那人說完便飄然而去,任青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撇嘴,又是這所謂的君子之風,原來是這傢夥教的,哼,天地不仁,以萬物為鄒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鄒狗,他可做不到什麽君子之風度,他隻知道誰觸犯了他的底線那他就不會再任由那人再在他眼前蹦躂。


    “喂喂,臭屁青,回神了回神了,在想什麽呢?魂都丟了,看你嘴角流下來的哈喇子,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又在想什麽少兒不宜的內容?不要想扯謊哦,姐姐可不是好騙的!”


    就在任青發呆的時候,喬可儷一聲吼打斷了他的思緒,然後一陣唧唧歪歪。


    “我說大姐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哼,嚇死了你權當是在為民除害嘍!”


    喬可儷昂著頭把自己的行為標榜到另一個崇高的境界上去了,任青拍了拍額頭,就是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麽總跟自己過不去,不過偶爾逗逗這傢夥也不失為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但是,自己被她逗就不是那麽的美好了,這心情啊,瞬間就不美了,就跟現在這空氣一樣糟糕。恩?說到空氣,好像那種屍油燃燒的味道消失了。任青突然察覺到了這一點,向火海的方向看去,那裏的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熄滅了,地上隻剩下一片灰燼,但是周圍的霧卻還沒散去,他原本以為這些霧是那個侏儒布下的陣法,現在看來倒也不是了。突然,任青在汽車旁邊不遠處發現了一點可疑的粉末。


    “這是。。玉石粉末?!”


    任青用手指沾了一點那些粉末湊近看了看,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好像還真是玉石粉末。”


    喬可儷也走過來撚起點粉末看了看,任青無語的撇了她一眼。


    “巧克力大姐,我求求你就別添亂了行嗎?你又不認識!”


    “呦嗬,誰說我不認識了?你丫的別小看本小姐,本小姐家就是做玉石生意的,本小姐八歲就跟著我老爸去緬甸賭石了,你能跟我比嗎?哼!本小姐現在就告訴你了,這玩意是青金石,是一種較為罕有的寶石,呈藍色的青金石古器往往甚為珍貴。青金石是方鈉石的藍色變種。青金石色是藏傳佛教中藥師佛的身色,常戴可保佑平安健康,無病無災。我國近代著名的地質學家章鴻釗在《石雅》一書中寫到 “青金石色相如天,或復金屑散亂,光輝燦燦,若眾星之麗於天也。”故古人尊青金石為“天石”,用於禮天之寶。可見這青金石尊貴。據《清會典圖考》載:“皇帝朝珠雜飾,唯天壇用青金石,地壇用琥珀,日壇用珊瑚,月壇用綠鬆石;皇帝朝帶,其飾天壇用青金石,地壇用黃玉,日壇用珊瑚,月壇用白玉”。皆借玉色來象徵天、地、日、月,其中以天為上。由於青金石玉石“色相如天”,故不論朝珠或朝帶,尤受重用。佛教也把青金石色相作為佛家威嚴的形象色彩。同時,青金石也被阿拉伯國家視為“瑰寶”另外阿富汗也把它當作自己國家的“國石”。懂了嗎?小子!”


    喬可儷十分得意的笑,看著任青這貨吃憋的樣子那是相當的爽啊!哇哢哢,她現在開始感謝她那個有些蛋疼的老爹讓她背的這些東西了,說起這喬可儷的老爹那也是一介奇人也,她母親難產死於病床之上,所以自喬可儷出生以來就是跟自家老爹一起過的,那麽多年,一直沒有再娶,身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成天抱著些玉石拿著放大鏡在那裏看,但是此人的管理手段和商業才能也是不可否認的,恩,眼光與思想一樣獨特,從小到大他就不管喬可儷的考試成績,但是讓喬可儷背的那些玉石資料卻是一定要背出的。


    “受教了。”


    任青沖喬可儷一抱拳,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既然這是青金石,那麽,這裏有人布過陣法幾乎是可以肯定的了,但是布陣的人已死卻仍處於這裏,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這裏布下的不過是一個打通兩界的門!可這裏有絕對不會是鬼門關,如此想來,這裏難道是介於人界與鬼門之中的那個冤魂遊蕩卻無可出的地方?!任青想通了一切,但是,沒有玉石之類的靈物布陣,他們該怎麽出去啊!任青突然想到了藏癸,他出現的時候是直接穿進來的,也不排除他是跟著任青進來的這種可能,但是出去的話,任青那是確確實實看著他從這裏飛出去的,那麽,這是不是證明,這裏是隻困住那些冤魂不讓他們出去的呢?任青想到這裏就高興,反正呆在這裏也是死,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呢!


    “哈哈,巧克力,還不走嗎?難道說你很留戀這裏?”


    任青這貨在喬可儷還蹲在那裏的想一些東西時候就想通了一切,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招呼喬可儷上來開車。


    “喂,這些霧都沒有散掉我們怎麽出去啊?”


    “不用管它,按原路返回,直接衝出去!再困在這裏我們也是個死,難道你想被活活餓死在這裏死後靈魂還要在這裏久久徘徊嗎?”


    任青著一句話殺傷力很大,喬可儷也確實不想如任青所說的那樣, 兩個人就隻好冒一次險了。車子發動,衝進了灰色的迷霧之中,當任青和喬可儷在看到那片藍色的天空時他們知道自己賭對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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