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任的,你給老娘去死吧!”


    “誒誒誒,君子動口不動手,要淑女,淑女,喬可儷你知道淑女 的意思是什麽嗎?哦,願上帝保佑你,阿門!你看呀,你連我的宗教觀都改變了,這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


    任青誇張地筆劃著名,那種語氣氣得喬可儷想抓狂。


    “姓任的,你去死你去死!”


    “咳咳,糖糖,別耍小孩子脾氣!”


    就在喬可儷跟任青大打出手,哦不對,是喬可儷追著任青打,任青逗著喬可儷玩的時候柳桑菡的房門開了,她一起床就看到這樣的場景輕輕地喝了喬可儷一聲。喬可儷瞪了任青一眼,不過她也知道任青是在讓著她,不 然憑她的身手早就躺在地上了哪還有機會追著他打呀。


    “任青,真抱歉,糖糖她從小就被姑父姑媽寵壞了。”


    柳桑菡抱歉地對著任青笑了笑,任青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雖然這柳桑菡臉色蒼白了點略顯病態,但這就是傳說中的病美人啊!正合我胃口!任青猥瑣地搓了搓手,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沒事沒事,巧克力她還是小孩子嘛,我是不會計較的!”


    早上六點三十五分,說好的廚藝大比拚終於開始,過程嘛咱就不多說了,重要的是結果!那三人嚐了一口這兩人煮的菜,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跑到門口的那棵柳樹下大吐特吐。


    “誒誒,給點麵子好不好?有那麽難吃嗎?”


    任青和喬可儷嚐了一口自己煮的菜,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是就是死憋著不想先吐出來讓對方看好戲,最終兩人都忍不住了衝出去大吐特吐起來,嘔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為什麽會這樣?”


    吐得脫力的兩人兩眼淚汪汪地看著那三個苦笑著的人。


    “嗯,其實呢,你們做的都還不錯,就是任青 你做的糖醋排骨不小心把粗鹽當成糖給放到醋裏去了,貌似還順手放了點醬油進去。喬可儷你做的紅燒肉呢也是一樣,你把昨天吃餃子剩下的醬汁給當成醬油給用了,還加了好多糖。大概就是這樣了。”


    卿岩麵無表情地陳 述完兩人的錯誤之後就轉身回房了,他,再也不想看見這兩個傻缺兮兮的人了!嚐過了自己手藝的任青和喬可儷也知道了自己的水平,一個隻會燒烤,一個善長燒廚房,無奈之下隻好算打成平局。柳桑菡也不想呆在裏喬可儷 也自覺沒臉見人,匆匆跟老道求了幾道符就下山去了。在她們走後不久任青也告辭了,再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被卿岩給笑死的,連粗鹽和白砂糖都分不清楚,雖然在他看來兩樣東西真的很像。


    任青坐了三小時的大巴終於到家 了,正巧趕上吃午飯,任青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就急匆匆地上樓去了。打開電腦登上郵箱就發現裏麵有一封未讀郵件,那是他師叔的,說是在z城有一個新任務,無危險,他師叔看就在他的城市而且任務並不難就接下了。一來可以讓他賺點零花錢,二來又可以讓他多一點實戰經驗,何樂而不為呢!嗯,住在中央廣場叉叉小區叉叉棟叉叉號,嗯,記住了!任青滿意地點點頭,離這裏還是挺近的嘛!任青在心裏默算了一下距離之後連鞋也不脫就 倒在床上補起眠來,雖說他在車上睡過一覺了但是卻沒睡好,那車子實在是太顛波了,搞得他腰酸背痛腿抽筋,渾身無力精神不振,累啊!任青醒過來之後天色已黑,任媽媽把晚飯做好了正準備叫他,他吃完晚飯之後又躺回了自個狗窩吃了睡,睡了吃,可真像十二生肖裏的那啥,任青洗臉刷牙吃完早飯就去了昨天記下的那個地址,能這麽奇葩的按門鈴的人肯定也是個奇葩,那就是任青這貨了。過了一會之後裏門開了,那人與任青隔著一扇防盜鐵門,雖然這個在任青的眼裏行同需設,不是任青很厲害,而是這玩意兒偷工減料太厲害了,一般正常的成年男子用一點工具就能把它給翹下來。


    “請問你找誰?”


    一個冷清 的,略帶沙啞的聲音問道。嗯?這聲音怎麽有點耳熟?任青挪開了盯著牆角的眼神抬起頭。


    “你是,柳桑菡?!”


    任青有點不確定地叫了一聲眼前人,柳桑菡這才發現來人正是任青。隻一會,柳桑菡就理清了情況。


    “那個,是任青啊,這是我大學同學家,我也剛來不久,你是接到我們發布的任務來的嗎?”


    柳桑菡把所有的話都說完了,弄得任青隻有嗯嗯地點頭。柳桑菡把他迎進屋去,任務對象正極度銷魂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小菡,是誰啊?”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來,任青聽著這個聲音更耳熟,但是好像有哪個地方不對勁,就是想不起來,那人完全轉過來之後任青完全驚呆了。


    “薛,薛,薛,薛塵?!你前幾天不是還說自己在埃及嗎? 那人不著痕際地皺了下眉。


    “不好意思,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不姓薛,小菡,他是誰?”


    “阿水,他就是接下了你的任務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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