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該死的小鬼,我們又見麵了!” 赤眼笑的很陰冷,這次有了這些巫師幫忙他相信一定會殺了這幾個小鬼再奪了他們身上的寶物一雪前恥的。 “!@#¥%%……” “!@@#¥#@%……” 赤眼於那個頭人一陣嘀咕之後不約而同的陰笑起來,那個土著頭人從袖子裏拿出一個人骨權杖在空中揮舞了三下所有的土著巫師都從袖子裏拿出一根權杖,隻是各人所用的材質不同,有虎骨的,牛骨的,馬骨的……從這些權杖的材質上也可以看出那些人的地位高低。權杖沖天三下,然後揮舞起來,那些人一邊揮舞著權杖一邊踏著奇怪的步伐嘴裏還唱著歌,那是巫師的咒文,突然,頭人雙膝跪下雙手沖天舉起,大聲地喊著什麽,其餘的巫師也跟著跪下,雙手舉天,拜下,行五體伏地之禮,再拜,三拜。三拜之後巫師們突然從地上彈跳而起,不住地揮舞著手中的權杖,那念咒的聲音越來越大,空氣中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音律與他們的念咒聲相合,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沉迷進去的感覺。 “他們這是在幹嘛呢,又是唱歌又是跳舞還玩三跪九叩五體伏地,真好玩。” 任青看著這群巫師古怪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很快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那種念咒聲在他腦海中久久迴蕩揮之不去。 “巫師的獻禮,這是在向他們信仰的神明祈禱,你沒發覺他們對我們的樣子就好像在叩拜擺在神像前的祭品嗎?” “……!!” 任青和幹元不約而同的背後一冷,想到自己被洗洗幹淨被人擺在神像前供奉著,夠了些日子還會被撤下來分而食之,實在是太恐怖了。 “接下來他們就要召喚他們口中所謂的神使了,做好戰鬥的準備吧!那些東西可是很難纏的。” 楚服冷冷的看著那群巫師念著咒語把權杖拉長狠狠地跺在地上開始雙腳不動地跳起來,沖任青三人提醒道。 “跑不了麽?” 任青心裏還抱有一絲的幻想,天真地問。 “現在才想到跑是不是太晚了?從那個老頭子拿出權杖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跑不了了,何況,現在傷的傷殘的殘就算有跑掉的機會也沖不破包圍圈,不過,我們隻要撐上幾個小時等他們巫力告罄那就還有一絲希望。” 任青在心裏默默對比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實力,也無奈的站在那裏保存體力。終於,那群巫師的儀式終於完成了,他們的權杖上射出紅光在四人所在的位置聚集,四周突然閃現出青色的火焰,巫師們還在喃喃念叨的咒語讓人感到越來越不安。圍在四人旁邊的紅光似是有生命般的旋轉遊動著,紅光中間逐漸出現一些黑色光帶從光罩中剝離,光罩如同玻璃一樣破碎散去,又轟的一下圍繞在那些黑色光帶周圍,黑色光帶開始慢慢變形,那是這個世界上從未出現過的動物形態。比如說有虎身雞爪卻無頭無尾的東西,又比如說立在任青麵前那隻貌似企鵝但頭生麋鹿角的東西,再比如說那隻最大的傢夥,山羊頭,野豬牙,山雞羽,狼爪,虎尾,卻長了一張人臉,那張臉還在笑……這些東西便是那些巫師所謂的神使。 “哇靠,長得如此奇葩,難怪巫師會被人們所忌憚所恐懼。” “這是一些由心術不正又沒有多少真本事的人為嚇唬百姓而臆造出來的東西,隻不過被巫族的人用殘忍的手法硬生生地給整了出來,這些東西身上的變化越多就證明那個人殺的東西越多,不管是人還是什麽,就說那張人臉吧,要煉製出來至少要活剝近百張人臉,必須是在人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生生的把皮給剝下來,能有一點破損之處這張皮就報廢了,剝皮之後還要保證此人不死,人皮用秘法處理過之後貼回原處要達到跟沒剝下之前一樣的契合度,將人置於高台曝曬三日,此三日間每日子午時都要做一次法,三日之後那人所有的精血都被人皮吸收,冤魂怨氣在人皮上久久徘徊不得入輪迴,將人皮泡在新鮮人血中保存,血需一日一換,且保存的地方必須要至陰至煞之地,至少要泡上百日,人皮數量夠了之後要加入新鮮的少女之血連同骨杖放入丹爐中煉化,才有機率在這個所謂的神使上加上一張臉。” 任青幹元卿岩聽楚服說完之後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種方法那是滅絕人性慘無人道,更想到萬一他們敗了是不是也會淪為這個下場。 “他們就不怕天道報應嗎?” “報應就是十年一次生死之劫,他們的神使越強劫難越大,劫難越大就越要提升神使的力量,期以保存性命,這是一個死循環。” “為什麽要做這種東西?沒有這些東西不就沒有十年之劫了嗎?” “……為了獲得更強的力量,為了長生,為了滿足人的貪念,為了很多很多,神使越強他們的能力也就越強,渡過生死之劫之後會獲得更長的壽命。” 楚服一腳踢開一隻撲上來的類似於狗的東西,慢慢的說道,她想起了以前自己也是這麽問祖母的她還很清楚地記得那時候祖母的眼神,好像是憐憫吧,在那種家族中善良什麽都都是多餘的,有良知的人早早的就已經死了,活下來的人手中哪一個人手上沒有沾著幾個人的血?有朋友的,有陌生人的,甚至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和父母的,任青還是太善良了,如果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話這種善良那是很好的品質,但是在他們生存的現在這個充滿了黑暗與背叛的世界卻還是太天真了一點,如果他要活下去那就要學會心狠,不然隻有死路一條。肩膀上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把楚服的思緒拉了回來,該死,居然在打鬥中走神了。楚服雙手為爪抓向那隻令她受傷的東西,那是隻狼形怪物,狼的身子卻長著蛇的腦袋。狼是一種銅頭鐵骨豆腐腰的生物,雖然頭被換成了蛇頭但身子還是狼的樣子,楚服抓在它的腰間狠狠地用力就把它搞癱瘓了,這玩意兒吃痛,蛇頭將信子一吐張口就向楚服咬去,楚服雙手擒住它的上下頜一合,一隻手死抓住不放,另外一隻手穿透蛇頭在裏麵好像在找什麽東西。楚服從舌頭裏尋摸出一個圓珠子,上麵有一隻狼和一條蛇在爭鬥,在咆哮,手一用力圓珠就化作飛灰消失了,而那隻東西也一樣破碎,消失不見,在那玩意不見的同時巫師裏有一個年輕人噴出一口鮮血而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三人看見楚服如此利落也有學有樣的把目光對準了看上去就比較弱的“神使”,半個小時裏三人追著最弱的打,其他級別的上來了拔腿就跑,越打越興奮,技術也熟練了,基本上最弱的那些“神使”也被消滅完了,三人把目光看向了較弱的那一層,還是各打各的,隻不過三人之間的距離離得挺近的,有機會還會偷襲一下旁邊的怪物,看的那個頭人咬牙切齒,本來想看那幾個小屁孩被打的落花流水倉皇逃竄的,沒想到竟是給了他們機會讓他們傷了那麽多族中小輩。頭人看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年輕人不免有些心痛,這些可都是未來組裏的中堅力量啊,就這麽被毀了,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要把他們的頭骨做成酒杯!!!頭人骨杖一揮,下令讓所有的“神使”上去包圍他們,就算是累也要把他們累死!!一下子,四人就從剛才大好的形勢轉變為岌岌可危,靠在一起看著那圍上來的怪物,剛才的不過是開胃菜,這些才是正餐啊!!還有在遠處虎視眈眈的大boos,四人突然感到壓力如山啊!! “《孫子兵法》裏曾說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我們採取毛嗲嗲的遊擊政策,集中力量重傷一隻等級高一點的,然後迅速分散逃跑,那隻受了重傷的一定會發狂失控,到時候就會攻擊在它旁邊的其他‘神使’,不求兩敗俱傷,隻求消耗一下它們的戰力更方便我們偷襲,然後我們就可以這樣這樣這樣了。” 卿岩悄悄的說出了一個計劃。他們按照計劃行事打完就跑,正如預料的那樣,那隻受傷的“神使”發狂的失去了控製,不住的攻擊著旁邊的同類,以至於有一些怪物被拖住了腳步無法參與到追捕四人的行列中去為四人大大的減少了危險,他們利用自身的靈活帶著四隊“神使”吱溜溜的轉,然後聚到一起在快要撞上的一瞬間閃開讓他們身後的“神使”的攻擊打在了自己同伴身上。頭人本來不想出手的,他認為這麽多“神使”圍攻四個弱的跟螞蟻一樣的人足夠了,沒想到螞蟻突然變成了狐狸,把他們耍的團團轉,怒火中燒之下就讓自己的那隻大boos上場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再多的陰謀都是沒用的,這就是一力降十會,四人已經身受重傷了,隻有活下去的念頭在支撐著他們而這時又遇到了一隻在平時也很危險的大boos,實力差距太大,他們連一小會都沒撐過就倒地不起了,如果不是那頭人要好好的折磨他們四人早就死了。就在任青三人閉眼等死,楚服計算著是不是該捨棄掉肉身逃跑的時候,地麵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洞口,好巧不巧四人就處在這個洞口之上,等頭人反應過來之時地麵已經恢復原樣,而四人也不見了蹤影,氣得他哇哇大叫,讓神使猛力地砸著地麵 ###第三十四章 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