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塵出了茶館後就去了銀行辦了四張卡每張卡裏存了十六萬多一點,剩下的錢分別打到了自己和古寒夜的帳上。唉,其實一百萬平攤下來也沒多少啊,早知道就多坑那姓鄒的一點了,養肥了別人苦了自己,得不償失,得不償失。薛塵一邊裝模作樣的感嘆一邊偷笑,那鄒老闆這回可要受苦了,那張支票上肯定被人做了手腳才到他手上的,如果他乖乖的給我也就免了一場災難,可是誰叫他貪心呢,貪心可不會有好事的,天上掉餡餅的日子就算沒砸死你也會留下一個腦震盪,餡餅掉地上了還指不定沾上什麽呢,所以人啊,還是安分守己的好! 薛塵笑得詭異把一路走來遇上的路人嚇得汗毛四起。 “我說塵塵,你又怎麽了,笑成這幅德行很恐怖的好不好?” 楚服看著薛塵就掛著這樣詭異的笑一路飄回來無語死了。 “吶,給你們,一人十六萬多一點,密碼是六個一,寒夜的我給你打到帳號上去了。” 薛塵很開心,一個小套子不但自己避過了還讓他們給踩了進去,啊,連她這個恨神者都要忍不住感謝一下蒼天了。楚服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呀,怎麽病成這樣? “塵塵,我真的要忍不住吐槽一下那些說你為什麽放棄治療的傢夥,這麽說實在是太過分了,說的就像你還有救似的,真是無節操,無下限,他們怎麽能這麽欺騙我們可愛又呆蠢的塵塵呢,真是不得不讓人質疑他們的人品是不是有問題。” 古寒夜特鄙視薛塵現在這副樣子,不過要不是她現在處於這種狀態他又哪有機會從薛塵手上找回場子呢?!哈哈哈哈,感謝那個讓薛塵變成這副德行的死貨,但願你這一年都倒黴透頂,替我問候你全家!哈哈哈哈……古寒夜邪惡的想著。 “靠,這還是薛塵麽?這該不會是哪個跟薛塵長得老像類的女人吧?叫,叫,叫什麽來著,我忘了噶。” 任青一隻手托著臉盯著薛塵左看右看,越看越覺得這個很有可能。被他這麽一說其他人也開始懷疑,楚服更是直接用手捏著薛塵的下巴轉來轉去,然後就直接掐上了她的臉,恩,我隻不過是看看這是不是貼上了人皮麵具,對就是這樣……不過,好滑啊,好好玩!其實是不是本人楚服很清楚,不過這麽好的機會她要是放過了豈不是天理不容?雙手揉搓著薛城的臉她是越玩越上癮。 “@#¥%¥,丫的,楚服,你丫給老……紙把你那隻鬼爪紙,唔,從老紙臉上,靠,拿下來!混帳!@#¥……” 薛塵怒極,該死的楚服,老紙不掐死你老紙就不姓薛!老紙就不叫薛塵!!盛怒之下的薛塵忘記了,她本來就不姓薛,她姓張,本名叫張月容,薛塵不過是她師傅靜園道人給她取的別名。 ……是夜,任青和幹元興奮得睡不著,一個畫符去了,另一個卻翻看起那本古籍殘捲來,樓下薛塵和楚服又在下棋,古寒夜坐在院子中吸收著月之精華,一旁卻有個卿岩在旗陣中打坐,看他那印堂中閃爍的青芒可以知道他竟然是在冥悟!古寒夜睜開眼看了看卿岩這貨,顯得極其無語。好傢夥,這光閃的,有一百瓦了吧,把院子中都照得透亮,真是省錢又環保!今夜,註定不眠。 “啊————我的書啊——” 這大概是早上九點多的樣子,任青房間裏傳出了一聲巨吼,把正在吃包子的幹元嚇得把一整個包子給塞了進去,就此噎住。薛塵落子的手一抖,又特麽輸了,把楚服的眼睛都樂彎了。古寒夜正在關浴室門,一愣神的功夫,手就被浴室門“哢吧”一聲夾住了。楚服本來是在喝茶的,呆了呆之後就很悲催的發現茶全部倒在了衣服上,自認倒黴,站起來準備去換衣服又不小心把棋盤給帶翻了,這下輪到薛塵拍手叫好了,叫你剛才笑話咱,看吧,風水輪流轉,你也倒黴我也倒黴,誰都好不到哪裏去!唯一正常的就是依舊淡定地在煎蛋卿岩,從他記事以來這哀嚎聲就一直伴隨著他,不離不棄,他已經習慣了,要是有哪個月任青不叫上那麽幾天的話他才會覺得世界末日要來了。用一句gg詞來形容就是: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那麽多年來從沒改變。事情是這樣子的,昨晚任青興奮得睡不著覺,就去看那本古籍殘卷了,這不是有句話叫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麽,事情若隻是這樣還好,可偏偏任青覺得坐著看書太累了,站著不如坐著好,坐著不如躺著好說的就是任青。這貨躺在床上看書又覺得舉著書看手太酸了,於是改為趴著看。淩晨四點多的時候他終於拒絕不了睡神的召喚和周公一起調戲良家婦女去了。事情就發生了,這貨睡相那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口水鼻涕橫流,腳丫子能架到窗台上卻把頭從床的那一端伸下去而且睡得還熟得不得了,呼嚕聲震天,如此睡相真乃大神是也。距離案發三十分鍾後,任青終於拎著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書上還有一灘可疑的水漬下樓來了。這貨把書曬在了窗台上之後就跑回去蹭卿岩的煎蛋了,絲毫不在乎幾人鄙夷的眼神。在他搶了卿岩兩個煎蛋,幹元六個包子,楚服一杯茶,古寒夜一塊肉,以及,以及黑八的牛奶和十一的鬆果之後終於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至於他為什麽不去搶薛塵的有如下三點理由:第一,薛塵在啃蘋果而他最討厭啃蘋果了,第二,薛塵的東西不好搶,搶了這個小氣的女人指不定她會怎麽整你,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真的飽了。這貨猥瑣的剔了剔牙,晃晃悠悠站起來跑去窗台看看書曬得怎麽樣了,嘿,還真別說,幹了! 早上的事完結了之後他們就來到了約好的地點,車子早就在那等著了,他們一上車看到的不止是表麵上齊全的裝備,還有那個所謂的合作團隊。有三個黑人,一個越南人,三個白人以及一個罕見的棕色人種,看上去像是澳洲人。對方看到他們之後就眼神不善甚至還帶有一點不屑,尤其是在看到了其中還有兩個女人而且還帶著寵物之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隻是他們這一行人一上車就閉目養神起來,一夜未睡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隻有黑八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子很給麵兒的掃了他們一眼,努力的從任青懷中拱出,邁著驕傲的步子跑到薛塵身上討好十一去了。附在薛塵手鍊上的七七小姐很不屑的沖那幾個人努努嘴,笑屁啊笑,以後有你們哭的時候! 車子到了一個叫做白溪的小鎮,原計劃是他們在旅館中休息一夜之後就徒步進入白溪峽穀,裝作是遊客進入峽穀中遊玩,可是天不遂人願,他們爬起來之後發現屋外下著大暴雨根本入不了穀,普通的遊客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出去,這卻也正好給了他們休整的時間。 “任青,你的東西,那好別再丟了,去多做些準備吧,此行,不利啊。” 薛塵趁任青發呆的時候塞給了他一個東西,任青張開手一看正是小丫附身的那條項鍊,隻是不管他怎麽叫,小丫都沒反應。他沒有問薛塵這項鍊是怎麽回來的,也沒有問小丫怎麽了,隻是默默的轉身逕自回房去了。他要去畫一些符,正如薛塵說的,此行不利,多做準備總是沒錯的,很多時候遇到危險他們是不能護著他的。其他人亦是如此,卿岩在看陣譜,幹元畫符,薛塵橫著劍打坐,她自當年靜園道人以死謝罪之時開始便被心魔入侵,若是不能及時壓製對所有人都是一個災難。而古寒夜和楚服最輕鬆了,隻需要布下一個陰煞陣法然後躺裏麵——睡覺,對,就是睡覺,對於他們來說打坐修煉已經沒什麽效果了,睡覺才是王道。 暴雨一直下了三天,直到這天下午終於見晴,兩隊人馬也背起行囊向白溪峽穀進發,出來之後所有人都感到一陣神清氣爽,在旅館裏窩了三天再不動彈就要發黴了。任青相比其他人更是撒的歡,他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在旅館裏為了在白溪峽穀中多些保命的手段三日中除了吃喝就未出房門一步,這下出來放野了他又怎得閑得住。 兩方人的速度都很快,不一會的工夫就到了白溪峽穀外圍處,任青在這裏撒的跟換了,連薛塵懷中的十一都忍不住蹦出來溜達一會,空氣中因為剛下過雨的原因還有些濕潤,夾雜著的青草氣讓人忍不住放鬆下來。任青隨手扯了根草叼在嘴裏看上去倒真像來旅遊的。 “任青,別撒的太歡了,小心有毒!” 楚服看著任青這個樣子忍不住潑冷水,一邊的那夥人看著他們這幅歡樂的樣子忍不住冷笑起來:一會等你們遇到危險了看你們怎麽辦,這地方可不比城市,到處都存在著隱患。 ###第二十一章 遇險,蛇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