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聲嘶力竭地哭訴:我背井離鄉數十年,來南方打工掙錢,省吃儉用才攢了七萬元,來寺裏本來是燒香保佑明天能安全回家的,沒想到佛門清淨之地也有賊,我的青春成績一下被偷光了,這個寺院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隔壁屋子的嫌疑最大,每個人的行李都要搜,房間也要搜,誰不讓搜,誰就是賊,我要和他性命相搏,不找回錢我是絕不活著出這賊寺的。


    隔壁採藥人一聽頓時大怒,說:我們好心來勸架,你反而來誣賴我們。黃天說你們如果不來,我即使想賴也賴不上,誰叫你們最先過來,肯定是來打探查賊情況的,不搜你們屋子怎麽說得過去?主持見黃天說得在理,也擔心他在寺中鬧出人命,就勸採藥人帶大家過去搜一下不就洗脫嫌疑了嗎。


    誰知,倆採藥人無論如何不幹,並神色緊張,顯得非常害怕。這時,滿樓的客人都來看熱鬧。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神色更加有異,這就越發被懷疑。大家一致認為錢是他們偷的,推搡著二人進入他們的房間搜查。黃天帶來的20名便衣警察首當其衝。


    大家進入採藥人的房間,很快在床下發現了兩具屍體,於是有警察出手將二人控製住,並七手八腳來翻查他們的藥簍。當抓出藥草露出和尚頭頂的時候,簍內哧哧地冒出了黑煙,然後就轟隆轟隆發生了大爆炸,一屋的人全被炸死。


    原來,瞎子巴山早就打聽到他的三個仇人在仙山寺隱跡,便利用這次在寺內做生意的機會把文物罐內的東西全部倒掉,轉而換成炸藥,並裝上遙控點火裝置,伺機炸寺,預想的不把三個仇人炸死也把他們燒死。他駕雲獸在樓頂上把兩個“人體炸藥包”丟下去後,便驅鳥在寺院上空的暗夜裏盤旋,尋找點火時機,誰料想還沒等到他動手就有人點火了。這是誰幹的呢?


    原來,陳鱉三聽出來有許多人逼近藥簍要來搜查,那樣的話他們馬上就要被揪出來大白於天下,而藏身在這殺人現場將無法解釋,足以讓他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於是便想到身邊的“熏昏藥罐”,黑暗中他也不知道已被換成了炸藥,隻想著把在場的人都熏倒,他們好掩鼻逃掉,於是就點,一點就帶著大家“坐飛機”了。


    爆炸現場清理出二十八具光市人的遺體,火化後存放在骨灰堂,等待光市公安方麵派人來取回。在此間隙,巴山和肖芽茬乘夜潛入骨灰堂,把二十八盒骨灰全部倒進垃圾桶,裝滿白粉以代之。


    就這樣,巴山假借公安人員之手安全地把大量白粉運回,安全地存放在烈士陵園和其它幾處墓穴裏,以備貨不及時時挖取以救急。


    從火葬廠飛出來,巴山決定乘鳥返回,肖芽茬說她在例假期間不願受風,執意要下去坐火車。巴山就放鳥空回,陪她一起坐火車回家。


    火車行到光市郊區,肖芽茬去廁所小解,並更換衛生棉。她撕下髒衛生棉抬手丟出車窗。


    九十四歲的鄭勇虎正在鐵路邊上一邊散步一邊拿著收音機收聽新聞,忽然有一塊白東西迎麵飛來,啪地打在他的鼻子上,並粘到臉上。他趕緊抬手把它揭下來,送到眼前看是啥玩意兒,見中間還有一片血跡,就發出感慨道:“怪不得收音機上說火車提速了!這一提速可不得了,誰扔個破鞋墊子就把我鼻子打流血了!”


    他自言自語過後,又覺得不對,因為摸摸鼻子再瞅瞅手,並不見有血,所以判斷那血跡應該是那玩意兒上自身帶的。老鄭這才考慮到這玩意兒估計不是鞋墊子,而更像女人隱秘之處用品。為了確定這個猜想,他瞅瞅左右無人,就伸鼻翼湊上去聞聞,以核實之。


    不聞則已,一聞他就五味俱生、百念翻卷,呼啦啦想到自己年輕時,想到豐美的韓小英,看到風騷的封兮悠,她們有溫度有激情的一肌一膚正清晰地裸露在他眼前,觸手可及似的。就這樣,老鄭一時情思湧動,腦顱內澎湃之勢不能自抑,以致眼前一黑,一頭栽倒,爬在碎石堆上。


    老鄭的屍體被人發現,法醫鑑定為腦溢血猝死。


    肖芽茬打開廁所門正要出來,瞎子巴山早候在門口,擠進來,關嚴門,一隻右手已攥住她的玉項,不像開玩笑,越捏越緊,直到四肢停止撲跳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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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搞建築發財


    有諺雲“從小被遺棄的王子也會成為熟練的農夫”。饒恕,長得和苟奈一模一樣,肯定是苟奈的兒子。苟奈卻一直不來認他。雖然這樣,他也沒餓死,長大後自然成了一位搞農業的行家裏手。在他們那一片兒,饒恕是最早買土狗子(手扶拖拉機)代替耕牛的人。他本來是用它犁地和馱運農副產品的,沒想到竟因它而改變了命運。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饒恕開著土狗子打算是進城買化肥的,當穿過了鮑河七隊後,有一輛小車從後麵追上來,超過他停下,擋住了去路,從車裏下來一個當官模樣的人,對他非常客氣,出手就是紅塔山的梭子,請他去幫著拉幾天建築材料,出的價很大方。饒恕欣然同意了。


    那官兒模樣的人是江大橋。因為他幾次三番接父親老江進城享福,老江拗死了不去,堅持“金窩銀窩不離窮窩”。沒辦法,江大橋隻有把老宅子拆了翻蓋小洋樓。


    江家新房竣工喜宴上,饒恕本來是來要他的運輸費的,沒想到認識了兩個重要人物——葛佛童和任偉。這兩個暈頭鴨子官兒誤把饒恕當成一位建築老闆了,私下裏想:既然來這裏坐席吃飯,一定是江大橋的關係戶啦。葛佛童當場就把教育局的一溜車庫工程交給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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