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叨擾了。”現在和南宮湘靈二人的確有些餓了,我們穿過庭院來到了餐廳。隻見一位30大幾身穿大褂的男子正在看著電視,見到我們來了笑了笑“坐下吃吧。”


    就在我們準備吃的時候,電視中播出了這樣一條新聞“21日,下午著名的京劇藝術家張**因病去世。享年71歲。”“咣當”“師父!師父!徒兒不孝不能為您送終了!”隻見我眼前的這名青年男子聽到這條新聞後,手中的飯碗掉在了地上。隨即跪在了那粉碎的瓷片上,對著電視機不停的磕頭。


    “這。”我和南宮湘靈二人對視了一眼,急忙向前將這名男子拉了起來。隻見他的膝蓋已經被地上的碎片割傷了,而他整個人完全處於一種癡傻狀態。“二位不好意思,你們的房間在後院第一間房。”說著小夥便扶著那大褂男子朝著客廳走了過去。


    我苦笑了一聲,隨即吃了一點飯菜便和南宮湘靈來到了臥房。隻見後院中隻有一間客房是亮著燈的,我推開了房門隻見屋中隻有一個不大的雙人床。屋子的茶幾上擺著一台電視,牆上掛著一件紅色的戲服。


    “靈兒,你先看一會電視。我去沖個澡。”隻見浴室的牆壁有一些破舊,但非常整潔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等我沖完澡打開房門,隻見南宮湘靈正穿著那件戲服在對著鏡子坐著動作。


    此時的南宮湘靈是如此的美,配合著身上的戲服是如此的羸弱。讓人看了有一種好好愛惜她一番的衝動,“靈兒。”隻見南宮湘靈將水袖一甩,對著我嫣然一笑隨即用水袖遮住了朱唇。見狀我心中那唯一一道枷鎖徹底破碎了。


    我一把將南宮湘靈攬入了懷中,四目相對南宮湘靈含情默默的看著我,她那如玉般的臉頰微紅。見到懷中那如天仙一般的南宮湘靈,我慢慢的將南宮湘靈抱起朝著床邊走了過去。“靈兒。”“言亭,我…”還沒等她說完我便輕輕地將她身上的戲服脫了下來。


    這時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秋雨,“我想,我想再要你一次!”我直直的看著我身下的南宮湘靈,“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人家。聽你的。”我身下的南宮湘靈麵帶紅暈輕輕地說道。


    聽到南宮湘靈的話我再沒任何忌憚,隨即將南宮湘靈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看著南宮湘靈那秀美的麵容,我呼吸微重咽了一口唾沫。這時南宮湘靈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發出了一聲輕吟。


    “靈兒,你說你認識剛剛那個男人?”“他是北京劇團的馬派老生,我在電視上看到過。”南宮湘靈趴在我的胸前,氣若遊絲的說道。


    “哦,靈兒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些錢?”“你要幹嘛?”“我想幫剛剛那位先生一把,我們正好去北京逛逛。”“全聽你的。”南宮湘靈輕輕笑了一聲,隨即坐了起來。


    “你幹嘛?”“我去洗澡啊。”“如此美景辜負了豈不可惜?”南宮湘靈看了看窗外,隨即發現我的目光正看著她。“你還要?”“這是你說的。”說著我一把將南宮湘靈攬入了懷中。


    天公作美屋外的雨聲變得大了起來,完全遮蓋住了屋內的聲音。我也不怕有人聽到所以心中更加踏實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起來。看了看一旁睡的非常香甜的南宮湘靈,也沒忍心叫醒她的確昨晚上那件事對體力消耗的還是非常大的。就在我剛剛起來的一剎那隻覺得腰間一陣疼痛,以後可不能這樣了。我苦笑了一聲,隨即朝著走出了房間。


    我來到了前廳,隻見那名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發呆。“先生,這有2000塊錢。我想去北京的花費應該夠了。”說著我將拿出了兩千塊錢,遞到了那男子的麵前。


    “這是?小兄弟,謝謝你!”說著那男子竟然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您現在的精神狀態,我怕您去北京不行。正好我和我女朋友也要去北京,您和那位小哥和我們一起去吧。”


    “小兄弟,我姓宋單名一個宇字。這錢我一定還給你的。”說著那男子便將錢接了過去,“那咱麽什麽時候啟程?”“今天下午吧。”“那好,我去收拾一下。”說著宋宇便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朋友,謝謝你。”隻見昨天那名20多歲的青年走到了我的麵前,“不客氣,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陳文逸,剛剛那位是我的師父。”“你也收拾一下,在那麽下午就去北京了。”


    “我也去?”“當然了。”“好,好。”顯然陳文逸不曾想到我也會讓他去,說著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我笑了笑,閑庭信步的走到了院子中。因為昨天到了時候天已經黑了,我驚奇的發現院子中種滿了竹子。枯竹配合中淅淅瀝瀝的小雨,極具詩意“要是能在這裏過下半輩子該有多好啊!”我癡癡地放著眼前的景色,心中既欣喜又有些悽然。


    “言亭,言亭。你快來。”這時隻聽後院傳來了南宮湘靈的喊聲,“怎麽了?”“我腿疼。”這時隻見南宮湘靈腿根之間已經變得紅腫了,“不會是昨晚……”“可能吧。”南宮湘靈噗嗤笑了一聲,“還不好意思了,我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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