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一個房間,福晉再也忍不住抱著川島芬子哭起來,這幾天幫老妖婆找血食實在是嚇饞她了。


    川島芬子大怒,可她還得忍下來,畢竟她的阿瑪和皇兄還得靠老妖婆複活。


    兩母女開始相互訴苦,而劉定堅回到客房休息,他總覺得有一種被人當獵物盯上的感覺,這一晚他睡得並不安穩。


    第二天起床去跟老妖婆請安時,卻被老妖婆一臉煩躁地趕走。


    “特麽今天不是商量的嗎,咋就把我趕走了?”一點頭緒頭緒都沒,搞到他莫名其妙。


    “嘖,這駙馬越來越香了,好想吃掉他。”老妖婆煩躁不安,但是她手上沒人用了,不能隨便就把劉定堅吃了,而這時川島芬子和福晉兩人給她請安,她立馬破口大罵:“還不立馬出去給哀家找血食!”


    今天的商量大計變得不了了之,大家都以為是老妖婆傷勢比較重,沒再多想。


    劉定堅和川島芬子沒逗留,扶桑那邊陸軍來了,他們還得回去上班。


    鬆本大佐完蛋了,他被一擼到底,遣返回國受審,他被押走時劉定堅沒在場,聽說他整個人像一隻死狗,被拖著離開的。


    新來的年輕大佐,叫土禦門春代。


    “這世界還真特麽小!”劉定堅看到那個熟悉的狐狸麵具,人都傻了。


    “喲,美麗的芬子小姐,你旁邊這位是?”畢竟是一同過來的,所以兩人有點熟絡。


    “噢,這是我的愛人,趙昊。昊君,這位是土禦門春代,可是非常厲害的陰陽師,我們能順利回來全賴他。”


    “嗬嗬,沒啥好值得說的,幾個有點能力的華國人而已,反而是這位趙君,你也是華國人?恕我直言芬子小姐,我覺得他有點配不上你。像你這種有高貴的皇族血統,就應該配回高貴的血統才是,例如我們土禦門家,就容不下他這種低賤血統了。”土禦門春代看劉定堅的眼神帶著點殺氣與鄙夷。


    喲嗬,這狗東西!想起在現實被壓著打,又被他不斷喊狗東西時,劉定堅心裏就有氣,當場就摟著川島芬子的腰說道:“旁人覺得我不配,但配不配都是我的。”然後用手撩撥了一下她的頭發:“容不容得下,是東珍的氣度,能不能讓東珍容得下,是我的本事,你說呢東珍?”


    川島芬子兩眼迷離,不斷點頭。


    土禦門春代吃了一口狗糧,黑著臉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不過隨即川島芬子就擔憂起來:“他是新來的指揮官,而且土禦門家族在扶桑裏麵可說地位超然的,你這樣就得罪他,就不怕嗎?”


    劉定堅看著不遠處的一個不顯眼的紙人,笑著道:“他們這種貴族,特別是當上指揮官的,一般本事不差,不會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的,這樣會顯得他沒格局。而他敲打一下我是正常的,畢竟我之前為鬆本大佐立了不少功勞,他多半是把我當成是鬆本大佐那一派了。”


    “再加上我們的東珍這麽優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看上你是很正常的事,要是他能堂堂正正地把你搶走了,我也服氣。”


    “其實我對他還是挺有好感的,春代春代,青春一代的意思,可見他家族對他的期待還是很高,那素質應該不會太差,我還是挺願意為他幹活的,要是他本人是個陰險小人的話,那算我眼瞎,死了也活該了。”


    川島芬子拍打他的胸口,嬌嗔道:“別總說死不死的,他人又不在,你表什麽忠心。”


    就是他偷聽我才得表忠心啊。劉定堅撇撇嘴,說道:“他在的話不就是拍馬屁了嗎,雖然說他是我們的上司了,但是我們還得看他表現不是嗎,哪能盲目表忠心的。”


    在指揮官辦公室內,土禦門春代把玩著他的狐狸麵具,不禁笑了起來道:“青春一代,這個解釋我喜歡,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個有意思的華國人,不錯,可以重用。”


    ......


    飯館包間裏麵,陳安國頭發剃光,臉上還不少擦傷,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吃起麵來,像餓死鬼投胎一樣。


    劉弊有事沒來,王幫主帶來了一個滿臉正氣,一簇厚厚的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最特別的是他的眉毛很厚,厚的連在一起。


    “來大頭,跟你介紹,這位是一眉道人,林龍嬌林道長。林道長,這位是就是趙昊。”諸葛長空介紹道。


    “趙先生,多謝你為我師弟收殮骨灰,事情我都聽諸葛站長說了。”林道長拱手道。


    “唉,節哀,我是非常敬重鍾道長,他臨死前還悔恨自己讓老妖婆逃了。對了林道長,鎮魂鈴能修複好嗎?”


    林道長點點頭又搖搖頭:“能修複好,不過需要用到的材料非常難弄,不是單純把壓扁的造型弄回去就行的了,我已經傳信給師門看看能不能弄點回來。短時間內是沒辦法了。”


    “那現在就去弄死那老妖婆如何,反正我們知道位置,你茅山派專業捉鬼殺僵屍,我們早點把她滅了也能安心點了。”


    “嗯,那你們準備下,我先去老妖婆那邊探探口風看她現在怎麽樣了。”劉定堅想了想,就動身先離開了。


    ......


    來到福晉家,外麵居然站著幾個扶桑士兵,劉定堅有點不好預感。


    士兵都認識劉定堅,就沒怎阻攔讓他進去。


    “沒想到啊趙君,居然在這裏遇到你,不過你身為芬子小姐的愛人,那遇到你還真不出奇。”土禦門春代坐在大廳上喝著茶,而老妖婆則是捉著一個婦女吸著血。


    劉定堅連忙給兩人行禮,他有點牙疼,不想看到這貨。


    老妖婆吸完血,隨手把幹屍扔一邊,擦擦嘴,她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惡化,但是屍丹毀了整個人還是病懨懨的,有點厭煩地看了一眼土禦門春代,就跟劉定堅道:“東珍她外婆的娘家就是土禦門家的人,所以東珍和他也算是有親戚關係的。”


    劉定堅恍然大悟,怪不得福晉能催眠人,還跟土禦門春代一樣目泛紫光。還這麽嫌棄他,說什麽血統問題,而川島芬子沒這本事多半是血脈濃度不足還沒覺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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