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閻不羈站在雲堡前,看向四周。


    不說海溝之中那些翼族冤魂,這麽大的堡壘莫非就是翼族的戰爭堡壘嗎?


    雲氣被黑氣纏繞,雖然看不到後麵的情況但恐怕這個堡壘就算是被擊墜也有一部分的防護能力,否則不會被封印在此處。


    閻不羈走過來,看向四周。


    “這個禁製.....破不了。”


    閻不羈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禁製的難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恐怕並非一般修士布下。


    旋即,閻不羈繞著這個堡壘找了許久,終於在背後發現了一處被打穿的洞口,看著位置,應該是從下到上被貫穿的,落入海溝之時方向發生了變化。


    閻不羈看著洞口前的禁製比前麵的還要厲害,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手中術法光芒熾烈,就代表這裏麵一定有自己要的九天氣,希望是自己要找的最好!


    但怎麽進去呢?


    閻不羈看向四周,觸摸了下黑氣。


    “鬼氣嗎?”


    如果以暴力破禁恐怕還沒等開始,就已經玩完了。


    正因如此,閻不羈並不打算以暴力破禁,但不懂解禁之法也不可能進得去。


    “但如果....”閻不羈拿出裂隙權杖,試探了下。


    “果然,裂隙權杖的空間之力是有用的。”


    應該是裂空隙石那種強大的空間穿梭能力再加上裂隙權杖本就有驅使鬼物的能力,所以才沒引起禁製的反撲。


    相當於閻不羈將一部分裂隙權杖的力量送入了禁製之中,但沒有出現問題,那就好說了。


    閻不羈開始嚐試利用裂隙權杖的力量去幹擾禁製的運轉。


    不一會兒,閻不羈成功的將麵前的黑氣禁製破開,不過看著黑氣不斷扭動的樣子,估計馬上就會複原,他也不再猶豫直接跨越進去。


    進入堡壘內部,這裏的構造跟閻不羈在外麵撿到的金屬板看起來似乎是一脈相承。


    寬闊的通道,金屬的構造,還有上麵流動的陣紋,雖然早已殘破不堪但也依稀可見當年這座堡壘的強大之處。


    “真厲害,居然將這些金屬全都用於積材,隻充當基礎架構,如果按照積具理論來講,這座堡壘雖然大,但卻極為精簡.....”


    正有大而化簡之理。


    相當於這座堡壘按照積具理論,從外麵的雲氣再到內部的金屬構造,實際上相當於兩種積材而已,並未添加多餘的積材組合。


    而這些金屬板,也像是多種金屬熔煉之後.....


    “序鐵?!”


    閻不羈瞳孔一縮,忽然想到了什麽。


    這座堡壘的金屬構造,不會都是用序鐵合金鍛造而成的吧?


    外麵的雲氣似乎有漂浮飛行的能力,這些序鐵合金則保證了堡壘的防禦力。


    而連接它們的,正是這些序鐵合金板上的紋路,這有可能是翼族獨特的封合煉製手段,並非是陣紋。


    但看著這個通道,四四方方,所有的序鐵合金板都是嚴絲合縫,沒有任何釘子敲打的痕跡,一塊一塊的頗具整齊美感。


    沿著通道走了一會兒,閻不羈進入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看著房間內四散的玉簡,閻不羈撿起來感應一番。


    許久之後,閻不羈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古納邪族?”


    閻不羈一臉疑惑,這玉簡似乎是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導致玉簡之中的信息也流失了許多。


    不過他可以確定,這個古納邪族....不就是天魔族嗎?


    換言之,九天上的天魔族就是古納邪族,似乎是來源於一位源初的天魔。


    其他玉簡上記錄的消息更是寡淡,不過讓閻不羈很高興的是,終於是找到了關於太古白天之氣的消息!


    原來這座叫做雲堡的堡壘之中,留存著一種依靠太古天之氣釋放強大威能的積具,那個積具之中應該就有自己要找的太古白天之氣!


    轟!


    嗯?!


    閻不羈抬起頭,看向四周:“怎麽回事兒?”


    另一邊。


    一處寬敞的大廳之中,四周湧出海量的翼族冤魂,將闖入者死死的困在這裏。


    這幾人與其交戰,但明顯戰鬥已經進行了許久,可突如其來的一聲爆響,命中了他們其中一人!


    “錢道友!!”


    那金丹修士瞪大雙眼,腹部更是被一股白氣燒穿,金丹被毀而亡!


    烈火轉頭,怒視著麵前那個高達三米,生有四翼的翼人冤魂:“鬼邪前輩,你為何殺我道友?!”


    鬼邪?!


    邊上幾個修士震驚的看著烈火:“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元嬰真君鬼修?!”


    “桀桀,日月宮的崽子,當年坑了老祖一把想把我永遠留在這鬼地方,現在想起來老祖了?”


    坑人?


    剩下的幾個金丹期紛紛看向烈火,眼中抱有警惕。


    烈火咬牙道:“諸位切莫聽他一麵之詞!當年分明是他在戰場上不顧人情居然私下偷走了戰死修士的肉身用以煉屍,外麵那麽多煉屍,諸位還看不出是誰的手段嗎?!”


    這話一出口,眾人暗自點頭。


    確實,這很符合他們對於魔道修士的固有觀念。


    而且好歹是打仗死的人,你怎麽能偷人家的屍身煉屍呢?


    這於情於理也說不通啊。


    可關鍵對方要真是元嬰期,那可就糟了!


    鬼邪冷笑一聲:“老祖當年是被你們日月宮請過去參戰的!當年說好的戰死之人的屍體都歸我,爾後你等反目欲要讓我跟翼族同歸於盡,事實上你們也做到了!”


    “若非如此,老祖豈能以這人不人鳥不鳥的模樣活下來!生而為人,哪能受的這盤屈辱!老祖對天發誓,今日除掉你們這幾個小崽子,日後必要你日月宮血流成河!!”


    其他幾人一聽,臉色頓時一變,後退幾步道:“鬼邪前輩,這是你跟日月宮的人恩怨,與我等並無關係吧?”


    “是啊,冤有頭債有主,我等對道心發誓絕不將今日之事說出去,你大人大量放我們離開可否?”


    鬼邪笑了聲:“行,你們幾個發誓不說出去,此生不與我為敵,老祖就放你們一馬!”


    烈火一聽立馬急了,說道:“諸位道友,這鬼邪剛剛恢複,神魂未曾凝聚完成,也無肉身供他奪舍。此刻他實力十不存一,正是我等出手滅魔的大好時機,切不可中他離間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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