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就饒了我吧,最後一點可不能再露了。”


    “不露不行,誰叫你小子看了我的……”


    “大叔,大叔來了,大叔救我……”


    “少來這一套,你騙不到我的。”


    正在胡靈峰赤裸著身子扒雷黑子最後一條褲衩的時候,胡玉棟真的來了,當年邁的胡玉棟見到如此‘春光’之時,頓時後悔了起來,後悔自己不該催著侄兒早日娶妻生子,現在可好,自己這個侄兒居然做出了如此不堪入目,不符陰陽協調之事。


    當下,胡玉棟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就抽在了胡靈峰那光不溜丟的屁股上,胡靈峰‘哎呦’的叫了一聲,急忙轉頭看去,啊!真的是大叔來了!!


    “小畜生,你……你怎麽可以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醜事?”


    胡靈峰一怔,什麽敗壞門風的醜事?再看看自己和雷黑子,頓時明白了大叔的意思,當下胡靈峰向年邁固執的大叔解釋了不下三千字的廢話,好不容易才把這個思想頑固的老頭給解釋清楚了。


    ——————————————————————


    岸邊的小道旁,胡靈峰和雷黑子背著行李,分別跟隨在胡玉棟的兩邊,三人一言不語的向前走著。


    說實在的,胡靈峰的心裏很不是個滋味。這次和大叔分開,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雖然大叔平日裏囉嗦了一點,但大叔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隻可惜大叔的迷信思想太重,而且又很固執,一想起這些,胡靈峰就心煩。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胡玉棟在一個三叉路口停了下來,取下自己身上的一個小包裹遞給胡靈峰說道:“靈峰啊,大叔我就把你們送到這裏了,這個包裹裏有兩封信,還有一些日用品和錢。這兩封信是寫給我兩個師兄的,對你們很重要,不許你們擅自拆開,信封上有詳細地址。還有就是,你必須聽我師兄的安排,不許胡鬧知道嗎?”


    “知道!”胡靈峰看了看包裹,好奇的問,“大叔,你有兩個師兄麽?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你大叔我師兄弟多著呢,跟你們提起又有什麽用?”胡玉棟不願回憶往事,隻得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了,靈峰,這兩封信分別是寫給我二師兄林振東和三師兄潘福安的,他們雖然早已改行做了生意人,但我這個人情他們還是會給的,你們必須親手把信交給他們,然後他們會教你麽怎麽做的。”


    “這樣啊!”胡靈峰看著包裹思索了一會,說道:“大叔,你給了我兩封信,我先送那一封呢?兩封信要急著送完嗎?”


    “不急著送完。”胡玉棟看了看胡靈峰,又轉身看了看雷黑子,緊鎖著眉頭說道:“你們還是先去找我三師兄潘福安吧,他會告訴你們什麽時候去找我二師兄的。”


    “知道了,大叔。”


    胡玉棟拍了拍倆人的肩膀,最後囑咐道:“出門在外要處處小心謹慎,你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也沒什麽不放心的,隻不過,你們兄弟倆以後千萬不要胡鬧了。”


    胡靈峰聽出了大叔話外之意,心想大叔怎麽就解釋不通呢?“大叔,您回去吧,我們要趕路了,我會盡快回來看您的。”


    “盡快?”胡玉棟非常嚴肅的提醒道:“靈峰,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不留下兩脈香灰你小子別回來見我。”


    “叔,您老多保重……”


    胡靈峰靜靜的站了一會,突然上前摟住年邁的大叔,心中一陣酸痛,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孩子,男兒有淚不輕談啊,你是大人了。”


    胡靈峰朝大叔點了點,轉身走了。


    路上,雷黑子一臉嚴肅的對胡靈峰說道:“老胡,這是咱們哥倆第一次出遠門,你大叔他也有苦衷,出門在外靠自己,咱們還是考慮考慮以後該咋辦吧。”


    “哎……不想那麽多了。”胡靈峰重重的嘆了口氣,突然玩性大發說道:“黑子,咱們先來飆個車吧?誰輸了誰請客下館子怎麽樣?”


    “好!現在就開始。”


    雷黑子應了一聲,立馬腳下上勁,搶了個先機。胡靈峰也不甘示弱,大叫著追了上來,兩人猶如脫韁的野馬,無人約束的瘋狗,捲起了滾滾的塵土怪叫著直奔東南方而去。


    一路上,胡靈峰和雷黑子以‘飆車’為樂,倒不覺得累,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黃昏時分,兩人按照信封上的地址來到了冰海縣東南方的第一大鎮‘潛龍鎮’。


    ————————————————————————


    潛龍鎮的規模不大,僅有一條依靠著河邊小小魚市還算熱鬧。


    此時已近黃昏,魚市上幾乎沒有什麽人跡可尋,唯有遠處河麵上的漁船陸續點燃了寂寞的燈火,遠遠的投射過昏暗的光亮。胡靈峰站在魚市的盡頭四處張望著,準備找個人問問路。


    突然,一個瘸腿的老婦人出現在了胡靈峰的視線裏,老婦人正在魚市的角落處撿著被漁民扔掉的小魚小蝦,有些剛扔下不久的,依然在頑強的蹦躂。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嫦蟒血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佛祖是爺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佛祖是爺們並收藏嫦蟒血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