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宏也時時刻刻護在孫佳靜身邊,小兩口的感情一看就很好。


    那母跟鍾母手挽著手邊走邊看,唯有那父落寞的一個人走在她們身側。別人都是一對一對的,就他一個光杆司令,隻能把視線聚焦在遠處的山巒重疊中。


    也許是國人對於燕市有著特殊的情感寄托,一天下來每個人都渾身是勁,沒有一個叫苦叫累的。


    要說最虛的可能就是那嬌了,對比其他人的體力,養尊處優的她差了不是一兩個段位。幸好有鍾文軒偷偷幫忙,要不她還真的趕不上大部隊的進度。


    “哇!這裏可真漂亮。”


    “親家母,你快看那邊,那邊就是-----”


    眾人爬上最頂端的了望台,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隻有那嬌和鍾文軒還在攀爬中。


    那母看了眼,催促道:“嬌嬌你快點,這裏的風景可漂亮了。”


    “還是上麵的視野好,放眼望去還能隱約看到整個燕市的輪廓。”孫佳靜興衝衝的補充。


    那嬌好不容易終於借著鍾文軒的助力,爬上了頂。這時也顧不得欣賞景色,靠在城牆墩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臉色潮紅說句大汗淋漓不為過。


    鍾文軒取出挎包裏的綠色備水壺,打開遞到她嘴邊,看她狠狠地喝了幾口,緩過神來這才放下心。


    那父看看她再看看巫映雪的神色,雖說親家母啥也沒說,但是那父還是忍不住提了嘴:“嬌嬌啊,這以後可要多多鍛煉啊!你這身子骨都趕不上我跟你媽。”


    那嬌剛覺得呼吸勻稱了些,就聽到來自親爹愛的呼籲,當下站直身子連連搖頭,一副如遭雷擊的樣子。


    內心狂喊:“不要啊!我不要鍛煉-------”


    光是想想那日子,那嬌就覺得不是人過得,她又不當兵,為啥要受那樣的罪。


    巫映雪沒有發表意見,兒女自有兒女福,隻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她一般不會主動幹預他們的人生。


    巫映雪笑著說道:“他們小年輕的事讓他們自己決定,咱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不過親家公、親家母的身體看來不錯啊。”


    那母聽著這話也是感同身受,要說以前她的身子可不行,機械廠的女工可不輕鬆。


    公公婆婆偏寵老二家的,對他們除了索取基本沒有任何助力。他們為了能養活一家老小,有個屬於自己的小窩,年輕的時候幹的那都是髒活累活。


    尤其是她,接連生了兄妹倆都沒舍得休息,也是兩邊媽都不幫忙,她連坐月子都沒做,歇了幾天能下床就趕著上班賺錢了。


    日積月累的勞累好不容易拉拔大了兒女,可那母的身子骨也算是廢了大半,要不也不會早早就辦了病退,把工作勻給了那嬌。


    除了舍不得那嬌下鄉,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真的入不敷出,陰天下雨全身骨頭縫疼。


    一到冬天,整個人恨不得癱在床上起不來,隻能靜養。


    為了調養身子,那父更是一有空就帶著她去求醫問診,可惜都是治標不治本,錢倒是半點沒少花。


    直到去年情況才有所好轉,主要功能還歸功於那嬌這個貼心小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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