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特事局分部。


    夜晚。


    夜深人靜,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依舊閃爍照亮整座城市。街道上車輛來往,人流量依舊很是龐大。然而,本地的居民們並不知道,整座城市的氛圍早在數日之前,就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城市暗流湧動。


    流血事件的數量不斷增加。


    特事局忙得不可開交,火燒眉毛。


    砰!


    狠狠地摔下手頭上的一份剛剛統計出來的傷亡人數資料,身為南市特事局分部副部長的張朝政憤怒不已,臉色陰沉,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


    煩躁的心情難以緩解,不由得取出香煙點燃。嫋嫋煙霧升騰,讓張朝政臉色微微有所回轉。


    “這群該死的民間禦鬼者,一個兩個簡直是無法無天!目無王法!”


    “短短三天時間,由於禦鬼者之間所爆發的衝突,而導致南市本地的無辜群眾,出現了兩三百好人受傷的情況。”


    “其中,還有十幾二十人更是斃命當場。”


    看著統計完的人員傷亡情況,引得張朝政無比憤怒。恨不得立刻調動特事局分部的所有禦鬼者,前去將南市的那些民間禦鬼者全部掃蕩的一幹二淨。


    但他心裏同樣很清楚。


    想要掃蕩整座南市的所有民間禦鬼者,這難度無異於難如登天。南市民間禦鬼者數量實在太多,而且這還是不統計外來禦鬼者的情況下。


    單單是南市本土的民間禦鬼者,數量就不下成千上萬。更何況,這段時間從外地也跑來了數不勝數的民間禦鬼者。


    更甚至。


    張朝政還從手下那邊打聽到,就連境外的禦鬼者勢力也派遣了禦鬼者,偷渡進入到境內從而前來參與這一場有關於‘鬼棺材’的爭奪。


    “就連境外的禦鬼者也要來湊熱鬧!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國內禦鬼者蜂擁而至也就算了,連境外的禦鬼者也蠢蠢欲動,這無疑是在挑釁特事局的權威性。


    根據他深入調查之後所查明的資料顯示。


    這次偷渡進入境內的禦鬼者,來自於東南部的某個小型國家。那個國家已經被財閥徹底管控。不難推斷,此次偷渡進入境內試圖爭奪鬼棺材的行動計劃,來源於管控那個小型國家的財閥首腦。


    換做平時,張朝政已經上報上京市特事局總部,讓總部那邊調動幾位s級頂尖禦鬼者,去東南部的那個小型國家走上一遭,給他們來以此狠狠地威懾。


    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


    局勢變得越來越嚴峻。


    總部那邊也為此感到苦惱和煩躁,已經沒有空閑時間去考慮威懾東南部某個小型國家的事情。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蠢貨,透露出的消息!這不是把南市往火坑上麵架著?因為他透露出去的消息,導致多少南市無辜群眾死亡?受傷?”


    一想到不知道是誰傳出消息,就讓張朝政怒氣衝衝。


    有關於鬼棺材的消息,早在第一時間傳到他耳邊。他也逐漸了解清楚,此前小李村所爆發的那一起詭異事件的詳細內容。


    正是那一起詭異事件,導致鬼棺材橫空出世。


    如今。


    鬼棺材就掌握在那位的手頭上。


    念想至此,張朝政不禁對那些蜂擁而至趕往南市的民間禦鬼者感到憐憫。


    鬼棺材確實具有非同尋常的戰略意義。


    對於任何一個禦鬼者而言,都具有無與倫比、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力。


    但是……


    這個前提條件是,如果確定能夠有機會奪得鬼棺材,那麽這麽多禦鬼者齊聚南市倒也無可厚非。但張朝政心裏卻很清楚的明白。


    這些大老遠跑來南市的民間禦鬼者,他們從那位手上奪得鬼棺材的幾率幾乎為零。不對,更準確地說,成功率就是零。


    那位,可是遠遠淩駕於s級之上的禦鬼者!


    鬼棺材掌握在那位的手上,也就意味著,即使放眼全國,放眼全球範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從那位的手中將其奪走。


    考慮到那位的恐怖程度,張朝政心裏幸災樂禍的想著。


    “一個兩個都以為,隻要來到南市,就有資格參與爭奪鬼棺材的行動?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你們這些蠢貨根本就無法理解,掌握著鬼棺材的那個男人,究竟是一位何等恐怖的存在!”


    “就憑你們?也敢妄圖從那位手上奪得鬼棺材?簡直是癡人說夢。”


    “來吧!都來吧!就讓那些心懷不軌的民間禦鬼者全部都統統跑去招惹那位。到時候,看看你們這些人最後能有幾個僥幸從那位的手上活下來。”


    “還有境外的禦鬼者勢力……”


    張朝政內心的憤怒有所平複。


    他已經給那些試圖爭奪鬼棺材的禦鬼者打上了必死的標簽。


    若非考慮到南市有那位坐鎮,再加上,現如今趕往南市的那些民間禦鬼者,九成九以上都是為了那位而來。隻怕張朝政早就徹底坐不住了。


    隻要有那位坐鎮南市,南市就不可能陷入混亂。


    截至目前為止,已經無法考究到底是誰泄露有關於鬼棺材的消息。但張朝政知道,無論有多少禦鬼者趕往南市試圖爭奪鬼棺材,最後他們的命運都隻有死路一條。


    片刻後。


    伴隨著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推開大門走進辦公室,出現在張朝政麵前。


    這是一名身高有約一米八的壯碩中年男子,略微有些地中海,穿著黑色皮鞋,雙目炯炯有神,顯得十分銳利。


    他叫李超,是南市特事局分部的部長,不是副的,而是正部長。也就是張朝政的頂頭上司。


    他同樣是一位b級禦鬼者。


    但比張朝政這位b級禦鬼者更強。


    同為b級禦鬼者之間,一樣存在著詳細的強弱劃分。


    就比如說。張朝政的實力在b級禦鬼者裏麵,大概隻能算是普普通通。


    而李超這位部長,放在b級禦鬼者裏麵,則是屬於名列前茅的佼佼者,b級禦鬼者的頂尖之流。


    “李部長,你回來了?”


    看到李超的身影,張朝政連忙從辦公椅站起,神色充滿詫異。


    記得前不久李超才剛剛前往上京市特事局總部開會,不料這麽快就返回南市。


    “南市都已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我怎麽可能還坐得住?上京市總部那邊的會議我已經推卸了。接下來,我需要全力去維持南市的秩序問題。”


    “這段時間,我們南市的社會秩序必將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和挑戰。我要讓你親自率領一部分人手,前去負責大量湧入南市的民間禦鬼者的衝突問題。”


    “……還有,聽說你和那位有一定的聯係?不知道能否聯係到那位?那位是吸引大量禦鬼者不斷湧入南市的主要核心。想要徹底解決南市的問題,還得從那位的身上入手。”


    李超稍作思索,便問。


    “部長你的意思是,想讓那位利用鬼棺材作為誘餌去釣魚?一勞永逸徹底解決掉那些湧入南市的民間禦鬼者?”


    對於李超的性格張朝政自然非常熟悉,一下子就揣摩出對方剛才那些話的意思。


    “你覺得呢?”


    李超反問。


    “辦法很好。但是,那位未必會配合我們特事局。畢竟,我們特事局壓根就沒有和那位談判的籌碼。”


    沉吟的思考之後,張朝政不由得苦笑。


    正當李超準備繼續思考解決辦法之時。


    突然!


    辦公室大門再次被推開。


    一名特事局的成員急匆匆走進辦公室,儼然是張朝政的大侄子張賢,這位剛剛晉升為特事局精英並且已然順利晉級為c級的禦鬼者。南市特事局分部的青年才俊。


    “部長!副部長!就在剛才,那位明目張膽的離開了理工大學!”


    “同一時間,無數被吸引而來湧入南市的民間禦鬼者,其中不乏隱藏於暗地裏的境外禦鬼者,紛紛聞風而動,緊隨著那位的腳步。”


    張賢連忙把剛才手下傳來的消息如實匯報。


    “那位離開了理工大學?”


    “這是要……”


    張朝政很快就想到了關鍵點,“以那位的性格,顯然不是一個喜歡被動的人。鬼棺材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從而吸引了大量的民間禦鬼者湧入南市。而想要一次性徹底把這件事情解決,想要一勞永逸,最好的方法就是給那些禦鬼者一個狠狠地震懾。”


    “隻有讓那些民間禦鬼者感到害怕,感到恐懼。從今往後,他們才不會再跑去招惹那位。”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些民間禦鬼者將會永無止境的不斷尋找那位的麻煩。雖然那位並不害怕這些,但終究還是很麻煩。”


    聞言。


    李超眸光一閃:“也就是說。忍了好幾天,那位終於要出手了嗎?這樣也好。這段時間湧入南市的禦鬼者數量越來越多,鬧出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也該給這些民間禦鬼者一次記憶深刻的教訓了。”


    雖然從未見過那位,但從張朝政口中,也讓李超這位南市特事局分部的部長,得以簡單的了解到那位的實力之恐怖。


    哪怕隻是簡單的了解那位的實力,就足以讓李超為此深感動容和震動。


    “知道那位要去什麽地方麽?我們可以提前去那裏等著好戲上演。”


    李超問。


    “那位離開的方向好像是朝著郊區那邊的位置。想來,那位也不願牽扯到無辜群眾,才會選擇郊區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作為和那些民間禦鬼者的戰場。”


    張賢猜測。


    “走。我們也去看看。”


    當即。


    李超立刻帶著張朝政、張賢,及其南市特事局分部的其他禦鬼者成員,駕駛著由特事局分配的轎車。


    一行人急匆匆趕往南市郊區的那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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