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黃軒哥說你有一年多沒有新作品問世,也不再熱衷參加活動。”白穎珊說道:“你愛他,如果不是這樣,你不會因為這樣的行為產生自殘心理,放棄自我。”


    “是,原來我骨子裏還是愛他的。所以內疚更盛。”杜娟說道:“終於有一天,他讓我把別墅的洗手間翻新,在下麵弄出一個地下室,後來,那些恐怖的小東西便來了。”


    “那,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讓你和他一起在街上帶走那些女孩子?”


    “那樣日復一日的辱罵,三個月後,就在地下室完工後的一天,他坐在沙發上,喝著悶酒,我知道,他向組織提出重返又一次被拒了,那時,我還不知道他被開除的原因。”杜娟說道:“如果我知道,說不定我會拒絕他的到來。”


    “他刻意隱瞞了自己的歸來,除了你,沒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父母。”白穎珊說道:“可能從一開始,他就在計劃什麽,隻是自己還不明確,慢慢地,這個念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而他利用你的不貞,把你拖下了水。”


    第1473章 心理疾病,脫逃


    杜娟頭皮發麻,心髒像被什麽捏住,正一點點用力,恨不能讓她的心髒碎掉,就像玻璃碎片那樣裂開:“他,他也交代我,不放告訴任何人他回來了,有時候,我有種滿足的錯覺,他的世界真的隻有我了,其他人,那些昆蟲都消失了。”


    “但是,他的世界是不容計劃被改變的。”白穎珊說道:“他可能有強迫症人格,其特點是有意識的自我強迫和反強迫並存,兩者強烈衝突使病人感到焦慮和痛苦,一方麵他知道自己要什麽,可是又控製不了自己對某些事物的控製,陷入了極大的糾結中。”


    杜娟說道:“這是一種心理疾病。”


    “沒錯,你應該帶他去看心理醫生,而不是對他盲從。”白穎珊看著杜娟,或許,在這些年的異地戀中,她也有了心病,自己不能醫,更沒有找過醫生,兩個精神病人湊在一起,還能發生點什麽好事不成?


    “說說後來的事吧。”杜娟突然覺得如釋重負,靠在靠背上,輕輕地說道:“地下室弄好以後,他把軍蟻搬過來,好在他對那些小東西很有經驗,它們沒有鬧出什麽亂子。”


    “有一天,我們在地下室裏恩愛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兩隻眼睛就那麽陰森森地看著我,給了我狠狠的一巴掌。”杜娟說道:“我忍了,誰讓我對不起他了呢。”


    白穎珊微微閉上眼睛,杜娟說道:“你覺得我很卑微吧,在他麵前,我簡直低到了塵埃裏,失去了自我,在他提出那個要求的時候,我雖然抗拒過,但是,答應了。”


    “我們把車子收拾了一下,改了顏色,準備了假車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尋找那些純潔無暇的少女,哄騙她們上車,帶到地下室。”杜娟突然冷靜下來,雙目不似剛才那般混亂:“他會要了她們,然後,把女孩們推進玻璃容器,讓她們轉瞬間轉為一具白骨。”


    “那些小東西很能幹,而他能熟練地運用它們,我們幹得很漂亮,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我現在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個了,或許,你們在我指定的埋骨地點,可以數清楚。”杜娟冷冷地說道:“就在離別墅不到三公裏的樹林裏,湖邊。”


    “那地方的泥土異常肥沃,你們,挖出來數數吧。”杜娟的眼神直愣愣地。


    那名記錄的警員喉嚨咕咚一聲,用力地咽下一口口水,白穎珊看著杜娟:“她們臨死的時候痛苦嗎?”


    “我不知道,她們沒有叫。”杜娟說道:“向濤處理她們的時候,都是先將她們打暈,或是注射了麻藥,有時候是混進飲料裏讓她們喝下去。”


    “你知道嗎?過程很快,那些軍蟻覆在她們身上,轉瞬間,真的是轉瞬間,她們就成了一具具白骨。”杜娟說道:“那些,曾經隻是在電影裏看到的場景。”


    “說說中間的那次意外吧,有一名清潔工死了,屍體死後不久,化成一堆白骨,出現在地鐵站附近。”白穎珊說道:“如果你們有查看新聞,應該有關注。”


    “那的確是一次意外,那名清潔工看到了我們搬運白骨的經過,她比平時早了半小時,她嚇瘋了,一直不停地叫,我們發現了她,”杜娟說道:“但是,那時天快亮了,我們必須處置她,我們不能讓她死在別墅附近,會帶來麻煩的。”


    “所以,向濤動用了軍蟻,數量不多,而且離開它們生存的空間,它們的存活時間便不長了。”杜娟說道:“後來看到新聞,她沒有機會報警,應該說她讓恐懼追趕著,一路狂奔著後來在你們發現屍體的地方死去,那些軍蟻,在活一了陣子後也會死亡的。”


    “它們隻能在向濤的器皿裏存活一陣子,裏麵有他刻意培養出來的溫度與濕度。”杜娟說道:“這件意外發生過,我們沉寂了一陣子,然後,遇上了那個奇怪的女孩。”


    應嫁神,鈴兒,杜娟說道:“那個女孩逃走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上鉤,而且,她,她一定不是人,為什麽肌肉裏麵什麽也沒有。連血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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