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水盆的雙手顫抖了一下,盆子裏的水也抖了一下,波光粼粼,二牛子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下,微笑著轉頭,看向曹夢:“我知道,我也不會再說讓你喜歡我的話,我隻希望能留在你的身邊,好好的照顧你,就足夠了!”


    “不是的,二牛子,我……你這樣我會很覺得很愧疚的!”曹夢急了,眼睛還一直在流淚,當然是辣椒油的緣故。


    “其實我也一直把你當我的妹妹,你以後就叫我哥哥吧!”二牛子說完後就低著頭,端著水走了出去。


    曹夢搖搖頭,不斷的擦著眼淚,五日時間,雲夢也不能等,隻是到底是誰要加害雲夢?縣令,知府全都聽令於他,這個背後人看來不是很好對付。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軒轅衡倒是也聰明,知道先留住李氏,自己就沒想到這一點,要是放了李氏,說不定這事要真和她有關的話,到時候人都找不到,那不是很費事嗎?軒轅衡說得沒錯,為何縣令會在那天突然喝那麽多春藥,能讓一個男人喝那種東西的,隻有女人,如果李氏真的對吳縣令忠心的話,她怎麽可能會讓吳縣令那樣做?而且那晚偷聽的時候,李氏的聲音明明就是欲拒還迎,沒有一點被強迫的感覺,可是這李氏沒有動機啊,沒有動機為何要殺人?她已經是最得寵的了,沒有了吳縣令,說不定別的夫人會欺負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有誰會去做?其中定有隱情!在公堂上看那李氏也不像撒謊一樣,被夾手指,杖責都堅決沒傷害吳縣令,也有可能跟她毫無關係。


    軒轅衡在門外偷偷的看了看曹夢,看著她好像並無大礙後,才轉身離開。


    第二日曹夢一早就起身了,想著去衙門查探查探,卻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女人抓著軒轅衡,而且還在不斷的毆打他。


    軒轅衡一肚子的火無出發,一大早出門想給那個女人買個簪子賠不是,卻不小心撞倒一個男人,要是這男人來打他一拳頭就算了,沒想到被一女人抓著打,他是男子漢,不隨便打女人的,所以……


    “放開我……放開……啊……痛啊!”軒轅衡不斷的躲閃,周圍圍著好多路人,這裏是最熱鬧的地段,被一女人這樣打,真是丟人,可是沒辦法,人家抓得緊,頭發都要被揪下來了:“該死的,快放開我,你們這些賤民!”


    “鄉親們,這個人一定是當官的,喊我們賤民,看我不打死他!”一個身穿粗布衣衫的女子揪著軒轅衡的頭發,不斷的用手掐著他的肉,周圍全都在鼓掌,女子的丈夫還倒在地上,胳膊處有點點血跡,想必是受了傷。


    曹夢驚恐的睜大眼,那麽多人居然沒一個去幫忙的,看著軒轅衡想動手又不敢動手的樣子,曹夢深吸一口氣,大喝道:“你們在做什麽?”


    所有人都散開,全都看著曹夢,那個在打軒轅衡的女子沒有停,不斷的揪著頭發用拳頭捶打,用手撓著軒轅衡的脖子和臉,軒轅衡不斷的閃躲,奈何脖子處還是受了傷:“該死的,放開我,再不放開小心我不客氣了!”從沒見過這麽彪悍的女子。


    曹夢皺眉,看著軒轅衡潔白的脖頸上已經有了幾條血痕,於是抓起旁邊的蘿卜狠狠的朝那女子扔了過去:“你他媽的給我放開他!”邊扔邊大喊,看到女子沒有放開軒轅衡,倒是蘿卜都砸到了軒轅衡的身上。


    軒轅衡抬起頭,心裏開心的笑了起來:“該死的,還不快過來把這個瘋子拉開!”


    真是個別扭的男人,求人的時候都這樣,看來真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小王子,脾氣火爆,人又臭又爛,看他頭發全都披散開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曹夢看向那個一直在發瘋的女人,大步走過去從後麵揪住女子的頭發,使勁一扯:“我他媽的叫你放開他!”邊罵邊把女子甩向一邊,周圍的百姓全都歡呼了起來。


    女子的丈夫一看自己的妻子被一個白麵書生欺負了,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掄起拳頭就要打曹夢,軒轅衡見狀,眼睛危險的眯起,伸出拳頭,打了出去,剛好打到了男人的拳頭上,男人瞪大眼:“我……我的手……啊……!”尖叫著倒地。


    曹夢看了一下形式,趕緊拉著軒轅衡就跑:“快跑,小心她們有幫手!”


    軒轅衡看著拉著他的小手,嘴角彎了起來,跟著曹夢瘋狂的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曹夢才停了下來:“女人,你不跑我也能打得過他們!”


    曹夢氣喘籲籲的扶著一棵樹:“你這人……真的是……你打傷人家,人家不疼啊?而且你打不過的話,我們就要疼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倒是很貼切,你要不來啊,我真的要打女人了!”軒轅衡輕聲說道,定眼看著一身男裝的曹夢,她要真是一個男子,倒是一個良才。


    “切,你打的女人還少嗎?你天天都想著打死我!”曹夢瞪著眼,看著軒轅衡,為什麽每次和這小子一起都沒好心情,自己冷靜的性情都跟著變得火爆了起來,難道是生肖衝撞?


    軒轅衡眉頭一皺,眼裏出現了憂傷:“要不是雲夢,我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你說什麽?”


    “我說,要不是雲夢,我早就一掌拍死你了!”軒轅衡冷哼一聲,冷著臉向客棧走去。


    這……這是個什麽人?剛才救了他,他倒是反咬一口了?曹夢狠狠的捶打了一下樹杆,仔細的想了想,是啊?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他?難道他認識自己?不可能啊,認識的話,早就相認了,沒必要隱瞞啊?如果說是那晚**了他……也不合情理啊,要說在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社會裏,吃虧的是女人好不好?那他為何?


    想了半天都想不通,也許就是因為是大男子主義,他一個王爺被女人壓在身下,確實是心裏不爽吧?哎,天下沒白吃的午餐,看來以後這免費送上門的東西不是什麽都可以接受的,特別是鴨子,還是那種很帥的鴨子。


    看著軒轅衡已經消失了,曹夢突然想到了衙門的事,定要去和那李氏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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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曹仵作啊,裏麵請,裏麵情,那日多虧了曹仵作,否則……”李氏一邊把曹夢引到客廳裏,一邊悲傷的道謝。


    曹夢可沒那些古代人那麽拘謹,主人還未叫她坐她就自己坐下了:“李夫人,你坐下吧,我想問一下,別的夫人為何從來都沒出來過?”


    “哦,她們都回娘家了,老爺去世了,又沒多少家產,全都散了!”李氏無奈的搖搖頭,眼裏全是淒涼,說著說著就掉起了眼淚,淚眼婆裟,好不可憐,肌膚嫩滑,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怎麽會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當小妾了?而且她現在的樣子,不就是想告訴自己,縣令一死,就她自己對縣令最忠心,留了下來,給縣令辦後事:“大夫人也走了?”


    李氏點點頭,又拿出手絹擦起了眼淚,楚楚可憐,曹夢的眉頭皺起:“大夫人乃正妻,怎麽可能不給縣令辦後事就走?”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曹仵作有所不知,姐姐她身患頑疾,加上老爺去世,悲傷過度,也跟著去世了,她娘家的人不想招惹是非,就把姐姐的屍體抬回去了!”李氏邊抽泣邊說。


    曹夢在心裏搖搖頭,要說這演戲啊,誰能比得過她?這李氏真哭假哭她還不清楚嗎?她好歹學過幾天中醫,鼻子的嗅覺相當的靈敏,雖然隻有一丁點的味道,她還是聞到了洋蔥的味道,抬眼看了一下李氏手裏的手帕,看來軒轅衡說的沒錯,這個李氏果然有貓膩,大夫人身患頑疾?話說前日還有人見過她,難道昨日就死了?這李氏為何要殺吳敬業?一開始還想著她這樣做會吃力不討好,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麽一件事,這吳家的夫人小妾走的走,死的死,就剩下這麽一個李氏,表麵上看這吳敬業沒多少的家產,但是懂內情的人,誰不知道這吳敬業貪贓枉法,定有不少的贓款,那些小妾怎麽又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為何要走?看來都是凶多吉少,抬眼看了一下李氏,曹夢在心裏冷笑了一聲,根據書上和電視上看來的經驗,這李氏定是謀殺親夫,獨占家產,又或許是被人收買,一般這樣漂亮的女人,殺了自己醜陋的丈夫,定是被一個相貌端正的男人所利用,突然靈機一動,想要知道她有沒有財產還不容易?


    “李夫人,你節哀順變,曹某就此告辭!”曹夢站起身,就要走的時候,貌美如花的李氏突然一個倉促,直接倒在了曹夢的身上,曹夢沒有多想,趕緊攙扶起她。


    李氏伸手擦了擦眼角,較弱的嗲聲道:“多謝曹仵作!”邊說邊不斷的暗送秋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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