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楚戈哪裏想到司馬紫青一門血案中,尚有這種隱情,他憤憤的道:“天下竟有這種不要臉地女人。”


    百裏孤獨蒼白地道:“她是慾海奇葩,千古難見!”


    敖楚戈雙目一煞道:“百裏朋友,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事百裏孤獨冷澀地道:“敖朋友,不瞞你說,我感情被壓製得幾乎要崩潰了,我恨她並不亞於任何人,可是我沒有辦法,她不僅在色慾方麵有獨特的能力,那一身武功,更是厲害得怕人,今天,我和你動手時,我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


    敖楚戈一怔道:“什麽機會?”


    百裏孤獨堅定地道:“殺她的機會,唯有你,尚能有和她有一搏的機會。”


    敖楚戈森冷地道:“蕩婦yin娃,傷風敗倫,這種人天地難容,不過百裏朋友,我殺她決不是為了替你解綠巾之恨,我殺她是為司馬紫青尋求一個公道,還有一點我必須先聲明,如果黑衣夫了真如你說的那樣,那她是死有餘辜,但若你是危言聳聽,妄想卸責。哼,百裏孤獨,你會死得更慘——”百裏孤獨大笑道;“敖朋友,長時間的精神折磨,我已是沒有自尊、沒有雄心的枯木之人,生不如死,何須再來玩這種花招……”敖楚戈冷冷地道:“她在哪裏?”百裏孤獨道:“在莊子裏,此刻也許正在艷香居——”------------------大唐書庫獨家推出鐵血俠情傳--第三十二章第三十二章她那烏溜溜的髮絲斜露麵上,眼珠子半睜半閉地望著床下那個身體健碩的漢子,道:“儂真差勁!”


    那漢子畏懼地道:“夫人,我……”


    那夫人哼聲道:“你不讓老娘滿意,老娘也不會讓你痛快!”


    她睡在床上,在床頭櫃口隨手抓起一條長鞭,揮鞭抽在那漢子身上,饒是那漢子身體健碩,也不禁被抽得一個踉蹌,頓時一條鮮紅的血影從那赤露著上體的漢於身上顯露出來,他哇地一聲大叫,痛得繞著屋子直跑。


    她哈哈大笑道:“你跑,你跑!”


    砰砰砰。


    那快慢有度的敲門聲,使她的眉頭緊緊地皺了皺,揮揮手,那漢子如獲大赦似的,喘息著拿起衣服,如喪家之犬,拔起腿疾快地從另一個門溜了。


    她慢條斯理地穿起一襲黑紗,道:“誰?”傳來一個恭謹的話聲道:“夫人,是我。”


    她眉頭略略一挑,道:“什麽事?老娘正做樂呢!”


    屋外的連聲道:“是,是。”


    那夫人冷冷地道:“許久沒有新鮮貨了,你這個當丈夫的怎麽……”那門緩緩啟開,百裏孤獨畏懼地走進來,道:“夫人,莊子裏有那麽多人,難道還不能滿足你?”那夫人呸了一聲,不屑地道:“這些俗不可耐的人,我看了就有氣,既無情調,又無實力,這種人太單調了,還是另找幾個象樣的人來吃。”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事,問道:“那姓敖的解決了?”百裏孤獨嘿嘿地道:“夫人,人雖然沒解決,但是跟解決了差不多,這小子長得—表人才,武功不錯,我略略施了小計,他居然願意跟我們合作。嘿嘿,夫人,這個人可不賴……”黑衣夫人眸中精光一亮,道:“他願意屈居你我之下?”百裏孤獨—拍胸脯道:“他雖然固執,但經不起我三寸不爛舌頭,幾句話,他便答應和我合作,不瞞夫人,這小子隻知要錢,有銀子呀,啥事都好辦,唉,真想不到‘一笑見煞’會是這種人!”那夫人冷笑道:“不要中了這小子的計——”百裏孤獨嘿嘿地道:“夫人,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豈是省油的燈、要想膘過我可不容易,他現在就在客房!”


    那夫人哦了—聲道:“傳他進來。”


    百裏孤獨故意—怔,道:“進這裏?”


    那夫人昭了一聲道:“對付這種人,除了銀兩之外,還要許以美色,他才會做裙下那不二之臣,老伴,別吃醋,這是手段!”百裏孤獨故意生氣地道:“不行,這樣你豈不是又給我戴上—頂綠帽子?”黑衣夫人哈哈大笑道:“那有什麽關係,你生來就是戴綠帽子的貨,再說,我這是采陽補陰,永遠青春,難道說,你不願你老婆漂漂亮亮?”百裏孤獨顫聲道:“可是,我……”他曉得她能言善道,總有一大套理由,況且她視肉慾如兒戲,視廉恥如無物,他唯有唯唯諾諾,雖然表麵上他顯得既懼又畏,心底裏卻恨不得她立刻死。


    黑衣夫人揮手道:“去,去請他進來。”


    百裏孤獨苦笑道:“這,這……”


    黑衣夫人揮手道:“去,什麽這個那個……”她似是伸手打人已經習慣了,揮手給百裏孤獨兩個巴掌,百裏孤獨目中閃過一絲怨毫之色,道:“你……”他想說些什麽,話到嘴邊,卻長長嘆了一聲,轉身出了屋子,黑衣夫人不屑地掠了一掠頭髮,道:“沒有用的東西。”


    她很快地將那淩亂的床鋪整理得幹幹淨淨,稍稍地抹了抹煙脂,靜靜地躺在床上。


    敲門聲一響,百裏孤獨帶著敖楚戈行了進來,敖楚戈目光略略一瞄屋裏的陳設,不禁眉頭一皺,百裏孤獨嘿嘿—笑道:“夫人,這位便是敖朋友!”


    黑衣夫人那如夢似幻的眸光在敖楚戈身上略略那麽—瞄,一層淡淡的紅暈掠在麵頰上,仿佛她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黃花大閨女似的,那樣嬌艷和羞澀,起身略略點點頭,道:“敖相公好。”


    敖楚戈對這女人可說久仰已久,冷淡地昭了一聲,朝這個女人一打量,隻見她長的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含有幾分撩人性懷的輕挑,挺直的鼻子,配上那薄而彎的小嘴,真是在美艷中又有幾許媚勁,他略略拱手,道:“你好。”


    黑衣夫人道:“敖朋友,咱們這是不打不相識,今日駕臨本莊,可說是本莊無上榮幸,來,到這邊坐坐一——”她是天生尤物,膽大如牛,伸手拉住敖楚戈的手。將他帶到床沿上,敖楚戈一縮手,道:“夫人,在下有幾句話想和夫人說……”黑衣夫人哦了一聲道:“孤獨,你出去,這裏我和敖相公有話要談!”


    百裏孤獨猶疑地道:“這……”


    他心裏雖然千百個不願意,還是默默地退出去。


    黑衣夫人格格笑道:“小敖,這兒已沒有別人,你要說什麽,盡管講,這裏像你自己的家一樣,我麽,哈哈,暫時權充一次你的女主人……”敖楚戈無動於哀地道:“可惜在下無福享受!”黑衣夫人用手一點老敖的鼻子,笑道:“小冤家,我是個熱情的人,喜歡一個人總要占為已有,你是個真正的漢子,不會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哈哈,我喜歡大膽有作為的人,不要那麽拘束,我們何不先享受片刻溫存,再談日後大計……”敖楚戈大笑道:“你不伯百裏孤獨進來?”黑衣夫人不屑地道:“老娘愛跟誰睡就跟誰睡,他吃哪門子醋,小親親,不要理他,有老娘在,誰也不敢進來,百裏孤獨是老娘的下飯菜,老娘愛踢過來就踢過來,愛踢過去就踢過去!”敖楚戈冷笑道:“你無恥——”黑衣夫人大笑道:“是呀,老娘是無恥,隻要有男人玩,管它有恥無恥的,別人愛怎麽說就怎麽說,隨他們!”


    這個女人當真是已不知羞恥為何物,置倫理如無物,她隻憑個人喜好,任性的視情慾如同玩物,唉,天下若盡是這種女人,隻怕倫理綱常全亂了,敖楚戈出口罵她,她不禁不生氣,反而有種舒暢的快意,這種快意以前她從沒有發現過,不覺希望敖楚戈能再罵她幾句。


    敖楚戈不屑地道:“不要臉的女人,你穿的衣衫——”黑衣夫人快意地道:“罵得好,小敖,這才像個男人!”


    敖楚戈一怔道:“你不生氣?”


    黑衣夫人笑道:“這有什麽好生氣的,自我懂事以來,沒有人敢當麵罵我,唯有你,小敖,你是個男子漢,我喜歡你這樣的人,小敖,假如你喜歡,盡管罵,我決不怪你……”敖楚戈怔住了,他浪跡江湖,黑山白水,一十三省,足跡所到之處,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可就沒見過像黑衣夫人這樣既不知恥,又不要臉的女人,他恨聲道:“百裏孤獨太無能了。”


    揮手捆了黑衣女人一掌,那一巴掌用了三成真力,隻見黑衣夫人身子如棉絮一樣的被打得從床上滾下來,她那雪白的嬌頰上剎時五條紅紅的手印,她顫聲道:“小敖,再打,再打!”


    她不僅沒有生氣,總覺得這一打有種喜悅的舒暢,敖楚戈不屑地一聲冷笑,道:“夫人,咱們必須把話說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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