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怪物飛到了空中,但怎麽怒吼掙紮也沖不脫金字塔光牆的籠罩,反而隨著光牆的逐漸縮小被硬生生的從空中壓了下來,最後光牆隨著拿著映射物的人的距離逐 漸縮小而成了光圈,一個紫色帶翅膀的影子從秦博士的身體裏被擠了出來,越擠越小,最後擠成了一個紫團落到了映射物搭成的正方體中去。


    啪,秦博士的身體落在了地麵上,兩隻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盯著夜空,了無生氣。


    “啪,啪啪”一個人鼓掌大笑從人群後走了出來,“陳經理,你這次可真是給我們帶來了了不得,不得了的禮物啊,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完美。miss黃,你說我們應該獎勵他點什麽呢?“


    那個人的背後跟著一個30來歲的女人,高傲的鼻樑上架著一付金邊眼鏡,這個女人就是miss黃,不,應該說是:愛新覺羅。穎儀格格。


    那個人就是我以前的老闆,日本人荒田。經過這麽多的磨難之後,我們終於又重逢了,不過當然沒有老友重逢的欣喜,相反,我看著他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焰來。


    “卡,”什麽東西打在我的後頸上,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好象又回到了秦博士的試驗所裏,依舊是白晃晃的一片,不過感覺這白晃晃的一片裏隻有我自己的存在。我翻身下床,四處尋找出口。


    出口很快就找到了,但不幸的是又是一麵緊鎖的鐵門。我感覺自己都要抓狂了,在和張洪山一起被鎖在那間小屋子裏那麽久,現在我都快有空間憂鬱症了,那裏還能忍受又被關在這侷促的空間中。


    我決定了,管它什麽鎖,我現在要做個陳跑跑,犧牲一切,在所不惜。


    我掀起鐵床連續向鐵門砸去,哐啷,哐啷,門沒壞,我的手倒麻了,就在這時候,房間裏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哈,哈,哈,陳君,歡迎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這麽久不見,你還是一樣的性急啊!’是我原來日本老闆荒田的聲音。


    我頓時全身無力,再也掀不動鐵床了。聽他口氣,這裏應該就是我曾經在夜間被追殺逃竄的地方,我所在辦公樓的夜間13層,公司的秘密研究所把,在兜了那麽一大圈以後,我居然又回到了這裏。


    突然我想起來了以前我和他的交易,雖然知道等於與虎謀皮,但多少還是給了我一點希望。我向屋頂望去,很快找到了一個傳音攝象裝置。


    “荒田,張洪山我已經幫你找到了,現在如果你還有一點你們所謂的武士精神,放了小琴,讓我們公平的決鬥把。”我對著傳感裝置大吼。


    荒田陰森森的笑了:陳君,你的知道我最欣賞你的什麽的幹活。你的天真!中國式的天真。當然,如果你堅持要求慢慢欣賞一具標本的話,我荒田木四郎可以滿足陳君你的。


    我的頭嗡的一下,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我聲嘶力竭的大喊:荒木,你它媽的畜生,你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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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記得曾經有個傻女孩總是偷偷的看著你,還生怕你知道她喜歡你。


    陳哥,你要有勇氣麵對未來將發生的事情。


    陳哥,如果一切不是這樣,你會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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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如果你堅持要求慢慢欣賞一具標本的話,我荒田木四郎可以滿足陳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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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田,荒田木四郎,終我一身,必殺此獠。。。


    荒田木四郎,這個名字如一道閃電驚掠過我心頭,我知道他是誰了。但,怎麽可能?如果真是那個人,活到現在,他應該已經90多歲了把,怎麽會是我現在看到的這個中年人模樣。


    荒田木四郎,二戰中的甲等戰犯,日本侵華軍中最年輕的少將,1934年在日本國內被譽為富士山下最年輕的醫界之天手力神,後來主持731部隊,暴露出其 喪心病狂的本性,成為種族滅絕和人體試驗的鼓吹力行者,欠中國人民最著名的滔天血債是活體解剖紅軍著名女將領趙一曼將軍和製作抗日著名將領楊靖宇將軍的屍 體標本。


    難怪我曾經在聽到荒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熟悉的感覺,但這個人魔不是在50年前就被送上絞架了嗎,怎麽還會繼續在中國做他的血腥勾當。


    荒田一定在監視器中注意到了我表情的異常,得意的笑了:很驚訝把,陳君,死而復生,長生不死,不僅是你們中國皇帝的夢想,也曾是我們731部隊重點研究 的課題。托無數“馬路大”(日本對用做人體試驗的中國人的蔑稱,日語意思是木頭)的福,實驗成功了很多年了。我,死一次不算什麽的,復活對我們是非常容易 做到的。


    荒田的聲音突然帶了幾分狡黠:陳君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過我這樣僵而不死的人的,你們中國人有句俗話,做人不可數典忘宗,陳君不知道對自己的長輩事跡還記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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