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離異的夫妻?妻子把女兒送到這,丈夫來帶?看兩個人的年齡和裝扮都不象啊。那個小女孩看我奇怪的看著她,甜甜的朝我揮了揮手:叔叔再見。那個流浪漢聽到了,回頭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唇角翹起,露出黃牙朝我獰笑了一下。


    然後車門關上,輕軌又朝前開動了。我忍不住和那母親搭訕了一句:您女兒很可愛啊。母親微微笑了:是啊。然後立刻奇怪的問:您怎麽知道的?以前您見過她嗎?


    我抓了抓頭:?以前?沒有啊。也就剛剛她在你身邊的時候見了。


    那母親驚訝的看著我:什麽在我身邊?她今天是奶奶帶的,這時候應該在家呢把。


    我一下子結巴起來:那剛才,剛才那個在你身邊的小女孩是誰?穿。。穿紅裙子,紮蝴蝶結的。


    那母親懷疑的看著我:你說的就是我早上給女兒的打扮啊。你怎麽知道的?你什麽意思?


    我急了,大聲問周圍的人:大家剛才不都看見了,那小女孩,問媽媽問題的,她媽媽不是還笑了回答的?大家給我作證。


    所有的人都在沉默。有的人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有的人搖了搖頭,坐在我身邊的人都往旁邊縮了縮。我立刻被孤立了起來。


    今天真是見鬼了,正好下一站到了,我憤然站起來,準備就在這下車,大不了乘下一班。


    我跨出門的同時,後麵那個母親站了起來,朝我大叫:那個人,那個人,你站住,等等。


    我頭也不回,聽到後麵的輕軌又開動了。


    晚上我看市區新聞的時候,突然看到:七歲女孩在校無故失蹤,校方堅稱被母親帶走,家人堅稱女孩奶奶到校沒有帶到,不過該母親聲稱在輕軌上有一奇怪男子對其提及其女後迅速逃竄,故警方疑此為綁架案。


    警方初定該男子為疑犯,該疑犯年約30,穿紅色t恤。。。。。。。。。。


    我倒抽一口冷氣,這不就是說我麽。。。。


    本來我想去和警察說明情況的,但仔細一想:就是我去惹火燒身,說出來的話估計也沒人相信,還是再看幾天到底是什麽情況把。


    第2天上班,我穿上了白色t恤,疑神疑鬼,抱著潛逃犯的心情熬到了加班後晚上下班。


    上了中山公園的輕軌沒幾分鍾,我看到那個流浪漢打扮的人又在那一站上來了,冷冷的站在了一個牽著兒子手的父親麵前。


    我一個箭步跨到了輕軌門口,盯著看他下一步的動作,他似乎也認出了我,也不言語,冷冷的直瞪著我。


    下一站到了,我見他一把抓住那小孩的左手,使勁頓下了孩子握著父親的右手,拉著孩子就往車廂外走。


    車廂裏所有的人,包括孩子的父親,都跟沒知覺一樣,視而不見,全憑他為所欲為。


    我大叫:你幹什麽,放下孩子!說著展開胳臂攔住了車門,想擋住他不讓他出去。


    那個流浪漢一手拉住孩子,一手不耐煩的一把握住我手脖子,使勁一甩,力道大得出奇,我的塊頭也算不小了,居然被他差點當空掄了起來。我拉住車門的手一下脫了臼,被他甩在地上滾了幾下,氣都喘不過來。


    那傢夥惡狠狠的回過頭來,聲音很低但是很清晰的說:再擋事,削了你!他的聲音有種奇怪的金屬感,亢腔亢腔的,聽了感覺有人用刀片刮玻璃一樣,聽得心裏難受。


    然後他就下車了,帶著孩子。


    我終於明白了,我又遇見了一件人力不可以阻擋的事情,從上次小晴的事情來看,一我管不了,二我能保住自己的安全就不錯了。於是我決定明天起改坐公交回家,慢就慢點,安全。


    可是事情的發展往往不是由人所能預料的,這天晚上下班後,我收拾好東西剛要走,赫敏叫住了我。


    赫敏也是我們辦公室的,細挑個,身材特棒,長得漂亮,但我見了她一般都繞道走,原因說了大家都得笑,就在她那雙細細長長的白嫩的手上。


    在我第一天上公司報導的時候,我臉上多了一隻手印,那可不是被人家打的,而是我晚上夢見有人摸我的臉,然後早上就印在了我臉上的。對了,通俗的說:就是鬼手印。後來我仔細看,怎麽看怎麽覺得那手印就象她的手印上去的。


    那麽修長的手可不多見啊。


    所以,這姑娘雖然長得美,但在我眼中,卻是美的妖異,美得讓我想逃。可偏偏在我遇見流浪漢怪事的時候,她又找我,真是禍無單至。


    “小敏啊,什麽事情?”我裝著鎮靜的問她。她回答的很快:陳經理聽說你最近搬到寶山路去住拉,我們正好一路啊,有的問題正好在車上向你請教,真好。”


    “啊。其實,我這個,今天,不對,明天。。。”我暗暗叫苦,一時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拒絕。赫敏一把抓住我的手:走拉,有事到輕軌上再說,馬上就到高峰了。”


    我身不由己的被拉著奔了出去,握著姑娘柔滑的縴手,我突然想起一句詞:最難消失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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