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掉了下來,留在了妻子的手裏,妻子愣住了,想起早上門外插在貓腸子裏的那根尾巴。妻子感覺好象突然聞到了強烈的血腥味,要吐。


    在躺下來後的平行部位,妻子這才看到貓的肚子中間,有那麽長的口子,傷口慘白的向外翻著,露出了一根根雪白的貓的橫骨。


    貓的肚子裏,空空的,沒有內髒。


    麵前的,是什麽貓?


    黑貓似乎察覺到了麵前這個女人的驚恐情緒,一下子弓起了身子,喉嚨裏,不,是肚子裏發出呼嚕咕嚕的聲音,身上的毛如針一般豎著,惡狠狠的盯著妻子。


    妻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一人一貓就這樣僵持著。


    這時候,門口突然傳來轉動鑰匙的聲音,驚動了黑貓。黑貓喵嗚一聲大吼,對著女人的耳朵兇猛的咬了下去。。。。


    一口正咬在女人的耳垂上,女人痛的大叫,還沒來得及推,黑貓低吼一聲,叼起自己尾巴,鑽進了床下。


    開門的是丈夫,他聽到了女人痛苦的叫聲,隻見女人捂著耳朵在床上痛哭。忙問:怎麽了,怎麽了。女人抽搭著說:貓,床下有貓,咬了我一口鑽下去了。


    丈夫一把拿過掃帚,對著床下就是一陣亂搗。。。什麽動靜也沒有。


    丈夫困惑的抬起頭,問妻子:什麽時候鑽下去的?“剛才,你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妻子說。


    丈夫趴下來對床下看,又用掃帚搗了幾下,站起來搖搖頭:‘沒有。”


    妻子急了“怎麽沒有,你看我耳朵,還流血呢。”


    丈夫湊近看了看,妻子耳朵上真的滲出了幾滴血珠。


    “邪門了,”丈夫困惑的搖了搖頭,“到底我家是怎麽了,上輩子和貓結了仇麽?那就先去醫院打個狂犬針把。“


    這天晚上,妻子怎麽也睡不著,總覺得床下有輕輕的抓撓聲,緊緊的握著丈夫的手,連眼也不敢睜。到了夜裏,才朦朧睡去。


    “劈,啪!”一聲猛烈的驚雷將妻子從夢中驚醒,外麵大雨傾了下來。她想推醒丈夫讓他查查窗戶,丈夫卻翻了個身,低低的夢囈了幾聲:“貓,死貓”,睡得更沉了。妻子好氣又好笑,隻好自己走到窗邊。


    窗簾遮著沒動,沒有風,窗戶應該關著把,窗外黑黑的什麽動靜也沒有,估計那些叫春的野貓都給雨淋熄了慾火把,一點怪聲也沒有。


    妻子正要轉聲回床上,一道閃電刷的照亮了窗外的天地,一個碩大的慘白貓臉緊緊貼在窗戶上,臉和窗戶一樣大。


    妻子怪叫起來。。。。


    一聲響亮的驚雷蓋過了妻子的尖叫聲。


    雷聲驚醒了丈夫,他睜眼看到的是妻子連連倒退的身影,丈夫連忙爬起來,抱住了妻子:怎麽了,怎麽了。


    妻子把頭埋在丈夫懷中痛哭:窗外有貓,窗外有貓啊。


    丈夫左手摟住妻子,右手一把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疑惑的對妻子說:什麽貓,外麵什麽也沒有啊。


    妻子半睜開眼睛,迅速的向窗戶看了一下:真的什麽也沒有。


    丈夫摟住妻子又向前走了一步,“你看,看仔細。”


    窗外遠遠的隻有幾盞路燈閃爍,燈下,一個夜歸的人披著雨衣走遠。


    丈夫搖搖頭,對妻子說:你啊,想得太多了,我看你才象隻貓,象貓一樣多疑。


    。。。。。。


    早上,丈夫剛出門,突然又開門進來了,神秘的對還在床上的妻子說: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


    “什麽,貓?”妻子一下緊張了。


    “什麽貓啊,我看你想貓都想瘋了,是樓上租出去了,我看到上麵的人在往裏搬東西。主人就在樓下呢。“


    妻子一古錄爬起來,跑到窗口向下望。


    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在指揮工人搬家具,,一隻京八狗跟著他腳後跑來跑去,脖子上一隻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個高瘦青年似乎感覺到有人看他,抬頭朝她的放心笑了一下,牙齒很白。。。。。


    丈夫走了,那個青年搬完東西也上樓了,妻子就象所有的女人一樣,好奇的想像著。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那些夜裏發生的怪聲。。。是不是應該提醒那個青年一下,作為鄰居麽。


    女人開門上了樓,敲了好幾聲沒有人答應,“奇怪,沒見樓上有人下來啊。”妻子自言自語的想要放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那個年輕人驚訝的出來看著這個肚子微微突起的女人。


    “哦,我是樓下的,見你來了就。。。”妻子不知道說什麽了,“,,,就上來看看。”年輕人微微一笑,:謝謝大姐啊。進來坐坐把。


    女人進去後,四處看了一下,本以為這麽久沒人住的房子,一定是很髒很多灰,四處蜘蛛網,但眼下看到的居然如此清潔,別說蜘蛛網,連灰都很難看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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