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看著站起來的蒙魯姆尤,不料他忽然一笑,“不要緊張,張先生,我可沒那個膽惹你。你應該記得把,我開始說過,我來找你是有事相求的,什麽事情都告訴你就是為了表達我的誠意。今天隻要你答應了我求的事情,無論你說了什麽,我們一筆勾銷。”


    哎,他可別求我讓我犧牲自己去給他煉什麽錢蟲蠱啥啥的,沒準我就是塊比那姓尤的死鬼更好的材料。


    “你先說,我考慮。”我拿出了奸商的嘴臉。


    “。。。。。。”蒙魯姆尤汗了一個。


    “事情沒你想的那麽難,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張先生你當麵說一句:我和蒙魯姆尤毫無關係,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我們從此天各一方,永不相見,你看如何。”蒙魯姆尤緊張的盯著我說。


    。。。這麽。。。幸運?丫頭生的才想和你有關係呢。別說讓我說一句,一百句也沒問題。等等,不是這句話是下什麽蠱的引子把。我腦袋裏飛快的轉著。


    “那你先發誓,不得對我下任何的蠱或者別的什麽毒手,以你死去的父親的名義起誓。”我故作威嚴的盯著他的眼睛。


    蒙魯姆尤一愣,苦笑著搖了搖頭,照做了。


    好把,看來沒危險了,我站起來對蒙魯姆尤說:“看著我的嘴,我,張宏山,和。。額,你叫什麽來著?蒙魯什麽的。。。”


    蒙魯姆尤打斷了我的話:“我叫蒙魯姆尤,而且,不是你這麽說,我再說一遍:我和蒙魯姆尤豪無關係,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就這樣。”


    “蒙魯姆尤,”我嘀咕了一下,“好拗口的名字。我和蒙魯姆尤豪無關係,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我說話的時候,蒙魯姆尤真的在緊張的看著我的嘴,一直到我說完,他才鬆了一口氣,給人有點揀回一條命的感覺。”


    山東站到了,我提起行李就要下車,感覺離眼前這青年還是遠點好,蒙魯姆尤一直在看著我,突然揚聲道:張先生,友情提醒你一下:目前你所遇到的,還是一些可以去思考怎麽發生的事情;走下列車,你將遇見到就是一些怎麽可能發生的事情了。


    我頭也不回的朝後麵揮了揮手:現在的大學生啊,說話都跟哲學家似的難懂,思想都往牛角尖鑽,還不如我這早就出來闖蕩的高中生呢。


    下一刻,我踏下了火車。(本章 火車異客 完)


    第七章 恐怖無距離


    我看著遠去的火車,想到這個孤獨的青年從此要浪跡在天涯的未知旅途中,也有些惆悵,但現在,麵前要考慮的還是我自己的問題。


    終於找到了那個老木匠的地址,可惜。。。人都死了兩個月了。他的兒子倒是很熱情,留我吃飯過夜。


    飯桌上,他兒子突然很隨意的問:“張老闆,你們那的人是不是舌頭都很長,我看你們都能舔到自己的鼻尖。”


    “啪”的一聲,我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你什麽時候看過這樣的人,還有,你看到我做那個動作了嗎?”我拾起筷子,強作鎮靜的問。


    “恩,我父親死的前幾天,有個小商販來過這裏,就是和你一樣的口音。他就做過這個動作。”他兒子說。


    “他長什麽樣子?”我追問。


    “什麽樣子啊?。。。就是小商販的樣子啊。。。小商販什麽樣子?就是平常人的樣子啊。哎,你別說,我還真想不起來,反正笑眯眯的,平常人把。”他兒子迷糊的說。


    “你父親是怎麽死的。”我驚慌的問。


    “心髒病啊,早上起來就看見他不在了,應該是心髒病夜裏發作把。”兒子說的有些悲傷。


    我想起來了,在塗了紫牆的那家發生事情後,我聽警察說那個保安隊長也是心髒破裂死的。


    我打了個寒噤,看看桌上的菜,什麽胃口也沒有了。


    那天夜裏,我怎麽也睡不著,看著牆上的鏡子,我爬起來,努力的對著鏡子,伸出舌頭,想舔到鼻尖看看。


    也就能舔到人中把,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不過如此。


    現在一切的矛盾焦點都集中在那個不斷出現的神秘人身上,我相信,當年和蒙魯姆尤的父親一起出現的也一定是這個人。


    這個人,滿中國的轉悠,到底是為了什麽?他怎麽走到哪裏,哪裏就有死亡。


    我決定回去探望一下那對被關在精神病院裏的夫妻,也許能問出點什麽,畢竟,瘋子應該不會騙人把。


    我一直想到臨晨三點,才昏昏睡去。


    早上,我沒驚動那家人,一個人悄悄的回到了我的城市,直奔精神病院而去。


    死了,夫妻兩都死了,心髒破裂而死。。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中,突然接了個電話,我同學一家翻車而死。據法醫說:所有遺體的心髒都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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