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年完全不把李輕媚的警告放在眼裏。


    後麵的拍攝,該有的小動作,他是一樣都沒少。


    特別是他的那一雙眼睛,盯著她的時候過分灼熱。


    李輕媚一對上陸時年的眼睛,臉頰就越發的滾燙。


    她感覺,陸時年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給吞了。


    好不容易將所有的姿勢都拍完,李輕媚也鬆了一口氣。


    拍完之後,就可以回去了。


    過些天照片洗出來之後,就能夠拿到照片了。


    上了車,李輕媚剛剛把安全帶給扣好,陸時年就欺身壓過來,兩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對著她的唇瓣就貼了過來。


    李輕媚被陸時年吻的腦袋空白。


    這人怎麽像是一頭發瘋的狼?


    “陸時年,這裏是外麵,你正經點。”


    趁著陸時年停歇的瞬間,李輕媚衝陸時年開口。


    車子的窗子還開著,路過的人隨時都能看到他們的動作。


    陸時年低聲輕笑:“怎麽的?害怕了?當初你不是挺能的?”


    一直嫌棄他不能動,還說她要主動。


    現在他能動了,她怎麽就不主動了?


    李輕媚尷尬。


    主動?怎麽主動?


    她體力沒有陸時年的好,技術沒有陸時年的強。


    故事一開始,陸時年就占據了主導位置。


    她隻能處在被動的位置。


    “誰害怕了?”


    她尷尬得厲害,眼神飄忽不定。


    陸時年看到李輕媚這副嘴硬的樣子,胸膛裏麵的那一顆心髒,喜歡到軟塌塌的了。


    他忍不住又壓著李輕媚欺負起來。


    看著她唇瓣紅潤,內心深處的那一股子火苗就更加強烈。


    妖精。


    這女人就是一隻勾魂的妖精。


    “好好開車。”


    好不容易等陸時年消停下來,李輕媚提醒他。


    陸時年意味深長的看李輕媚一眼,最後還是開車回家。


    李輕媚:“…… ”


    ……


    李輕媚跟陸時年的婚紗照,是在十天之後洗好框好的。


    因為兩個人的照片太美,攝影樓私自多洗了一張兩人的照片,用來做影樓的門店宣傳。


    他們的照片,就掛在攝影樓大門口最顯眼的地方。


    人來車往,路過這裏的人,第一時間就看到這一張照片。


    被許海山侵犯過後的李秋月,這幾天並沒有從那一個晚上走出來。


    經過這家攝影樓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目光落在攝影樓大門口的那一張婚紗照上。


    裏麵有工作人員出來,看到李秋月停在門口遲遲不願離去,就開口問:“姑娘,你要拍婚紗照嗎?這是我們影樓最近拍的一組婚紗照,是不是特別漂亮?”


    聽著工作人員的話,看著麵前的這一張照片,李秋月的眼神變得怨毒。


    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李輕媚造成的。


    要不是李輕媚,她也不可能被許海山侵犯。


    就是因為李輕媚跟陸時年複婚,還在她麵前顯擺,她才會傷心欲絕,才會大晚上的離家出走。


    她要殺了李輕媚,她要跟李輕媚同歸於盡。


    李秋月怨憤的跑了。


    跑在路上,她的眼淚又掉下來了。


    殺李輕媚,她怎麽能殺得了李輕媚。


    李輕媚是個人,有反抗的能力,怎麽會輕易被她殺死?


    李秋月又想到了許海山。


    許海山不是喜歡她嗎?不是想要跟她在一起嗎?


    讓許海山動手好了。


    以後,李輕媚死掉了,不是她動的手,別人也沒有理由找她的麻煩。


    李秋月去衛生院了。


    劉舟行正在給受傷的將士看病。


    李秋月進去的時候,劉舟行隻是說了句:“秋月來了?”


    之後,他又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李秋月看到劉舟行這個樣子,心裏麵有些看不起他。


    劉舟行分明喜歡她,在她出事之後,卻不為所動。


    就這麽讓許海山逍遙法外。


    李秋月忘記了,是她自己不讓許海山報警,是她害怕別人知道這個事情對她指指點點,也是她自己說不想去找許海山麻煩,不想麵對那晚上發生的事情。


    衛生院裏麵還有別的護士在忙。


    偶爾有人看她,李秋月都覺得對方是看出她被人侵犯了。


    偶爾有人低頭交耳說一些她聽不清的話,她都覺得別人是在議論她。


    李秋月內心要瘋了。


    沒有人願意幫她。


    就連劉舟行都不幫她。


    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如今她被人欺負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姑娘,你認真點,紮那麽針都紮不進,你就不能負責一點?”


    給病人紮針的時候,李秋月還在走神,以至於病人都滋生了不滿了情緒。


    李秋月回神,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病人還是很不滿。


    被紮了那麽多針,疼了那麽多次,是個人都有怨言。


    劉秋月挨罵了,旁邊的一個護士看李秋月一眼。


    也隻是平平常常的一眼,李秋月就覺得這個護士好像看出她被人侵犯。


    再加上對方的眼神,她覺得這人一定是看出點什麽的。


    李秋月跑開了。


    眼裏還帶著眼淚。


    路人莫名其妙。


    這人怎麽那麽愛哭。


    動不動的就哭。


    沒幾個人關心李秋月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家都挺忙的。


    手頭上的事情都沒有忙完,哪裏有時間去關心別人。


    ……


    許海山又來找李秋月了。


    嚐了李秋月的滋味之後,許海山意猶未盡。


    每天晚上,他都夢到跟李秋月幹的那些事情。


    十來天沒有看到李秋月,他真的著急壞了。


    剛剛走進衛生院,許海山就看到李秋月哭著跑出來。


    許海山:“李秋月!”


    李秋月愣住。


    她轉身就要跑回去。


    許海山眼底帶著些嘲諷:“你要是跑了,我就將咱們的事情,告訴所有人。”


    “到時候,你就不能在這裏工作了。”


    李秋月停了下來。


    她視清白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許海山看到李秋月停頓了下來,笑了。


    他走到李秋月的身邊,牽起她的手:“跟了我,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李秋月下意識的要掙脫,許海山不讓。


    他說:“別亂動,你要是敢亂動,不出一個小時,這裏的人都會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


    李秋月咬著牙齒,眼中的淚水要掉下來了。


    “你到底要怎麽樣,才會放過我?”


    她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許海山看著她可憐柔弱的樣子,心裏麵的那一股子欲望更加強烈了。


    這樣的女人,真是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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