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陸時年懷裏的李輕媚:“……”


    你才中毒。


    這個時候,她沒有力氣去跟陸時年辯解什麽。


    生理期的疼痛,差點沒讓她斷氣。


    陸時年在醫院裏麵這麽一吼,立刻來了一大幫醫生護士。


    “吃什麽東西中的毒?”


    “快去急診室。”


    李輕媚氣若遊絲:“我沒有中毒…… ”


    “我真的沒有中毒……”


    但,沒有人聽她的。


    很快,李輕媚就被送進急診室。


    一番檢查,再加上李輕媚極力解釋之後,醫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出來之後,醫生跟陸時年說:“病人沒事,就是生理期準備來了,產生的生理痛。”


    “回去煮一點紅糖薑水,再用熱水袋敷一敷腹部就行了。”


    陸時年看李輕媚:“……”


    李輕媚一張臉通紅。


    估計是醫生給她吃了止痛片的緣故,這會兒她倒是沒有那麽痛了。


    “謝謝。”


    陸時年道謝。


    給李輕媚做檢查的醫生,好笑的看陸時年,然後說:“放心吧,生理痛隻是疼,不會輕易死人的。”


    “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不用那麽緊張。”


    從醫院裏麵出來,李輕媚還尷尬得不行。


    這都是什麽事啊?


    這麽一折騰,就到中午了。


    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趕回去拿戶口本,然後再開車進城登記離婚,貌似也趕得及。


    “先回家。”


    陸時年開口。


    他猶豫了一會兒,又要來抱李輕媚。


    李輕媚連忙阻止:“我能走。”


    腹部沒有之前那麽疼了,李輕媚能走。


    陸時年緊抿著唇瓣,不說話,但,耳垂卻是紅到發紫。


    今天比較幸運。


    出醫院之後,他們就打到車子了。


    打車回到連區並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大概四十分鍾,他們就從醫院回到軍屬大院了。


    大院裏麵的那些女人看到李輕媚跟陸時年回來,疑惑得厲害。


    李輕媚怎麽還回來?


    不是跟陸時年去登記離婚了嗎?


    因為陸時年在邊上,那些女人不敢議論什麽,隻能遠遠的看著。


    回到家裏,李輕媚覺得身子虛弱得厲害。


    四肢酸軟,半點力氣都沒有。


    她也不管陸時年怎麽看她了,進屋之後就躺到沙發上麵去休息。


    陸時年看李輕媚一眼,然後去廚房煮紅糖薑水。


    這個好煮,不會煮糊了。


    “喝一些薑糖水。”


    陸時年給李輕媚端了熱氣騰騰的紅糖薑水過來。


    李輕媚快要睡著了,聽到陸時年說話,又睜開眼睛了。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接過那一碗紅糖薑水喝起來。


    紅糖薑水熱熱的,甜甜的,喝著很舒服。


    李輕媚喝了一碗,然後就不喝了。


    “陳立友修好車沒有?”


    她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問了一句。


    陸時年回答:“不知道。”


    車子不在這邊,陳立友又在部隊裏麵訓練,車子有沒有修好,他不知道。


    “今天你休息,明天再過去。”


    陸時年開口。


    李輕媚這會兒不舒服得厲害,她隻想睡覺,不想動了。


    陸時年說明天再去登記離婚,她也不勉強。


    民政局就在那裏,早一天過去晚一天過去登記,沒有多大的影響。


    李輕媚睡下之後,陸時年拿了一床厚實的棉被蓋在她的身上。


    之後,他就出門去了。


    外麵,有人議論李輕媚跟陸時年離婚的事情。


    有人疑惑,李輕媚已經跟陸時年去登記離婚了,為什麽還要跟陸時年回這裏?


    難道是李輕媚又用了什麽手段,讓陸時年心軟,兩人不離婚了?


    眾人各種猜測,就是猜測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輕媚是傍晚醒過來的。


    她去衛生間一趟,果然,姨媽來了。


    隻是有一點點的顏色,但,確實是來了。


    處理好之後,李輕媚從衛生間裏麵出來。


    看著外麵的天色,她去了劉嫂那邊一趟。


    劉嫂正在準備晚飯,看到李輕媚過來了,很詫異。


    “劉嫂,明天鋪子裏麵還要停工一天,你跟秦阿姨說說。”


    劉嫂:“好。”


    “輕媚,你明天是要去……”


    李輕媚笑了笑,說:“昨天跟今天出了意外,沒有登記成,明天我還要再去一趟城裏。”


    劉嫂:“這個婚,是非離不可嗎?”


    “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商量著來?”


    李輕媚笑:“有些事情商量不了。”


    劉嫂點頭。


    李輕媚回到家,陸時年已經回來了。


    他帶了飯菜回來。


    吃飯的時候,李輕媚跟陸時年說:“今天晚上你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咱們一早起來就去城裏。”


    陸時年:“知道了。”


    第二天,陸時年告訴李輕媚,他的身份證丟了。


    李輕媚:“…… ”


    “你身份證丟了?昨天不是還看到你的身份證嗎?為什麽會丟了?”


    陸時年:“不知道。”


    反正就是丟了。


    找不到了。


    李輕媚不信邪,將屋子裏麵裏裏外外翻了一遍,翻得她氣喘籲籲的,也看不到身份證的影子。


    她問陸時年:“昨天在民政局,不是還看到你的身份證嗎?怎麽突然就丟了?”


    陸時年:“我不知道。”


    李輕媚:“那怎麽辦?這個婚,到底還離不離了?”


    陸時年抿嘴,不說話。


    估計是生理期的緣故,李輕媚煩躁得厲害。


    陸時年:“那就暫時不離,等身份證找到了再離。”


    李輕媚:“陸時年,我感覺你是故意的。”


    “平時車子不壞,身份證也不丟,到了離婚這天,不是車子壞掉了,就是身份證丟了。”


    “你要不是故意的,這個事情都說不過去。”


    陸時年:“我不知道。”


    李輕媚:“…… ”


    又是這句話。


    她想罵人。


    “你馬上去辦個身份證。”


    陸時年:“知道了。”


    李輕媚心情很差勁。


    以至於她連說話都懶得說了。


    沒有身份證,就沒有辦法登記離婚。


    李輕媚來了姨媽,心情不好,也懶得出門。


    倒是陸時年,心情好像非常的好,出門的時候,腳步都是輕快的。


    陳立友看到他心情不錯,就打趣他:“怎麽?才剛離婚,心情就這麽好了?”


    “我就說李輕媚不合適你,你們早該離婚,你還不相信。”


    陸時年:“……”你才離婚,你全家都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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