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曉略過總綱,直接翻下一篇……


    張曉跳過總綱,翻到第一節一看:“吆喝!”還真不是空白一片了,多了幅招式圖外,在最下邊還有幅盤坐人像圖,看那些小紅線,比原先那幅筒單多了。


    “第一節競然是“納氣”。可不就是吸幾口氣儲藏在體內嗎?這麽簡單的事居然讓老子玩了半天的“小豆豆”,還累得差點沒了氣”。張曉隻看了個招式名稱便發了一通牢騷。


    “不對!絕對有問題,人怎麽可能吸氣不呼出,那還不憋死?再看看,原來是這樣,哦!”張曉道。


    手心朝上放於膝上,吸氣入勞宮穴過肩井穴,下落丹田穴旋轉一周,再從湧泉穴排除廢氣為一個小周天。快者半年內能吸氣入體,慢者一年數十年不等。


    “吸口氣也要這麽長時間,這【老莊】不會是騙人吧!試試,實踐出真理”。張曉邊看邊在心中想。


    張曉靜下心來盤膝坐好,按照書上說的一引氣,更感覺到一股微不可察的、略帶微溫的“氣”從左掌心慢慢滲入,沿著經脈往上挪動,太慢了,簡直就似“老牛拉破車”―――要多慢就有多慢。


    張曉運了十多分鍾的氣,那股微溫居然隻在手腕處徘徊;“怎麽會這樣,就不能給老子快點”張曉還真急了,一個勁在心裏催。


    思想開小差了,隻聽“喳”的一聲。就像撕破布發出的聲響一樣。“哎喲!疼、疼啊”!張曉咧著嘴直叫喊。岔氣了那會不痛。


    “他姥姥的,這老莊怎麽不說明練這東西會痛成這樣子”。張曉咧嘴道。


    他那裏明白,要不是他半年前就開始練那招式,並且還突破了第一式進入第二式,把經脈練的比普通人堅韌百倍,練岔了氣,就不會是疼一下了事,有可能左手殘廢,甚至危急生命。這也就是書上講的“走火入魔”。


    當然他不是練了那麽半年多的招式,也不可能一次就納氣入體。先決條件是不可缺少的。


    知到利害,再次引氣他小心多了。不敢再東想西想,平心、靜氣,意念隨著那一小股“氣”一直延伸,再延伸……隻到聽見“汽”的一聲才睜開雙眼。


    “啊!過了六小時,練這玩意也太費時間了!怎麽這身上黏糊糊的?又要來次冷水澡了!”張曉道。


    還好這是假期間,王小花不在學校,不然又要以為“瘟雞”又掉井裏了。


    洗完冷水澡,張曉感覺全身輕飄飄的,稍一用力就躍起兩米多高,真是身輕如燕。爽啊!


    張曉發覺自己的功夫又大有長進心中歡喜,對《火極神典》充滿了期待。對自己的未來也有了更足的信心,自己人生的歷程將更精采。


    次日,張曉早起,準備把前幾天弄的大坑填平,免得讓人發現引起不必堊的麻煩。剛一打開門便看見王小花舉手欲敲,張曉動作再慢點,一定被她敲腦門一下。


    “花,腦子進水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道不?一大早的,怎麽像"鬼"似的跑到門口嚇人”?張曉沒好氣地問道。


    “哼!你才和"鬼"一個樣,人家有事才到學校找你,還真以我無聊嚇你玩來了”?王小花聽張曉把她比作“鬼”心裏不痛快立即反譏。


    “哦!有什麽事,是不是想哥了”?張曉嬉皮笑臉的繼續拿王小花開涮。練了近一周的《火極神典》,還真夠悶的,這時王小花送上門來不好好涮涮,還真不舒服。


    “要死!你什麽時候學得口花花了”?這回王小花有些惱羞成怒,嬌喝道。那鼓鼓的胸脯由於呼吸加快,一鼓一鼓的好像要撐破格子襯衫,張曉眼珠都瞪出來了。


    “哈哈!惱了?別急、別急!哥這不是聽著麽!”張曉眼看情況不妙,沒敢再開玩笑,連忙回道。要真把這小辣椒張曉還真不敢,再說王小花對他這麽好他也捨不得讓她不高興。


    “我爹風濕病又犯了,走路不方便,讓我們倆到集市買點農藥。吶!這是買藥清單”。王小花說著並挮過一張用學生字本寫的單子。


    “行,路不好走,你就甭去了。我一個人能搞定”。張曉很幹脆地回答。


    “我――我――也有一些自己的東西要買,你不知道的,反正我要去”。王小花越說越小聲,精緻的小臉紅的……幹脆不在多說。直接跳過來抱住張曉的手臂,使出小時候屢試不爽的絕招;“曉哥哥,讓人家去嘛!人家不敢一個人去,爹也不讓去。你就讓人家跟你去嘛!”那聲音膩得張曉骨頭髮軟。


    她也不想一下小時候用這一招到無所謂,可現在還用這招,胸前的巨大在張曉手臂上滾來滾去。張曉一感覺到手臂上的柔軟就知道遭了,這丫頭怎麽還用這招;受罪啊!抽手又捨不得,不動又忍的夠嗆。


    隻好說:“去吧!去、都去。放手!丫頭趕快放手”。王小花放開張曉手臂得意的笑道:“嘻嘻,就知道你怕這招,嘻嘻!”


    切實,張曉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要買什麽了;雖然沒經歷過,但在初中時也學過《生理衛生》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特殊日子。也不好再反對王小花上集市,大不了來回的時間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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