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發的那些笑臉兒的表情,心裏也是喜悅的。


    這時她卻又發來了一條信息:“我給你轉些錢,也不完全是為了你這次又幫我父親處理好了這事兒,還有我怕你沒有錢用了。以你的性格,你一定不會開口對我說的。但你一定要收下,你若不收,你知道我會一直轉的,所以不要拒收或退回。不給你商量的餘地,隻能收。”並附了一個調皮的表情。我都沒來得及說拒絕的話,她就給我又轉了三千元錢給我。


    我立即退還給了她,並用信息對她說道:“都不給機會拒絕,就轉賬,我可沒同意收,你何時這麽強勢了?”


    她見我退回了,立即又轉了過來,並發了語音給我。對我說:“你想試試我的誠意嗎?你是知道我會一直轉的。我倒沒有你說的那樣強勢,這一年多,我才真正了解你,知道你現在麵對的是什麽境況。不似我剛見你時,對你的情況一無所知。按那時我的理解,你一定是很有錢的人。因為這些年,我也見過很多像你一樣的師傅,他們收錢可沒你這麽猶豫。而且我認知裏,你們這一行的人都很富有。但現在我知道了你的性格,你寧願自己苦,也絕對不會黑心的收別人的錢。我們經這一年深入的交往,應該是朋友了,快收下,不然我就轉到你收為止。”


    我看著這信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了。我現在也仍不能,形象的描述那一刻我的心情。我想了下,沒有再退回,而是點了收取。並回複她道:“好,我收下了,這朋友我也認定了。”


    她這時立即回複了一個笑臉兒過來,並又發了信息給我:“我說過,這期間你的生活費用,我負責了。所以在這種狀態結束前,你有困難一定對我說。我也一定會幫助你解決你目前的困境的。我去陪孩子補課去了,回頭聊!”


    我隻發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給她,並沒有說話。但那一刻,我又被楚婷的行為感動了。在心中,我更加認定她是一位可交的朋友了。


    我這時以意念找了陰陽道,他馬上就出現了。笑著問我道:“小主,有什麽吩咐?”


    我對他說道:“別這樣叫了,不和你糾纏這事兒了。我找你來是有一事兒,想求你去給辦一下,可能會有難度,也可能要很長時間和精力。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他聽我說完大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是楚婷的事兒吧,我知道你想查清他父親前世那些仇怨的因果。並且這些年,你不也一直在請我幫你查著呢嗎。現在也應該是快到時候了,看起來不應該再生出意外了。我會常在地府查這事兒的,我也想有個交待。你放心吧,自今天起,我就去老爺子那兒上班兒了,我就不信他沒有喝高興後,一下子說破的時候。”


    我看著他,許久都沒有說話。是因為,我沒想到他現在是這樣了解我。


    他見我沒有說話,而是一直驚訝的看著他。又笑著對我說:“我現在就去地府,直到老爺子心疼我喝他的酒了,再回來。你有事兒,在心中叫我吧。天尊,早就有這意思了,我們都說好了,你就放心吧。”說完,也不等我答話兒,真的就離開了。


    自那以後,陰陽道確實如他所說的,常駐於地府老爺子那裏很久。隻是這件事兒似乎還有續,因為老爺子一直沒對他說這事兒的因緣,盡管他用了全部的辦法。


    接下來的日子,很長一段時間,楚義田老人卻也沒有再經曆這樣的事情。


    自那天起,似乎我才真正放了假,一直到5月底,都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小慧兒那平靜著,楚婷那兒平靜著。隻有汪晴偶爾做些奇怪的夢,經常想不懂,來找我問問。


    於是我有一次問了她:“如果,有天你有緣結緣一堂仙家,成為一個正式的堂口弟馬,你是否會介意?”


    她卻回答我道:“姐夫,我倒沒有什麽想法,如果真的有那個緣份,我會選擇順其自然的。來了就是緣,不來我也不強求。不過,真有那樣的一天,我想你就應該有事兒做了,我一定會請你為我點堂的,那我不就成了你的徒弟了嗎。我什麽都不懂,你得教我啊!”


    我聽她這樣說,心裏很是開心。因為老三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她想成一堂,我也有意思成全她。她現在都開始經常不在汪晴家裏了,開始出去結緣仙家了,所以我才故意問汪晴的。


    老三知道了汪晴的想法後,也很是開心,出去的更頻繁了。我在心中此時卻真的生出了一種想法,有天老三成事兒了,我就真的打算收了汪晴做個徒弟了。


    我和小慧兒也提到過這個話題,她還開玩笑的對我說:“姐夫,那汪姐論起來,不成了我的小師姑了嘛,我這輩分可是越來越小了啊。”


    隻有胡微得知我有這樣的想法後,一天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磊哥,你收了汪晴當徒弟,那你怎麽麵對汪欣呢?”這刁鑽丫頭的問題,的確一下子難住了我。她見我無法回答她時,那窘迫的樣子,開心的笑著。


    我才硬起了頭皮對她說:“這是兩回事兒!”她也沒再和我爭論,隻是笑著走開了。


    她走開後,我才發現,我中了她的圈套了。我這樣一回答,不就是在告訴她,我還在期待著汪欣我們能有後來了嗎。同時,我也發現了自己,在心中還是有著期盼的,並沒有如我所說的那樣理性。這時才感覺,有種事物,一旦種進了心裏,是多麽可怕的事兒。因為,那種子就是執著的開始,因此執念終是會在心裏發芽的。


    我開始又在想要不要去北京了,或去北京後的事兒了。在這些思索中,街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我感覺到了真的有了要解封的前兆了。


    我開始和威商量著我去石家莊隔離的事兒,也開始關注著石家莊的消息,並關注著石家莊的車次、車票。


    威知道我會去他那兒,很是高興,幾乎一天一個電話詢問我上海的情況了。並且,他還囑咐我不用擔心費用的問題,他會幫我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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