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圓滿的了結了,這件讓我頭疼很久的事兒。也通過這件事,修學了諸多法門。我可令元靈自由出竅,我也可以用心去觀事物本像,能去觀生靈的心性了。


    我困惑已久的迷團,也漸漸解開。


    我見到了本堂真正的掌堂大教主,知道他為通天教主本尊了。我也因此明白了,我堂營仙位的特殊排位的原因。


    也破解了白眉僧的本像,他實為地藏大菩薩所化。駐我堂營,隻為結緣度我及眾仙向善,並有可能另有因緣,但卻不是我此時可知、可解的了。


    神秘的碑王終於落座,我念其為我祖上,不能在此表明其真實姓名。我堂營重要位置仙家皆已到齊,堂營此時經曆了十五個年頭,終於圓滿了。


    陰陽道的神秘身世,也同時揭開了。為了他於陰間,於諸界正常行走,我在這兒還是不能透露他的姓名。


    而我有緣受地藏菩薩,示像、加持、點化,似乎在正法上精進了很多。一瞬間悟到了,以前不解的諸處正法所述。並因此,而得以能觀他心了。


    受通天教主本尊,示像、授權,而能以令調動堂營諸仙眾了。也讓我明白了地藏菩薩那句話的淺意了,我是弟馬,亦非弟馬。雖然現在隱約感覺,這句話可能還會與我的身世有關,我卻不再糾纏其中了,隻順意隨緣就好。


    而與此同時,當這一切都一下子來到時。我卻感覺,我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似乎這一切隻是我找回自己的開始,而並非完結。


    我也通過這件事情,才淺悟到因果的微妙複雜。此時才明白佛所說,世間諸相,都是因緣和合而成的真意了。


    就如蓮兒,汪晴的母親,父親、我本人,還有那個不知名的男鬼,那個小孩兒,那些妖胎。我們看似本不該有任何關聯,卻在這一時間,這樣的場景下有了微妙的因果聯係。


    那麽就讓我理解了緣起、緣滅,都應順心而為的意思了。不去執著時,才能見得事物本像,而不被表像所惑。


    菩薩也暗示我還有劫要曆,我此時卻不再刻意探尋了。一切無非因緣,來了麵對就好。放下和想放下是有本質不同的,放下是心不驚不亂的不被外物所擾,自然而然。而想放下,是在執念中刻意的去做,那就是心中還有,隻是在刻意施行。並沒離開心念,那永不得清淨,會一直困於想和執著的苦中。


    我持得了堂營四寶,喚醒了兩位前世,結緣了金龍,並可以口封地仙。這一切一定與我的身世和我來此世的使命有關,我也不去冥想了,隻想靜等機緣予我答案了。


    我也真的不再企盼,做生意去翻身,回到原來的狀態了。因我這些年漸懂的因果,知道我在人間地獄,麵對孤獨,實是因我有劫未完,是因緣而至。我決定在餘生,按我的心去活,按天意所指去走。感覺這一刻,我反而輕鬆了許多。似乎我的生命,才找到方向,才知道了自己生於人世的意義了。


    我這一夜睡得,無比踏實。再醒來時已經是2022年的1月3日的九點了。


    我來到唯有窗的小廚房的窗邊,感覺那小窗大了許多,我看到的世界也大了許多。新年伊始,也是我的一種新生…


    我打了電話問了汪晴的母親,當得知她昨夜似乎沒聽到異響後,安心了。我知道是金龍沒給那妖胎一點機會,就滅了它。


    我又問了各路仙家,都告訴我一切正常後,我更加確定這件事徹底完結了。


    我還用心去觀了一遍。當見一切又清淨如初了,我才告訴了小慧兒都結束了。並對她講了事情的諸多細節,隻是略過了我夢中被色誘的那一段。我同樣也沒告訴她,地藏菩薩和通天教主的事兒。


    小慧聽後對我說:“太好了,姐夫,你終於徹底解決了這個劫了。恭喜你,那你該見你家大教主本尊了,他到底是誰呢?”


    我聽後,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對她說:“聽說過懷璧之罪嗎?”她似乎聽懂了我的話中的意思,不再打聽了。


    和小慧兒通完話後,我又給汪晴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件事終於結束了,並說了諸多細節。我卻同樣沒說我夢中被惑的事兒,我家大教主的事兒,地藏菩薩的事兒。還有蓮兒、她母親,以及他母親和她父親、還有我與這件事,所有的因果關係。


    汪晴很誠肯的感謝了我,這時她才告訴了我,她母親要來北京的消息。我突然在心中生出一種感覺,汪晴……但我沒有說,也沒有表現出來。以至於這種感覺,後來很久都沒有再提及。


    胡微笑著看著我說:磊哥!你想回避汪欣是嗎?”我沒有說話,而是無奈的笑了一下。


    她卻轉著眼珠在想我笑的意思,我搖了搖頭,在心裏偷偷的笑了起來。這一次,胡微並沒有感知到我的心。我發現金龍,是可以讓她感知不到我的心的。


    我還是給汪欣打了電話,告訴了她和汪晴一樣多的細節,和這件事徹底完結了的消息。


    她感謝了我,也替我高興著,能感覺到電話那端她的喜悅。我們又不覺中聊到了下午五點,才結束了通話。


    而胡微卻一直在雙手托腮,趴在桌子上靜靜的看著,聽著。隻是時不時的歎著氣。


    掛斷電話後,我心中卻生出了一個念頭:我應不應該和汪欣再靠近了?因為我能感知我現在這麽大的機緣,一定決定了,我將要麵對的事物會更加凶險。我問自己,應不應該把這份凶險帶給別人,特別是她。我又生出了矛盾,但卻不是自卑。我決定餘下來的日子,我要好好想一想,我是否應該,繼續在這人間地獄孤獨著!


    我那時呆在了那裏,似伽羅入定了一樣。


    這時胡微突然把臉對著我的臉,用長長的,重重的語氣,大喊了一聲:“磊哥!”


    我才一下子從心事中走了出來,看見她壞壞的看著我在笑。


    我苦笑了一下,對她說:“磊哥!在想事兒,你再調皮,明天不帶你出車了!”


    她卻一下子很委屈的樣子,似乎很怕。但我卻知道這個戲精,又在演戲了……


    1月4日那天我又問了汪晴的母親,她說沒有任何異常了。


    2022年1月5日早上她平安到了北京,我又問了她。她仍然告訴我沒任何異常了,我才徹底安心。


    隨著她平安入京,這件事兒徹底結束了,我又回到了我的地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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