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有十分鍾的樣子。然後,歎了口氣。對我說:“我希望自己有錢,不是要亨受奢侈的生活,而是希望我可以有能力,幫助更多的人…!我妺妺也說我身邊都是小人,都在騙我,可我感覺她們都是很好的人,都很善良…!”她說了很多。我從她的話中感覺到了,她對善惡是不具十足分辯能力的。她所謂的好人,隻不過是那些看起來說話很柔和,做起事兒來很讓人舒服,卻在內心無時不在計較自己得失,不在算計利用別人的人…。所以會和她保持一種很親切的關係,無非是在她那兒能得到利益。這利益除了財物之外,可能還有她的善待…。我雖然懂,但卻不能指出,不能說這樣的話。因為,通過交流,我感覺到了,她對別人說她交友的問題很排斥。也大知道了她善良到了,以自己的善良,去把所有事物都想像成善美的境地。也就是說,她不相信邪惡,不相信世人人性中的貪愛。我看到了她的固執,倔強。所以,我沒有再多說什麽,把話題引入到了她感興趣,並且不反感的題目上。


    那一天,我們聊了很久,確切的說是我聽她說了很久,她在表述著自己的一些想法。在她的表述中,有很多地方和我內心的想法是相同的,所以那一刻,今我感受到了靈魂深處的碰撞。其實那一天,我有種莫名的喜悅,因為她現在給我的所有印象,都與我心中曾勾勒過的女人的形象,無比穩合。但當我心中升出了一點喜歡的念頭時,立即製止了自己可笑的想法。我突然覺得自己離婚後,似乎有些花心,我有些嘲笑自己了。


    通過聊天兒,我了解到,她是一個正直、善良、有愛心,而又不貪愛物質的人…。我在以往會認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這樣的女人了。可這一天,這一次接觸讓我改變了自己的認知。但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了她善良得有些讓人擔憂,因她可能不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善施予那些真正需要的人,反而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著。但她仍然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女人,這世上一定不多了。


    因為某些認識上的共鳴,我們似乎都有一點兒,相見恨晚的感覺。她也沒有急著離開,我也沒去看時間…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到了中午。楚婷在這時打了電話,告訴我她來接我去車站,已經到大堂了。我才記起回去的事兒,收拾了下東西,和她一起下了樓。


    在電梯中,我認真的看著她,對她說:“我以為,你這樣的女人世間已經沒有了。很榮幸與你相識、交流!”她得體的笑了說:“我哪有你說很那麽好。我這樣的女人很多,隻是你沒碰到過吧!我們加個微信吧,有事兒我還會麻煩你的。”我沒有爭論,知道她在自謙。我們加了對方的微信後,便到了一樓。


    到大堂,便見到了楚婷。我們打過招呼後,我去辦了退房的手續。


    辦好後,我和汪欣道了別,坐上了楚婷的車。走時,汪欣也是禮貌的站在酒店的問口,目送了我的離開。


    出了酒店停車場,我問楚婷:“老人怎麽樣?”她高興的說:“好了!現在好得不行,說身上也不難受了,精神狀態也出奇的好,這可得感謝您和您的仙家了。對了,我給您帶了條煙,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說完正趕上紅燈,她從後座拿起了那條中華煙,不由分說的放到了我的包裏。


    我沒再糾纏這事兒,感謝了她。然後告訴她:“適當時,讓你父親去你那兒吧!沒必要在醫院住著了。回去後,還會有點小事兒,等你父親回你那兒時,你找我就行。感謝你此次的盛情!”她:“客氣啥!應該的,您幫我解決了這麽大的難題。好的,有事兒會麻煩您的…”我們又聊了些關於她父親的問題。


    吃過午飯,她送我到了北京南站,我登上了返回長春的高鐵。


    剛上車不久,就收到了汪欣的信息。由此開始,整個路程,我們都在用微信交流著。


    晚上七點,我下了高鐵。許岩打了電話過來,說她朋友張晶要請我吃飯,希望我明天再返回哈市,我也沒轎情,直接取了車去了。


    吃飯時,北北也去了,還一定要坐在我的旁邊,我們依了她,她顯得很開心!


    張晶能喝些酒,就陪我喝了些啤酒。她感謝了我,對我說:“許哥,十分感謝!自你辦完後,我母親和我這兩天都十分舒服。這幾天,我也總夢到那些仙家,他們在夢裏對我說了,很多我前幾世的事情,也告訴了我一些以後的事情。我還見到了他們的相貌,真的好神奇!”我聽後,笑著又給她說了一些這方麵的事兒。她們聽得聚精會神,津津有味的。


    北北這時突然插了句話道:“那些仙家可好了都,都可威武了。我還在媽媽的房子裏,見到過穿紅衣的漂亮姐姐呢!就是叔叔不讓我們一起玩,有些不開心!”她說完後,嚇得張晶家孩子一捂臉,說道:“可別說了,那是不是鬼啊,好害怕!”許岩聽了,卻緊張了,一個勁兒問我怎麽回事兒。我無奈下,隻好輕描淡寫的學了學小喬的事兒。她們聽後雖然不驚恐了,還是有些緊張的樣子,我見了趕緊叉開了話題。


    張晶酒量很好,那晚我們喝了很多酒。我又在以前住過的賓館住了一夜,第二天才返回了哈市。


    由於許岩要帶團,也和我一起回來了。隻是她沒再住那間房,而是在我隔壁租了房子。我們也因此來往得更頻繁了,關係也似乎不如原來單純。雖然沒有越界,卻也無意中透出了些暖昧。


    進了五月,旅遊的人多了,許岩也忙了起來,有時我們半個月都見不到一麵,我們一直在通過微信在聊聊天兒,說說話兒。


    時間久了,我還是看到了她,急燥和利己心重的弱點,我不禁有些擔憂。但她對我卻沒有表現出這種情緒,反而感覺到她很關心我,也很尊重我。我在有時遇到困難時,她也會無私的幫助我。所以盡管我有擔憂,卻沒有影響我們的關係。我隻是偶爾在適當的時機,去提示她不要太過計較。她也不反感,但卻固執的沒有太多改變。


    每一次她上團、下團,我都會去接送。每一個月也都會陪她回次長春,去看北北。她朋友張晶都誤以為我們在一起了,她家人們似乎也不介意我的存在。我也懶得去解釋什麽,更何況這本就是解釋不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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