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特別忙碌,一邊要組織生產,銷售,一邊又要處理廠房擴建的事情。忙碌起來,心中似乎隻有一個方向。就是堅定的走下去,並決定在這樣選擇後,麵對並接受一切可能帶來的後果。天尊見我如此,也不再多說,隻告訴我仙家們會與我一同麵對這一切,並在允許的範圍內給予最大的幫助。


    一天我正在忙著,李靜打來了電話。接起後她問我:”許哥,明天有空嗎?”她這樣一問,覺得她一定是有事兒。我就對她說:“有啥事兒,你就直說就行。時間不能說沒有,若有什麽急事兒,我可以安排的。”她笑了說:“許哥,聰明人,那我就直說了。我明天要去一趟鬆北,一個朋友那裏有點事兒,讓我去給看看。離家八十多公裏呢,坐車十分不方便,我有車的幾個朋友,都去外地玩了。本來想求秋哥幫個忙,可他的車明天要給人出個婚禮,我就想到你了。你要有時間,能不能拉我去一趟,一是來回方便,二是萬一她的事兒麻煩,有你在我心裏有底。”我明白她隻是借口,是想讓我陪她去,為了怕有麻煩自己搞不定,故意這樣說的。一想也快過端午節了,好多人是出去玩了,也合情理。我笑了對她說:“沒事兒,明天我去接你,我安排吧。”她聽了很高興,說:“那就一言為定。”掛斷了電話,我給秋哥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兒。秋哥卻對我說:“我明天有婚禮,要不就我去了。我讓我侄兒幫我去出車,我陪你們去。”其實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我自然開心的對秋哥說:“好,那我接了李靜,就去鎮裏接你!”他似乎也挺開心,答應了!


    第二天,我七點就接到了李靜,然後接上秋哥,一起去了鬆北。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到了李靜的朋友家。這是個一樓,前麵開了個麵館,後麵自己家人住在那裏。我不知道為什麽一下車就感覺到,這房子有問題了。這時李靜的朋友迎了出來,很熱情的往屋裏讓著我們。李靜為我們做了介紹,她朋友叫王麗。


    我們進屋坐好後,我偷偷的開了眼。因為我感覺到,這房子的陰氣特別重。但卻沒有看到什麽,也不能每個屋去看,但還是感覺得到有東西在這屋子裏。我就問王麗:“這房子多少錢一平,哪年買的?”王麗對我說:”春節後買的。不是很貴七千多一個平方吧。這不買完,我老公就開了這家店,以前在這附近我們做了很多年麵館了,附近有學校,生意很好。這些年掙了點兒錢,就合計著買個自己的房子。一是省些費用,二是孩子也該上學了,照顧孩子也方便些。可誰成想自打搬進來,生意就不好了。起初以為是換地兒丟客了,後來發現回的也都是老客,隻是沒以前來得勤了,有些幹脆不來了。我就和這些回頭老客人聊天兒,他們都說東西還是我家好吃,但就是一在屋裏吃東西就感覺不舒服,有點心煩。時間長了,還想吃我家東西的,就回來吃一頓,可那感覺每次都一樣。我就想過是不是房子有問題,買時也沒讓李靜來給看看。更奇怪的是,自住進來後,孩子半夜總醒,醒了就說害怕。我們倆一看沒辦法了,就讓李靜來給看看,是不是有說道。這還得麻煩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她倒愛聊,一下子把我本想問的都說了。


    李靜聽她說完,大笑了起來。對王麗說:“你這嘴真快,全說了。這個也是行裏人,而且還很曆害,王強的事兒就是許哥處理的。”王麗聽她這樣一說,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你就是許哥啊,聽王強說過。李靜也一直提你,聽說你家仙很曆害,你能來可太好了。”我看了李靜一眼,故意說:“這也是湊巧了。”李靜知道我看穿了她的心思。又大笑了起來,說:“緣份!緣份!”秋哥都看出來沒這麽巧了說:“李師傅,你太不了解我大兄弟了。他這人,熱心腸。你直說他能幫忙的一定會幫,但他最討厭別人利用他,這些年走南闖北,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麽久,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地痞無懶,三教九流,我兄弟啥沒見過。這也就是你,換了別人,我兄弟可能會很介意。”秋哥是聰明人,他這樣把話挑明了,我也不好說什麽。我的確最討厭別人有事兒不直說,而是繞圈利用我。當讓我生出反感了,我的世界會悄無聲息的把他劃在圈外。李靜聽了伸了舌頭,不好意思的說:“許哥,別介意哦,我是覺得總麻煩你不好意思。聽秋哥說你最近很忙,就想了這個辦法。晚上我好好請請你,陪禮怎樣?”我笑了:“沒事兒,不知者不怪。都是朋友,以後有事兒直說就行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我不是個小氣的人,介意但我不會記仇。


    這時王麗對我們說:“那兩位誰給看看吧。”我指了下李靜說:“當然是李師傅了,若很麻煩我會幫忙的。”李靜這才安心。她讓王麗帶她在房內轉轉,我也一起跟了過去。天義突然偷偷告訴我:“有東西,你開眼一會兒就能看到。”我會意的回複他:“我感覺到了,先讓她處理,不行我們再出手。”天一和天義說他們也是這個意思。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臥室門口,我在門上看到了一個印跡,像是道符。我用心去看了看,確定是有一道符曾貼在這門上方。符貼得久了,留下了印跡。並且寫符這人,決不是泛泛之輩,因為我仍能讀出這符的意思,那是驅邪鎮宅用的。這人功力很深,這道符的效力也很強,隻是符不在了,若在,這屋可能不會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可以住得進來。此時,我感覺我快找到真相了。


    房門開了,我剛進屋,就在衣櫃旁看到了一個女人。應該說是個老太太,站在衣櫃和牆壁的空隙中。她似乎故意在躲著什麽,或許就是我們。她穿了一聲青色的衣服,有些破舊,但很整潔。帶了個草帽,帽沿兒壓得很低。但我還是看到了一張發黃,枯瘦的的臉,如蠟人一般。看不清眼睛,但很確定她不是善類,因為她的嘴角露出了陰險的表情,並在微張的口中,看到了有些發紅的兩顆獠牙。兩隻手和我第一次在車上見到的那個鬼一樣,枯瘦幹癟修長,指甲都有手指那麽長。這若是晚上讓我見到,我也會一驚。


    李靜似乎也看到了,感覺她也一驚。估計她驚訝的是,白天這鬼貨竟能現像,能見太陽。我此時也明白了那老太太帶草帽的原因了,就是擋陽光。我偷偷心語天義找陰陽道去查查底,同時暗示了李靜去前廳說。我們剛要走,那鬼嘿嘿一笑說:“來啦,看見了就聊聊。”感覺李靜聽到了。我卻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外走。李靜見我沒出聲,也沒出聲,跟著我們出來了。我偷偷的告天一留下來。他會意的隱了形,呆在這屋內看著那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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