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我看了下時間,淩晨五點了。又想了會兒,那幾句話的意思,不能全部理解,我索性關了電視。此時感覺很累,就躺在了沙發上,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七點才醒。身上感覺沒有那麽累了,但還是有些疲乏。


    晚上時,玲和孩子都休息了!我卻因白天睡了一天,睡不著,就坐在沙發上,一邊吸著煙,一邊想鬼帝的那段話。想了很久,仍然不能理解。正在困惑中,胡微來了。往我斜對麵小沙發上一坐,看起來有些委屈。我便問:“怎麽了?是不是你爺爺批評你了?”她歎了口氣。說:“就是凶我了,頭一回。我也是太想幫你了,犯了戒條了。好在鬼帝智慧,不然可能很麻煩。也不怪爺爺,他也是心疼我。”看著她難過的樣子,我心裏有一些不好受了。畢竟她是因為要幫我,才被責怪。趕緊安慰她。說:“沒有業報就好,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不想再知道為什麽了,等因緣吧。你受委屈了。”我說完後,她竟然落沮了。說:“沒事兒的,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們雖人仙有別,我還是開心的。”抺了下眼淚又恢複了調皮。說“我們不是朋友嗎?能幫的我盡量幫忙唄!”我的心突然一陣觸動,默默感慨,人世間,人和人之間那麽多事故,且不如一從山中修成果的靈類懂情義。多少人因為利益親疏故遠,多少人因為自私而忽略他人。此時我在心中,真的很慶幸有這樣一位特殊的朋友。


    她見我一直沒說話,就問我說:“又琢磨什麽呢?”我苦笑了下。說:“沒事,讓你這位特殊朋友感動了,在想人世間的人性。”她笑了,很開心的樣子。問我:“把我當朋友了?”我點著頭。對她說:“還是一輩子的朋友呢!”她似乎有些震驚!但很快恢複了鎮定。點頭說:“是啊,一輩子!隻要堂營在,可不是一輩子嘛!”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對我說:“對了,爺爺還有話讓我轉告你呢。他要我告訴你,四樣法器,現己到兩樣。其它兩件,劍和令要等大教主落座時,才結緣而至。囑你不用糾結,那幡定要好好用意念感知,隻要你能克服心中執念,順其自然,定能化解此幡魔性。一路走下去,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劫數,不可動搖,不可懈怠,方能有所成就,方能功德圓滿!”我明白這些話的含義,意味著我將來的路會很波折。我在決定那天,其實心裏都有感應。對她笑了笑。問:“心情好了吧。”她真的像個小女孩兒一樣,就像一一切都未發生過。說:“我早釋懷了。我得看緊你,不然有啥事你們又該不帶上我了。”我確定她的情緒正常了,因為隻有這樣,才是她的真性情。這時都十二點了,我說想睡了,她才回去仙位。我也的確困了,就又在沙發上睡了。


    第二天睡醒後,很早就出了門,去辦些事情。這幾天,處理堂口的事兒,好多事都沒辦。胡微就像個小尾巴,車剛開出小區,她就現了像。我也沒說什麽,就帶著唄,不然她也一定在身邊。卻不見天一和天義。她還驕傲的說:“沒啥大事兒,以後就我自己,常陪在你身邊了。等到有重要事兒時,我的師叔伯自會到來。”我沒說什麽,隻是笑了笑。


    一直忙到下午三點多。快到家時,接到了澤的電話兒,問我有沒有時間,有時間請我吃飯,有個朋友從外地回來。我知道這種事推了不太好,正好也想回老家看看母親,就答應了。開車直接回了鎮子裏。


    到了時接近四點,就直接去了飯店,他們也正好到了。人不多,秋哥也在,還有小凱,另外還有三個人。澤見我到了,指著一位年紀比我大些的男的,介紹道:“何哥,剛從內蒙回來。”我們互相握了握手,寒宣了一下。他介紹了,身邊的一男一女,是他的兩位朋友。一個叫鐵子,另一個是他的妻子。我們也相互認識了下。大家就坐下,開始吃飯。


    席間,我們邊喝酒邊聊天兒。才知道,何哥也住在鎮裏。隻是外麵有點工程活,經常不在家。而鐵子,就住在鎮邊上的一個村裏。其實除了我不熟,秋哥和小凱及澤,他們都很熟悉。那天大家喝的都是白酒。酒喝到差不多時,難免因客套,大家開始相互敬酒。我才注意鐵子的妻子挺能喝的。而且喝酒也很快,二兩的杯子,兩口就一杯。總是在等我們。她還吸煙,而且一支接一支的。我就對她說:”嫂子,好酒量。”她笑了笑,回答道:“不會喝,口就急點兒。”大家想視一笑,也都沒說什麽,就繼續喝酒聊天兒。


    我開始注意她,她喝了快一斤白酒。我並且我們換上啤酒後,她堅持還喝白酒。也不知是出於好奇,還是有什麽感覺,我竟然開了眼去看她。這一看,我有些驚訝!她的身邊,竟然站了個老太太。頭發全都白了,但很整潔,一身灰色的舊式衣服,樸素幹淨,隻是有些舊。臉有點發黃,皮膚也有很幹枯,一點兒表情也沒有。她每次舉起的杯時,那酒卻全倒進了,這老太太口中。煙是她在吸,而煙卻也能傳到老太太的鼻孔中。直覺告訴我,這像是鬼。但鬼卻在幫她,這又是我理解不了的。我正在想時,秋哥見我愣神兒,並直直看著鐵子媳婦,覺得有些尷尬。就在旁邊用手偷偷推了推我,我才緩過神兒來。偷偷對他說:“有點東西,我還吃不準,先別聲張。”他好像懂了我的意思,就用敬酒的方式,打破了這氣氛。我問了胡微。胡微告訴我:“她有堂口,那是個青風。我感覺她的堂口怪怪的,請天義叔叔去查了。得晚點兒。”我就放心了。我們繼續的喝起酒來。邊喝邊等著天義的消息,這時天一也到了我的身邊。這頓飯吃到了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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