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全國,藥穀的醫術也都十分有名。


    當然了,相對而言,由於這裏天然環境的原因,在這裏種植藥材是最好的。


    杜楓說道:“藥穀上下,所有人都看過了,但檢查過後,一致認為穀主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異常,但偏偏穀主身體就是一個勁的惡化,後來隻能是用一些珍貴養身的藥材,盡量延緩穀主惡化。”


    方遠問道:“外麵的也找過了?”


    杜楓點頭:“都找過了,前前後後加起來至少得找了上百位,診斷結果都一樣。”


    “這不今天又找來一位西海神醫,正在給穀主看病,估計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


    說完,杜楓唉聲歎氣。


    方遠說道:“我也略懂些醫術,能否給穀主看看?”


    “你?”杜楓驚訝的看著方遠。


    沈朝歌輕輕點頭:“杜先生,方遠的醫術也很厲害。”


    杜楓感謝道:“方先生有這份心,我代替藥穀,先謝過方先生了。”


    “方先生先喝茶,待會等我們藥穀現在的主事之人出來,和他說一聲。”


    正說著,一個年紀在五十來歲,同樣穿著一身長褂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溫大哥。”杜楓見狀,忙上前說明了情況。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打量了方遠和沈朝歌一眼,沉聲說道:“穀主豈是誰想治就治的?不行!”


    杜楓忙道:“溫大哥,方先生和沈小姐是穀主舊識,既然他們有這份心,還是讓他們幫忙看看吧。”


    “杜楓,藥穀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安排。”溫盛皺眉看著杜楓:“再者,他們說是穀主舊識,就是穀主舊識了?誰知道他們來此,目的為何?”


    “等他們喝完那杯茶,送他們離去。”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不希望藥穀再有別的差池。”


    說話間,一個青年快步跑了進來:“爸,西海神醫已經出來了。”


    “結果怎麽樣?”溫盛問道。


    “不太好,西海神醫唉聲歎氣的,好像也沒什麽辦法,而且穀主的身體狀況好像又加劇了。”青年說道。


    “去看看。”溫盛說著便往外走。


    剛到門口,他轉頭對杜楓說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讓任何人靠近穀主。”


    說完溫盛便走了。


    “方先生,沈小姐,實在抱歉,溫大哥的脾氣一向如此,不是針對你們。”杜楓很是客氣的對方遠和沈朝歌說道:“我現在得馬上去看看,失陪了。”


    “一起吧。”方遠看了一眼遠去的溫盛,淡淡的說道。


    杜楓一愣,隨後糾結了片刻:“好,兩位跟我來。”


    沈朝歌和方遠走在後麵,小聲說道:“我怎麽感覺怪怪的?”


    “哪裏怪?”方遠笑了笑問道。


    “人怪。”沈朝歌美眸中透著怪異:“總感覺那個溫盛好像有問題,但是……”


    後麵的話,她沒再說,因為她自己現在也還沒想清楚。


    藥穀位於中心處的獨門獨院中。


    方遠和沈朝歌到的時候,看到院內院外聚集了很多人,全都是藥穀的弟子。


    他們緊張兮兮的往裏麵看著。


    “聽說西海神醫也沒辦法,這下完了,本來咱們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是啊,西海之地,疑難雜症最多,都說那裏的醫者是全能,要是穀主的情況連西海神醫都看不出來的話,怕是真就沒治了。”


    “這下還有誰有能力?能找的神醫都找了。”


    眾人議論紛紛,唉聲歎氣。


    一間臥室外,一個頗為粗獷,麵黃皮膚粗糙的老人,對溫盛說道:“溫先生,貴穀主的身體,我看不出任何問題來,身體機能一切正常。”


    溫盛點了點頭,並未問太多,而是讓人帶西海神醫去休息。


    反倒是杜楓,上前問著西海神醫診斷的具體情況。


    “林穀主身體無異常,但是生機卻在不停的消散,就好像是受到了某種詛咒一樣——當然我也隻是打個比方,我實在是看不出來,林穀主到底因何如此。”西海神醫滿臉的困惑。


    方遠站在門外,往裏麵看了一眼。


    隻見躺在床上的老人,印堂發黑,臉色也極為難看。


    甚至整個臥室都是死氣沉沉的。


    “方遠,會不會又是蠱術之類的?”沈朝歌小聲問道。


    方遠聞言,對沈朝歌勾了勾唇角:“你怎麽知道?”


    “之前有幾次不就是這樣嗎?醫術解決不了的事情,實際上都是用了其他手段。”沈朝歌說道:“真是蠱術?”


    “目前看來不是。”方遠搖頭。


    隨後他對杜楓說道:“林穀主要是再不抓緊治療,用不了半個小時,情況會惡化到極點,危及生命。”


    方遠的話,溫盛同樣也聽到。


    他目光嚴厲的瞪著方遠:“你胡說什麽?”


    “我是不是胡說,你待會就知道了。”方遠淡淡的說道。


    杜楓則是滿臉的期待:“方先生,你看出我們穀主的病是什麽了?”


    “大體情況能知道。”方遠說道。


    通過眼睛看,至少能知道是哪個部位導致的臉色如此難看。


    病入心髒。


    杜楓急忙看向溫盛:“溫大哥,不如就讓方先生幫著看一看吧!對咱們來說,又沒什麽損失不是?”


    “不行。”溫盛再次拒絕:“穀主現在的身體本身就很脆弱,經不起折騰。”


    “可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試試總比不試的好。”杜楓說道。


    “怎麽?你和他們很熟?”溫盛頗為不滿。


    方遠注視著溫盛,微微眯眼。


    就在這時,從臥室內傳出一道痛呼聲。


    緊接著就看到林穀主突然趴在床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那血是黑色的,有不少噴到了牆上。


    “穀主!”眾人臉色大變,急忙湧了進去。


    而林穀主在吐完血之後,臉上的難看更加濃鬱起來。


    甚至他的手腳也開始變得紫黑起來,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不斷向著身體其他部位蔓延著。


    雖說他們沒什麽特異功能,但依舊能感受到,穀主的時間,不多了。


    一股死機彌漫。


    方遠這時候也不管那麽多了,大步走了進來,並且直接坐在床邊開始給林穀主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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