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接連的重炮轟得武國鑫、阮文平臉色難看了,當然心理也不服氣。不少陸軍將領覺得很解氣,這些年他們被壓得太苦了。


    “海軍方麵可能覺得我說得太片麵,這些重大失利在戰術上的重要原因是缺乏空中打擊力量的支持。那麽我要問,製訂行動計劃的時候為什麽不考慮呢?原因在於嚴重地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甚至現在仍然如此。當然,輕敵思想不僅存在於海軍。我們的空軍總體上當然不如中國,但以350架的總數依然是一支可觀的力量。但是既缺乏實戰經驗,又沒有正確的運用戰術。在突擊萬象的戰役中根本不敢大規模運用,添油式地投入兵力結果損失更大。反觀對手,在中印邊境戰爭中經受了實戰考驗,他們的戰術是大規模地投入,不怕損失戰機,又組織了強大的營救突擊隊。那些被擊落過的飛行員再次登上戰機時就成了熟練的勇士了,這些人就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的空軍準備好了嗎?有的同誌可能會說,我們沒有軍費支持這種戰術。那麽還有別的辦法提高飛行員和指揮官的能力嗎?我們也沒有錢買預警指揮機。那麽我們研究過對付的方法嗎?


    “我們的不少作戰計劃來自輕敵的指導思想,其結果我們都知道了。陸軍也是如此,裝備落後並不可怕。我們也並不是靠先進武器戰勝美國人的。關鍵是要研究正確的戰法,要量力而行,要協同作戰。我的講話可能要得罪很多人,我的結論可能要得罪更多的人。我們必須不惜代價與中國人講和,以爭取必要的時間。我們不能再盲目地打下去了。”


    他的講話引起了很大的震動,在座的人在情緒上不願意接受他講的事實,但那畢竟是事實,繼續打下去是沒有出路的。


    在這種內外交困的情況下,杜政明集團隻得選擇停火談判。隻有停火,他們才能實施整個作戰係統的改組,才能集中力量討平南方的叛亂。


    一旦決定,杜政明倒是採取了壯士斷臂的手法來結束戰爭。在12月13日召開的政治局會議上,支持停火的呼聲更高。由於大批的飛布地雷灑落在各地生產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經濟損失難以估量。


    12月14日請俄國出麵發出停火談判的信息。我方也非常需要調整和發展的時間。15日即在莫斯科雙方就停火談判的相關問題達成了協議,由於有中柬-越南、中老-越南2個談判,16日才完成了文本的審定、簽字。


    19日在寮國邊境的納貝和柬越邊境的博膠開始了停火談判。相比之下,這次的談判遠沒有中印談判轟動,也缺乏懸念。雙方的分歧也小得多:


    停火原則,越方要求推到各自邊界,聯軍則堅決要求就地停火;賠款聯軍要求越南各賠20億元人民幣,越方當然不答應。在遣返戰俘方麵,聯軍堅決要求越方按名單給出交待。越方則要求把南方人也交還給他們,聯軍當然不肯。越方還要求我方不得繼續支持南方的“非法武裝”,遭我方斷然拒絕。


    不過最終鑑於實力相差太懸殊,越方根本經受不起拖延。12月24日南方解放軍又解放了越南南端的2個省全境,我軍在崑崙島基地的艦隊阻止了越南艦艇到那裏去的通道。


    如前所述,越南代表是被迫在停火協定上簽字的。要點如下:――就地停火,富國島和崑崙島的停火線類似領海的定義,以海岸基準線外的12海裏為界,特別指明包含其周圍的島礁。


    ――越南向中老聯軍和中柬聯軍各賠償20億元人民幣。賠款在停火後1個月內完成支付,在其後的1個月內聯軍負責掃除在越南境內布設的地雷;同時越軍負責清除布設在柬埔寨、寮國境內的地雷。雙方都必須為對方創造掃雷的必要條件。


    ――停火生效後,立即遣返戰俘。並且一周後必須對對方提出的失蹤人員名單給出答覆,並提供核查的條件。在中方的強烈要求下增加了檢驗條件:任何一方隱匿對方的戰俘,即被視作破壞停火,承擔由此造成的一切後果。


    …


    杜政明集團在國內承受了極大的壓力,人民心中的怒火將要噴發。


    我國國內則再次歡騰起來。王剛的威望被推升到新的高峰。


    中國在寮國、柬埔寨重挫越軍,在東南亞重燃革命烽火震驚了西方世界,宣示了我國國家戰略的重大轉變,由被動應對轉向了主動出擊。


    北京 中央電視台 12月31日19:00


    這是王剛第二次出席中國特式的“爐邊談話”,不過時隔一年變化可太大了。節目換了主持人由汪宏良主持,出席的可都是這一年多來冒出來的著名記者,有央視的記者謝成,軍報記者邱文琦和中國青年報的閔秋芬,新華社的林怡欣和香港特區東方電視台的記者,還有台灣聯合報記者。不過訪談的主人-王剛的變化更大,美國的“時代”周刊已經把王剛選作2009年首期的封麵人物――2008年度風雲人物,並給了個外號“膽大包天的人”。因為他已經滿足了“偉人”三要素:大國、大人物、大事件。媒體預測今年全球的收視率將超過去年,不過西方媒體在散布“這次訪談將是一個歌功頌德的吹捧會”,這將是對我國新聞隊伍水準的又一次檢測。


    汪宏良:我代表大家、代表觀眾向總書記致謝意。請總書記致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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