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 西郊某空軍基地 8月27日


    2個月前,當60架av-8c首次降落在成都飛機製造公司的基地上時,公司的總經理、總設計師、海軍參謀長顧史明中將快步向下機的飛行員迎去,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他們的心情。二位聘請來的英國專家也在迎接的行列,看到這麽龐大的“海鷂”機群,簡直驚呆了。稍事休息後,二名在英國接受過培訓的海軍航空兵飛行員潘國興少校和嶽堯風大尉再次登上二架“海鷂”,進行了垂直起飛,急速升空、超音速飛行,然後急速下降後,又懸停在跑道上空,然後再次升空,再垂直降落在標定的一個小圈中。飛行表演十分園滿。後來又到靶場進行了對地攻擊的演練,也很成功。


    顧史明中將最為高興,要求改裝金龍電池、培訓了飛行員後,立即把一部分裝備到直升機母艦和航空母艦上。由於前不久根據英國航宇公司的設計製作了一套金龍電池借給他們試驗,我們可以省很多事。“成飛”的總設計師表示二個月就可以完成60架的電氣係統改裝任務。至時飛行員也可以完成初步的培訓。突擊隊繳獲的2台備用發動機已經運到成飛,又有全套圖紙資料和英國專家的指導,在5個月內可以完成發動機的改造。


    中央軍委十分重視av-8c的改造和裝備海軍,這對提高海軍的裝備水平很重要。奪取它們的行動就是王剛親自參與策劃的。為此總裝備部成立了“飛雷”工程局主持這項工作。總參的電子戰部向工程局提議,機載主控計算機是由美國波音公司負責的,在它的應用軟體未徹底破譯前,不能將這批av-8c作為作戰飛機,隻能作為教練機。工程局採納了。


    由於4名英國教練被中國秘密抓獲,經中英雙方秘密交易,英國航宇公司提供了全套的教學大綱,4名英國教練由公司指令為中國飛行員進行三個月的培訓教練工作,培訓結束後中方將秘密把他們送回英國。還向中方出售了1套模擬培訓機。成飛出麵把4位英國教練的夫人接來,並向她們贈送了不少精美的首飾和工藝品,組織旅遊,對他們的待遇極為優厚。教練自然很賣力的了,而且選送來的海軍航空兵都是優秀的飛行員,所以很快培訓出一批合格的垂直起降飛機的飛行員。接下來就加緊演練戰術了。


    成飛果然在55天內就完成了av-8c供電係統的改造工作,達到了減重272公斤的目標。發動機燃燒室微波助燃係統、電磁tvc-推力矢量控製和磁流體發電裝置的改造也在全力進行。預計將在11月份拿出樣機。另一個精幹的設計組正在進行自己的垂直起降戰機的總體設計。


    然而最吃重、最緊張的還是軟體破譯組,軍委批準調集了我軍最精銳的電腦操(作)控(製)軟體的設計和分析高手。海軍司令員聶海青上將親自接見他們,請他們盡快破譯美國人設計的軟體,讓海軍插上新的翅膀。工程局專門調配了二架av-8c飛機連同飛行員聽從他們支配,還為破譯組配了三名機載火控係統設計師和飛行控製係統專家。自然還為他們配備了最先進的計算機係統。


    av-8c的主控計算機的硬體設備並不特殊,作業係統也是一般的多任務作業係統,但加裝了一個實時控製平台軟體,這也是一般機載係統採用的,我們的專家也是掌握的。工作量最大的是破譯巨大的由機器碼構成的目標程序。


    第一步是搞出了一個反彙編程序,這方麵的基礎很好,半個月就完成了。但僅得到了一個沒有任何說明的源程序。


    第二步,接下來化了近二個月的時間,才在飛行員和專家們的幫助下,把這一堆程序,劃分成一個個功能分明的模塊和接口,以及工藝數據。其中英國專家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這套綜控軟體雖然是美國人開發的,但是英國的不少飛行控製專家參加了部分任務書的編製。


    第三步,是攻堅階段,找出程序中的陷阱和邏輯炸彈。


    這些電腦專家幾乎以狂熱的精神在工作,他們深知美國同行出的難題不會有輕易的解法。工程局則為他們提供了最好的生活和工作的條件:辦公樓裏有健身房、氣泡按摩浴室,有按摩師為他們放鬆;有專門的營養師和特級廚師為他們配餐,還有一間高級音響室可以欣賞一大堆名曲。


    通過這一階段的工作,已經對這套應用軟體的總設計師的設計風格有所了解。係統的結構十分清晰簡潔,模塊的接口也歸併成很少的幾類,對係統的維護和功能擴充很有利。經分析能設置陷阱和邏輯炸彈的地方,最可能的是二處:定時處理係統和無線電通訊接口。不少商業程序就隻讓你試用一段時間,到時間你就不能啟動了。據英國教官的口述和繳獲的維護文件中確有一條:“英國技師每三個月定期一次維護。”如果無線電接口程序有陷阱,那麽隻要從遠處向該機發送一串密碼指令,就能使主控計算機停機,甚至進行錯誤的操縱造成機毀人亡。


    於是分成二組人馬,分別檢查定時係統和通訊接口。經過3周的日夜奮戰,終於找到了第一個定時陷阱。


    極為巧合的是,今天培訓基地已經打來了求救電話,60架av-8c都無法啟動了。現象是打開主控計算機後,並不如往常,在檢查完所有的運行條件後,跳出“ok”,而是毫無聲息了。這時海軍的代表才知道厲害了,如果現在這批戰機在海上,那就完了。這個陷阱是連鎖程序和定時係統巧妙地聯合構成的:過了105天後,你如果還是照往常一樣打開主控電腦的話,在檢查油量和起落架鎖定裝置時,就總也通不過,而且這二個條件是構成循環檢查的,檢查程序中有好幾處是這樣的,但隻有這處與定時係統中的一個陷阱連鎖的。超過105天後,定時係統會把這二個值巧妙地改成不符合條件。必須從一個專用的入口輸入一串口令,可以把延遲程序重新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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