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在鞍鋼的鐵鋁合金――後被命名為“瓷鋼”,英文的譯名正好是“中國鋼”,項目組在三月份確定了工藝生產線,在此之前王剛已經指令第二條生產線選址在昆明。雲南省領導極為重視這一工程,為了方便鞍鋼的技術人員的工作,不分散他們的精力,專門開設了昆明-鞍山的直航班機,方便他們的往來,並用專用光纖鏈路把昆明鋼廠與鞍鋼的技術中心的電腦係統連接起來,在昆鋼可以很方便地查閱鞍鋼的資料庫,所以在鞍鋼技術力量的指導下,僅比鞍鋼晚了一個月,昆明鋼廠的第二分廠――“瓷鋼”分廠就投產了。它的建成投產將為雲南的經濟發展提供強勁的動力。


    如前所述,鐵鋁合金――“瓷鋼”是鞍鋼科研人員的一項重要的發明,王剛委託在發展金龍電池工業上作出傑出貢獻的長安工程局局長李明智大校再次主持將其工業化生產。此時我國的國力強大多了,資金也比較寬裕,李明智調集了龐大的安全保衛力量,在選定的廠址實施了隔離封閉措施,當時除了鞍鋼、昆鋼,中央還選定了重慶鋼廠和上鋼三廠作為第一批生產線。各地政府首腦深知這一新產品對當地經濟發展的重要意義,都給予了很大的支持。項目組每推進一步,這四處都按要求建好肯定需要的設施,但又都留有一定的餘量,例如進出水管口徑放大些,基礎上多留些管線的通道等等。鞍鋼的生產線最先在今年6月初投入試生產,第一批鐵鋁合金產品流下生產線時,情景十分動人。產品合格的消息一傳開,從中央來參加開工典禮的大員直到操作工人齊聲歡呼,不少鞍鋼人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鞍鋼翻身有望了,鋼都將再次名副其實。不管是板材還是梁材,都與實驗室的樣品一樣,投射出蘭瑩瑩的光彩,如同中國的瓷器一樣。一位專家提議將它的商品名稱命名為“瓷鋼”――英文的翻譯名正好是“中國鋼”,獲得了一致的同意。後來“瓷鋼”這個名字如同金龍電池一樣再次震驚了世界。原子的微量塌縮這一原理成功地大生產化了,酸鹼物質無法侵入瓷鋼的表麵,它擁有極好的耐腐蝕性,完全可以與昂貴的鈦合金相媲美;而且由於原子結構更緻密,強度也接近鈦合金,其高溫強度略低於鈦合金,但高於不鏽鋼。專家們的初步解釋是鐵鋁合金經過輻照後,鐵原子與鋁原子的結合非常接近氧化鋁的結構,所以很耐高溫。


    這款合金不但價格比鈦合金低得多,更重要的是它的加工費用比鈦合金更要低得多。鈦合金製品的價格一大部分在加工費上,我國雖然是世界上鈦的蘊藏量最豐富的國家,可是還得從俄國高價引進鈦合金的加工技術,可見其加工的難度了。瓷鋼的加工卻極為容易,它在剛成型,未經輻照之前極為柔潤,很容易加工,其後一經輻照強度立即猛增,尺度縮小了


    1%,比重增加了3%。例如可以利用現有的板材軋機,將坯料軋成所需的鋼板,隻要厚度和寬度的控製放大1%即可。在軋機的後部增添一台輻照設備,此時必須嚴格控製軋材的溫度,合金的微觀原子結構在特定頻率的射線的輻照下間距縮小,在宏觀上則表現為強度猛增,耐腐蝕性能急劇提升。鋼管的生產則可以如同鋁合金一樣,採用擠壓法拉製出各種規格的管材,甚至是方管、異型管,還可以預先彎製成各種形狀,然後進行輻照強化。壓鑄件也是如此處理,隻是模具的尺寸要略微放大一些,壓鑄出的成品經輻照強化後即可使用。


    在民用方麵其價值難以估量。鋼鐵材料的大敵之一就是腐蝕,盡管人類每年花費巨資採用了塗漆/塗塑/塗油、鍍鉻(鍍鋅、鍍錫),可是還是有上千萬噸的鋼材變成了鐵鏽,不光如此,由於鏽蝕造成的事故甚至災難也經常是媒體報導的對象。在發展中國家鋼材腐蝕的問題更大。不鏽鋼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它的強度太低、成本太高,特別是難以焊接,導致了應用範圍比較狹窄。用瓷鋼來生產電動汽車,不但可以減輕重量,而且不會生鏽,隻要在表麵塗刷一層裝飾漆就可以了。原來鋼材上塗漆是很複雜的工藝,必須先除去表麵鏽跡,再塗上底漆(以防止水汽侵入鋼材表麵,一旦水汽侵入,鐵鏽的體積會膨脹幾倍,那麽麵漆將全線崩潰),然後才是麵漆。一旦鋼材上的漆被碰壞,就意味著它的末日即將來臨。瓷鋼車輛的壽命會長得多,而且維護費用也低得多。


    昆鋼的瓷鋼產品,一開始還隻能主要供應軍品生產。在大理,東風汽車集團開設了強龍車的組裝廠,北京汽車廠開設了電動吉普車的組裝廠,北方工業集團則在建水開設了“電甲蟲”微型步兵戰車的組裝廠。在東川地區改建了迫擊炮和榴彈炮廠,全部以瓷鋼來生產超輕型的火炮。雲南省很快就成為中印邊境東段戰線的重要的後勤基地。這些作戰物資既可以通過擴建後的滇緬公路運送到前線,也可以通過空運運送過去,運距都不超過1000公裏。


    當然雲南經濟的超常發展,作用不僅於此。蓬勃發展的雲南經濟自然產生了向南方―― 緬甸和寮國擴展的動力。印度擴張主義者將被套上另一條絞索。


    北京中南海7月6日


    今天王剛主持召開了政治局擴大會議商討繼續加強國防科研的投資和技術力量,擴大戰略物資生產的大政方略。如前所述,我國科技界在再次來臨的科學的春天裏,接連以驚世之作,為國力和軍力的跳躍式增長提供巨大的動力。繼金龍電池之後,又以瓷鋼――鐵鋁合金、鎂鈉合金和鎢網裝甲這三大基礎材料的發明為代表,推出了一大批實用的發明。我國科技界一改以往隻重視出論文,隻重視理論研究的弊病,把70%的力量投入到科研成果轉化上來,對經濟和軍力的發展作出了實質性的貢獻。當然這也與王剛和中央有力的推動有關,可以想像,如果沒有王剛的策劃、政府的巨大投入,金龍電池肯定還得經過不少年才能出現,甚至有可能跑到國外去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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