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


    正吃瓜吃得起勁的眾人神情震驚,先是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趙夕,而後又不約而同地看向扶搖真人,期待她的反應。


    平心而論。


    扶搖真人乃是金丹真人,壽過八甲子,今年尚不過百歲。


    換算成凡人,也就是二十歲的狀態。


    但女人嘛,年輕的想要自己成熟,熟了的想要自己變得粉嫩。


    《從自悟先天魔功開始修仙長生》第一百三十七章權限狗(4.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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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老宮女接生過許多孩子,在這漫長的接生生涯中,京都的百姓都知道她接生接的好,宮外有權有勢的人家家裏的婆姨要生孩子,會到宮裏找這老宮女,宮裏的宮女出了宮,外嫁給京都百姓,一旦生產也會回來找老宮女接生,就是當今太後蕭暖的兩個孩子,也是這老宮女接生的。


    就拿接生這一行來說,老宮女再熟悉不過,但是今天的一幕,卻是她從來沒有見過,依照以往的經驗,一旦這老宮女將難產的孩子腿拽出來,這接生的工作基本就完成了一半兒。


    一般情況下,婦女腹中的嬰兒若是頭顱朝下,那麽多半是不好辦的,但是婦女腹中的孩兒頭顱朝上雙腿朝下這絕對是可以處理的。


    一旦拽出嬰兒雙腿來,這大人和嬰兒算是保住了,但是今天就不同了……


    這嬰兒被雙鮮血浸染的雙腿之上,竟顯出烏黑之色,而且這嬰兒的雙腿竟然一動不動,就仿佛一個死嬰兒,那麽剛才自己看到的情景又算什麽?


    老宮女腦海中浮現出顧嬌肚皮上的情景,顧嬌肚皮上一會兒鼓冒起來,一會兒又癟了下去,就在鼓冒時,顧嬌的肚皮上還顯現出嬰兒的小手小腳出來,甚至有時候隱隱約約能看到嬰兒的麵容緊貼在顧嬌肚皮上。


    但是現在這嬰兒竟然不動彈了。


    此時的顧嬌雖然沒有那麽痛苦了,但是還在呻吟著,隻見她滿臉的汗珠就像是滾落的珍珠一般劈裏啪啦地從她麵頰上滾落下來,而顧嬌一張臉木訥地看著房梁,雙眼中充斥著無限的灰暗。


    幾個按住顧嬌腿和手臂的宮女依然在低著頭顱,似乎什麽都沒看到一樣。


    老宮女看了被薅拽出來的嬰兒雙腿後,突然伸出手,在嬰兒的雙腿上擦了一下,很快將嬰兒腿上的血跡擦幹淨,露出嬰兒腿本來的麵目出來。


    隻見這嬰兒雙腿上的肌膚竟然是黑色的,而且就在露在空氣外的那一刻,這嬰兒雙腿上的肌膚就像是被碳化了一般突然變得焦糊了起來。


    看到如此,這老宮女的一雙瞳孔開始變小,隻在刹那間變成了兩個黑黝黝的小黑點,目不轉睛地盯著碳化的嬰兒雙腿後竟大聲吼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小娘娘生出了一個妖孽出來了呀!”吼著老宮女慌亂間,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這顧嬌腹中渾身鮮血的嬰兒突然就被她薅拽了出來。


    嬰兒一被拽到了炕上的被褥上,當時就將炕上的被褥染成了鮮血的顏色。


    說來也奇怪了,這渾身鮮血的嬰兒竟然一動不動,宛若就是一個死嬰兒,卻不像是別的嬰兒,一生下來就大聲啼哭,隻是如同死了一般直挺挺地躺在被鮮血浸染的被褥上。


    老宮女的呼喊聲,到真就把幾個按住顧嬌腿手的宮女驚著了,這幾個宮女紛紛抬頭看去,隻見這顧嬌身下的渾身鮮血的不過二十厘米長的嬰兒隻是直挺挺地躺著。


    由於被鮮血浸染的緣故,是看不到這個嬰兒的麵部表情的,但是大致上卻可以看出,這個嬰兒目前的狀態,隻見這個嬰兒雙眼緊緊閉著,小鼻子上的鮮血正順著她的鼻梁骨流淌著,小嘴緊緊閉著,嘴角上正流淌著鮮血。


    這老宮女連滾帶爬地從地麵上爬了起來,一從地麵上站立起來,就向寢宮外跑去,同時在口中還聲聲呼喊著:“不好了。小娘娘生出妖孽出來了,南夏要有大災禍降臨了呀……”


    呼喊間,老宮女推開宮門,突然就看到蹲在門口抬頭凝望著她的皇帝,這老宮女當時就被嚇得渾身哆嗦癱軟在地上,南夏皇帝回身從一個侍衛腰間抽出鋼刀,然後站立了身子,一步步向著老宮女逼近,同時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如此慌張?”


    這個老宮女看著南夏皇帝一雙露出凶光的眼睛,雙手不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後退,整個身子就在地麵上躲避著南夏皇帝。


    但是南夏皇帝快步走到這個老宮女的近前,隻是看著這個老宮女又問道:“回答寡人的話,是什麽讓你如此慌張?”


    老宮女伸出手指,指了一下炕上的嬰兒,想要說,但是剛開口又轉變了話題:“陛下……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小娘娘為陛下生了一個女孩兒。”


    說著這老宮女又將雙手支撐在地麵上,躺倒著往後麵的牆壁後退著。


    南夏皇帝陳臣扭頭一看顧嬌身下那渾身鮮血的嬰兒,當時就被嚇了一大跳。那嬰兒渾身被鮮血覆蓋,隻有一條漆黑的像是木炭一樣的小腿露外外麵。


    再一看顧嬌,南夏皇帝又心生憐憫,這顧嬌此時已氣若遊絲,目光呆滯地看著房梁,而她以前隆起的腹部,此時已經癟了下去,就仿佛貼在她胸腔上一樣,在隨著她的呼吸不斷微微地翕動著。


    見到顧嬌和自己孩子如此的淒慘,這南夏皇帝當時就瘋了一般,揮刀指著老宮女,嘶吼道:“你這該死的老東西,人和孩子現在如此模樣,卻發了神經,自己個兒卻要跑了嗎?”說著南夏皇帝陳臣揮刀就要劈砍著老宮女。


    而這老宮女也知道自己今日犯下了大錯,剛才表現的有些過火,惹惱了南夏皇帝,老於世故的她見南夏皇帝如此後,趕忙就從地麵上爬了起來,磕頭如同搗蒜一般連續磕頭認錯地說道:“陛下莫要動了肝火,老奴知道錯了……老奴知道錯了,小娘娘現在危在旦夕,陛下莫要因為老奴得了失心瘋,就怪罪老奴,這小娘娘和陛下的小公主,老奴定當會竭盡全力施救的。”


    南夏皇帝陳臣此時殺心極盛,顫抖的刀鋒隻是指著老宮女的額頭,卻遲遲下不去手,因為他知道此老奴所言非虛,若是殺了她,恐怕宮中再無人對顧嬌和嬰兒施救了。


    顫抖著的刀鋒,就在老宮女額頭上晃來晃去,從刀身上晃耀出的刀影明晃晃地映顯在了老宮女的麵頰上,這就使得老宮女的麵頰一會兒變成了晃耀的白色,一會兒又變成了灰暗,她的麵色總在白色和灰暗之間變換。


    砰砰……老宮女的額頭一連串地磕在地麵金磚上,一會兒她這額頭上就被磕的鮮血直流,隻見在她額頭上流淌出的鮮血,就像是小溪水一樣順著她蒼老麵容上的褶皺流淌到她顎下,又一滴一滴滴落到金磚上。


    在老宮女頭顱下的金磚很快就形成了一汪血泡,而老宮女的麵容就時而映顯在這血泡上,隻見在這一汪血泡上,老宮女焦急的麵容仿佛被霜打過的茄子,時而又在一滴血滴落下之際,這老宮女映顯在血泡中的麵容,又被砸落在血泡中的血滴破碎了,一波波的漣漪就在血泡中擴散開來,模糊了血泡中老宮女映顯出的麵容,也有少許的血滴飛濺而出,就濺落在血泡之外的金磚上了。


    就是看著這個老宮女,南夏皇帝陳臣終於還是瘋了,隻見他仰天啊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鋼刀輕輕地一揮,刀鋒隨之從老宮女的頭頂上劃過。然後老宮女頭頂上的頭發立刻就從她頭顱上滑落,飄飄灑灑地掉落到血泡中。


    血泡被覆蓋住,沒了老宮女的麵容,也沒了飛濺而起的血珠,有的僅僅是老宮女不斷磕著的頭顱,一個頭磕下,又一個頭磕下……老宮女額頭上沾上的黑發,半遮半掩住了她驚恐的眼神。


    嘶吼了一聲後南夏皇帝陳臣一收手中的鋼刀,然後吼道:“你還在這裏發什麽瘋,還不趕快去就寡人的孩子和咕嬌。”


    這老宮女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趕忙從金磚上站立起來,然後趕著碎步,走到了炕邊上,探出身子,將搭在水盆邊上的白毛巾拿在手裏,先為顧嬌擦幹淨了下體,然後再拿著手巾將水盆拿到炕邊上,把白手巾放在盆中,邊投洗著白毛巾邊目光流轉在幾個宮女的目光裏說道:“你們這些人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為小娘娘蓋上被子,別讓小娘娘凍著?”


    這幾個炕上的宮女先後跪爬到被垛上,將被垛上的棉被蓋在顧嬌身上。


    而這炕邊上的老宮女則趁此時將顧將生下的嬰兒拿到棉被的邊上,然後又投洗著抹布,水盆中的清水很快被手巾上的血紅色染成了紅色,而這白色手巾又恢複到白色模樣。


    老宮女將手巾從水盆中拿了出來,然後雙手攥著手巾擰起來,很快將手巾中的水分擰幹。


    然後她拿著手巾一邊顫抖著雙手為嬰兒擦拭著身子,一邊看著嬰兒。


    一旦嬰兒的身子被擦幹淨露出嬰兒的肌膚出來,這嬰兒的肌膚立刻就碳化了,黑黝黝的肌膚就像是木炭一樣,而就在這時,老宮女的手抖動得越來越劇烈,神色慌張地說道:“我接生了這許多婦人,卻從來沒接生過這樣的嬰兒……”


    南夏皇帝突然眉頭一挑,顯然極其不耐煩聽到這老宮女囉嗦,扭頭看著老宮女吼叫道:“你在囉嗦些什麽?”


    被這突然的吼叫,這老宮女突然跪倒在南夏皇帝麵前,然後漸漸磕頭地說道:“陛下,饒恕老奴無禮,老奴隻想說出心中的實話……老奴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說完這老宮女又連連將頭磕在地麵上。


    南夏皇帝目露凶光,目光緊緊盯在老宮女麵容上說道:“有話說便是。”


    這連連磕頭的老宮女突然抬起來,緊張兮兮地說道:“陛下,我這老婆子接生了這麽多孩子,從來沒見到顧嬌娘娘生的孩子呀!這孩子通體黝黑,像是不詳之人,況且這孩子一生下來,就已經沒有了鼻息了。陛下,這孩子乃是妖孽,千萬留不得的呀!”


    話說到這裏,這老宮女一頭重重地磕在地上,但聽得砰地一聲響起後,整個身子幾乎匍匐在地麵上的老宮女說道:“陛下,聽老奴一句話吧,這嬰兒已經死了,萬萬留不得的呀!”


    南夏皇帝陳臣沒有立刻回答這老宮女的話,隻是走到了炕邊上,伸出手去,一下就探到這嬰兒的鼻孔下。這嬰兒確實如同老宮女所說是沒有鼻息的,顯然就已經死了,並且嬰兒的肌膚此時由於暴露在空氣中的緣故,全身都已經變得焦黑了,她焦黑的肌膚正在緩緩地碎裂著。


    南夏皇帝心下一驚,這顧嬌怎麽會生下這樣的一個嬰兒?南夏皇帝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直轉,目光流轉在嬰兒身體上下。


    炕上的幾個宮女此時都紛紛走到炕下,到了地麵上,就像是老宮女一樣跪倒在金磚上。


    而老宮女口中還在不斷念叨著:“老奴,是真心為陛下著想,小娘娘為陛下生了此女,實乃是不詳之事呀!望陛下做決斷將這死嬰兒扔了出去。”


    南夏皇帝陳臣仿佛沒聽著老宮女的話似的,隻是又看了幾眼顧嬌生下的嬰兒,然後就轉身向著門口走去,數步間他走到門口,就站立在門口看著遠方天際邊上的白雲低沉地說道:“你們可聽見那老宮女所言?”


    兩個跪倒在門口邊上的侍衛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低頭說道:“臣等聽見了。”


    然後這頭發花白的禦醫也緊跟著說道:“陛下,臣也聽到了。”


    南夏皇帝凝望著遠方的天空點了點頭,然後快速揮舞手中的鋼刀連續劈砍這三個跪倒在門口邊上的三人,隻見這刀影快速連續閃動了幾次,這三人的頭顱就嘰裏咕嚕地滾落到地麵上,而這三人的身子也在此時慢慢地向地麵上摘倒了下去。


    這之後南夏皇帝又看向了不遠處的幾個轎夫,隻見這幾個轎夫依然跪倒在地麵上,根本就沒看到什麽,依照他心中的判斷,這幾個轎夫也不會聽到剛才在寢宮中那老宮女的說話聲。


    南夏皇帝陳臣隻是殺了寢宮門口邊上的三個人,就轉身回到寢宮中,一把將門關上,然後又走回到老宮女身前。


    南夏皇帝低著頭顱,嘴角輕輕地上揚,目露著凶光看著這個老宮女說道:“寡人知道你忠心,寡人想借一樣東西一用,不知道你這老奴可願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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