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築基
諸天：劍出神雕，證道成聖 作者：喜歡香寶的乖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趙長老目光如炬地盯著李淩，似乎要將他看穿一般。
隨後直接開口問道：“怎麽樣，要不要拜本長老為師？若你願意，本長老便收你為徒，並傳授給你煉丹服餌、辟穀食氣等修煉之法。”
聽到趙長老這番話，李淩並沒有立即做出回應，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然而，站在一旁的丁倩卻顯得格外激動。
她連忙壓低聲音對李淩說：“師兄，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啊！隻要你拜趙長老為師，你就不需要參加內門考核就能夠成為內門弟子呢！快點答應吧！”
的確，如果李淩成為趙長老的親傳弟子，那麽他自然而然地就會被視為內門弟子。
這種途徑相對來說極為便捷，但同時也意味著機遇難得。畢竟，像趙長老這樣主動收弟子的情況實屬罕見，許多長老甚至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收幾個親傳弟子。
盡管如此，麵對趙長老的邀請，李淩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他深知這個決定關乎著自己未來的修行之路，需要慎重考慮。比如有關他的任務，成為蜀山掌門的事情。
趙長老這一脈，乃是蜀山地界曆史最為悠久的修士之一。然而，他們過於專注於煉丹采氣之道，對於戰鬥之術並不擅長。
自蜀山佛塔事件後，這一脈的勢力逐漸衰落。
現今蜀山派由仙劍一脈主持大局，而非丹道一脈。
盡管蜀山弟子們在術法上並無貴賤之分，但在涉及主脈和支脈的地位時，這種觀念仍然難以改變。
仙劍派係自然成為主派，而其他如丹道、符道、器道等則屬於支脈。
如果李淩選擇丹道支脈的長老作為師父，如果他想要成為下一屆掌門，即使日後不會受到現任清微掌門的刁難，但其他仙劍一脈的長老可能會對他加以阻攔。
此外，李淩隱約覺得眼前的趙長老煉丹技藝並不算頂尖。
畢竟連丹爐出現問題都未能察覺，這種表現讓李淩感到有些不夠專業。
於是他委婉拒絕道：“趙長老，實不相瞞，在下還是更向持劍斬妖除魔，對於煉丹一道，隻是略微有些興趣而已。”
“如此嗎...”
煉丹一道作為蜀山的重要支脈之一，表麵上看起來身份地位還算可以，但實際上卻麵臨著人才匱乏、傳承艱難的困境。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李淩這個極具天賦的煉丹弟子，趙長老甚至主動提出要收他為關門弟子，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對此毫無興趣。
趙長老無奈地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本長老也就不再強求。不過，既然你對煉丹有一定的興趣，日後若有空餘時間，可以常來我這裏觀摩煉丹，我也可傳授給你基礎的煉丹之術。將來倘若你改變主意想要加入門下，隨時都可以。”
趙長老並未因李淩的拒絕而心生不滿，反而給予了他一個機會。
當然，他心中也有著自己的打算，認為隻要日後煉丹時多展示些丹道的非凡之處，說不定李淩就會改變初衷。畢竟，在他看來，李淩還隻是個年輕的少年郎。
既然是少年，那想法諸多，朝令夕改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李淩自然知道趙長老的想法，不過既然能學習基礎的煉丹術，他當然也不會拒絕。
於是他抱拳說道：“多謝趙長老。”
趙長老拂袖說道：“我要去找器峰的老家夥修修丹爐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
離開趙長老的洞府之後，丁倩也與李淩告別，她要去嚐試突破築基境。
她揮手告別道：“李師兄，築基之後再相見！”
李淩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他也準備築基了。
在這之前，李淩準備將自身的煉氣境提升到完美狀態，然後再突破。
不過隨著他用真諸天點將自身的五行靈根提升到中品級別之後，他血脈之中泛出的神秘力量就將他的修為提升到了煉氣完美境界。
坐在木床之上。
此刻李淩取出築基丹來。
隻見這枚築基丹隻有荔枝大小，呈橢圓形，上麵散發著淡淡的橙黃色明光，同時有一股很強的藥香從丹體表麵散發出來。
他記得聽趙長老所說，這顆築基丹的品質不錯，達到了上好的品質，離誕生丹紋的極品級別隻有一線之隔。
築基丹，作為三品丹藥，其主要功效在於幫助修士打破瓶頸，突破修煉境界。
而李淩手中這顆上品築基丹，大約能夠增加四五成突破築基境界的成功率。對於大多數修士來說，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寶物了。
李淩深吸一口氣，然後盤坐在木床之上，雙手呈陰陽印，將心境調整到最佳狀態。
隨後，他沒有過多猶豫，一口吞下了這顆築基丹。
築基丹從李淩的喉頭滾落進入胃部。
刹那之間，強大的藥效瞬間散發開來，一股股丹藥靈氣如同洶湧的洪流，對著李淩的全身經脈衝擊而過。
此時的李淩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掏出一枚上品靈石，運轉大行氣訣，開始吸收靈石之中的靈氣。
在這一刻，他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瘋狂地吞噬著周圍的靈氣和藥力。
一枚上品靈石等同於一千枚下品靈石，而且其中靈氣質量極高，用來築基所用，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無數靈氣如同一條條神龍一般，出入李淩的全身經脈之中，自然而然的開始增強他的身軀。
外煉筋骨，內煉髒腑，聚氣行氣，調息凝神，神入氣穴...
李淩感覺到在築基的過程之中，不僅是他的身軀在靈氣的衝刷之下在不斷變強，就連元神都在進行著一種玄之又玄的蛻變。
而且整個過程自然而然，沒有任何阻礙的感覺。
此時李淩眼中有所明悟：“果然，與武修之道不同。修仙之道對靈氣的感悟有截然不同的地方......”
在九州世界之前，李淩一直都在追求武道修行之路，以武入道，秉持武道修行。
然而當武者踏入天人境界後，他們同樣需要修煉靈氣，因為體內的內力等內氣會逐漸轉化為靈氣，這與修仙者並無二致。
所謂大道萬千，殊途同歸，恐怕就是這麽個道理。
不過盡管如此，武修仍然主要側重於各種武術技巧的修行，並非完全依賴於靈氣。
相比之下，修仙之道更加強調靈氣的運用和吸收，這一點無可置疑。
然而關於武修和仙修究竟孰強孰弱，李淩目前無法給出確切答案。
雖然他在武道上取得了一定成就，但他遠未達到武道的巔峰，在九州世界，他的本體隻是剛剛達到彼岸境界而已，甚至尚未突破法身境界。
而在修仙領域，他才剛剛入門，對那些接近仙人門檻的修仙者的實力了解甚少。
因此，他不敢輕易斷言誰更強。
但李淩也明白，無論是武修還是仙修，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汗水，才能在各自的領域中有所建樹。
不過就現在來看，李淩覺得修仙一道還是十分有可取之處的。
尤其是靈氣方麵的諸多見解和利用，遠遠超出了武修的理解，僅僅是突破到築基境，就讓李淩得到了許多收獲。
“如果將修仙之道和武修之道結合起來，那恐怕是一條完美的道路。隻要這次仙劍世界完美完成，我就能將自身修為完全帶回九州世界，屆時我或許能在九州世界自創一道。”
在不斷思考之中，李淩輕而易舉的突破了築基境界。
之前他這具身軀難以突破境界，那是因為這具身軀根本沒有靈根，就是完完全全的凡人體質。
而現在李淩已經將自身的五行靈根提升到了中品，對於現在他的修仙天賦而言，突破築基期根本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突破築基之後，李淩明顯感覺到自身的靈氣質量大大提升了一截，而且數量也提升了幾倍。
如果說之前李淩體內的靈氣是一條堵塞的小溪，那現在他體內的靈氣就更像是一條寬闊的小河，流經全身奇經八脈，最終匯聚到自身的丹田之中。
而此刻李淩的丹田在靈氣的灌溉之下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此時李淩以神識內視，隻見他的丹田內丹正在無數靈氣的衝刷之下不斷鼓脹，仿佛是一顆氣球一般。
隨著靈氣的不斷湧入，內丹的體積越來越大，顏色也逐漸變得更深。
與此同時，內丹表麵開始浮現出一些奇異的紋路和符號，這些紋路和符號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內丹看上去充滿了神秘感。
李淩心中一動，他知道這些紋路和符號很可能與他修煉的功法有關，也許它們代表著一種更高層次的力量或者能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內丹終於停止了膨脹，它的表麵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此時的內丹已經變得十分堅硬，宛如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石，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李淩感受到內丹中蘊含著一股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可以隨時被他調動起來，發揮出驚人的威力。
他明白自己已經成功地完成了築基，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這個境界不僅意味著實力的提升，更是對修行之路的一次重大突破。
下一境界金丹境，恐怕就是要元神交匯，使得自身內丹徹底質變，化作金丹，成就仙道之路。
...
翌日。
李淩完成了清晨的修煉後，立即放飛了一隻信鴿，信件飛往渝州城。
上周去渝州城時，李淩用一些金銀買通了幾個眼線，讓他們遠遠地監視著永安當和景天的動向。
畢竟景天的發展代表著仙劍三世界劇情的走向。
對於李淩來說，這件事非常重要。
因為一旦仙劍三的劇情正式開始，魔尊重樓將會出現在蜀山破壞鎖妖塔奪走帶著飛蓬氣息的魔劍。
在這之後，鎖妖塔被破壞，清微掌門和其他四個長老也隻能安排弟子去神界的天池將邪劍仙抹除……
然後，劇情就像是原著那般，邪劍仙逃脫，蜀山將麵臨巨大的壓力。
李淩必須確保事情的發展不超出他的控製範圍，否則他的兩個任務都可能失敗，如果這次任務失敗，李淩回到九州恐怕難以麵對那些法身存在的追殺。
在傳信完畢之後。
忽然有一內門弟子前來呼喚李淩。
這內門弟子倒不失禮，而是拱手說道：“李淩師弟，掌門有請，還請跟我走一趟。”
李淩心中疑惑一閃而過。
“清微掌門要見我？”
在他的記憶之中，清微將自己救上蜀山之後就沒怎麽管過他了。
畢竟清微是蜀山掌門，平時事務繁忙，而且他還要教導徐長卿等親傳弟子，李淩隻是他救上山的一個外門弟子，且平時修為天賦低下。
換做是李淩自己，恐怕也都會忽略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外門弟子。
今天清微怎麽突然想起自己了？難不成是清微發現了自己的異常？
仙劍三劇版原著之中，清微的實力還是十分強勢的，尤其是他竟然能跟魔尊重樓過上兩招。
傳聞他有半仙級別的實力。
不過清微要見他，李淩也沒有理由拒絕，便跟著麵前的內門弟子趕向了蜀山的掌門大殿。
蜀山派的掌門大殿之內。
此時，大殿之上正坐著一名老者，他身穿一襲白色道袍，頭戴一頂道冠，長發白髯，麵色慈祥，正是蜀山派的掌門清微道長。
看到清微道長，李淩連忙行禮道：“外門弟子李淩，拜見掌門！”
清微道長點了點頭，示意李淩免禮，然後開口問道：“李淩，你可知道我今日為何召見你？”
李淩搖了搖頭，道：“弟子不知，請掌門明示。”
清微道長微微一笑，道：“李淩，你入門已有十年有餘，雖然修為不高，但卻勤奮好學，我很是滿意。今日召見你，隻是為了告知你，蜀山雖然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但是尚且不能將事情做得太過，免得產生心魔。”
李淩聽到這裏，心中微微一震。
他在渝州城之下斬妖的事情這才過去多久，清微掌門竟然已經知曉了？
不過他也有些感慨，沒想到清微竟然還關注著他的動向。
此時清微淡淡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開竅了，但是切莫不要被一時獲得的力量迷了心竅，還是要秉持本心才好。”
隨後直接開口問道：“怎麽樣，要不要拜本長老為師？若你願意，本長老便收你為徒，並傳授給你煉丹服餌、辟穀食氣等修煉之法。”
聽到趙長老這番話，李淩並沒有立即做出回應，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然而，站在一旁的丁倩卻顯得格外激動。
她連忙壓低聲音對李淩說：“師兄，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啊！隻要你拜趙長老為師，你就不需要參加內門考核就能夠成為內門弟子呢！快點答應吧！”
的確，如果李淩成為趙長老的親傳弟子，那麽他自然而然地就會被視為內門弟子。
這種途徑相對來說極為便捷，但同時也意味著機遇難得。畢竟，像趙長老這樣主動收弟子的情況實屬罕見，許多長老甚至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收幾個親傳弟子。
盡管如此，麵對趙長老的邀請，李淩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他深知這個決定關乎著自己未來的修行之路，需要慎重考慮。比如有關他的任務，成為蜀山掌門的事情。
趙長老這一脈，乃是蜀山地界曆史最為悠久的修士之一。然而，他們過於專注於煉丹采氣之道，對於戰鬥之術並不擅長。
自蜀山佛塔事件後，這一脈的勢力逐漸衰落。
現今蜀山派由仙劍一脈主持大局，而非丹道一脈。
盡管蜀山弟子們在術法上並無貴賤之分，但在涉及主脈和支脈的地位時，這種觀念仍然難以改變。
仙劍派係自然成為主派，而其他如丹道、符道、器道等則屬於支脈。
如果李淩選擇丹道支脈的長老作為師父，如果他想要成為下一屆掌門，即使日後不會受到現任清微掌門的刁難，但其他仙劍一脈的長老可能會對他加以阻攔。
此外，李淩隱約覺得眼前的趙長老煉丹技藝並不算頂尖。
畢竟連丹爐出現問題都未能察覺，這種表現讓李淩感到有些不夠專業。
於是他委婉拒絕道：“趙長老，實不相瞞，在下還是更向持劍斬妖除魔，對於煉丹一道，隻是略微有些興趣而已。”
“如此嗎...”
煉丹一道作為蜀山的重要支脈之一，表麵上看起來身份地位還算可以，但實際上卻麵臨著人才匱乏、傳承艱難的困境。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李淩這個極具天賦的煉丹弟子，趙長老甚至主動提出要收他為關門弟子，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對此毫無興趣。
趙長老無奈地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本長老也就不再強求。不過，既然你對煉丹有一定的興趣，日後若有空餘時間，可以常來我這裏觀摩煉丹，我也可傳授給你基礎的煉丹之術。將來倘若你改變主意想要加入門下，隨時都可以。”
趙長老並未因李淩的拒絕而心生不滿，反而給予了他一個機會。
當然，他心中也有著自己的打算，認為隻要日後煉丹時多展示些丹道的非凡之處，說不定李淩就會改變初衷。畢竟，在他看來，李淩還隻是個年輕的少年郎。
既然是少年，那想法諸多，朝令夕改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李淩自然知道趙長老的想法，不過既然能學習基礎的煉丹術，他當然也不會拒絕。
於是他抱拳說道：“多謝趙長老。”
趙長老拂袖說道：“我要去找器峰的老家夥修修丹爐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
離開趙長老的洞府之後，丁倩也與李淩告別，她要去嚐試突破築基境。
她揮手告別道：“李師兄，築基之後再相見！”
李淩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他也準備築基了。
在這之前，李淩準備將自身的煉氣境提升到完美狀態，然後再突破。
不過隨著他用真諸天點將自身的五行靈根提升到中品級別之後，他血脈之中泛出的神秘力量就將他的修為提升到了煉氣完美境界。
坐在木床之上。
此刻李淩取出築基丹來。
隻見這枚築基丹隻有荔枝大小，呈橢圓形，上麵散發著淡淡的橙黃色明光，同時有一股很強的藥香從丹體表麵散發出來。
他記得聽趙長老所說，這顆築基丹的品質不錯，達到了上好的品質，離誕生丹紋的極品級別隻有一線之隔。
築基丹，作為三品丹藥，其主要功效在於幫助修士打破瓶頸，突破修煉境界。
而李淩手中這顆上品築基丹，大約能夠增加四五成突破築基境界的成功率。對於大多數修士來說，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寶物了。
李淩深吸一口氣，然後盤坐在木床之上，雙手呈陰陽印，將心境調整到最佳狀態。
隨後，他沒有過多猶豫，一口吞下了這顆築基丹。
築基丹從李淩的喉頭滾落進入胃部。
刹那之間，強大的藥效瞬間散發開來，一股股丹藥靈氣如同洶湧的洪流，對著李淩的全身經脈衝擊而過。
此時的李淩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掏出一枚上品靈石，運轉大行氣訣，開始吸收靈石之中的靈氣。
在這一刻，他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瘋狂地吞噬著周圍的靈氣和藥力。
一枚上品靈石等同於一千枚下品靈石，而且其中靈氣質量極高，用來築基所用，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無數靈氣如同一條條神龍一般，出入李淩的全身經脈之中，自然而然的開始增強他的身軀。
外煉筋骨，內煉髒腑，聚氣行氣，調息凝神，神入氣穴...
李淩感覺到在築基的過程之中，不僅是他的身軀在靈氣的衝刷之下在不斷變強，就連元神都在進行著一種玄之又玄的蛻變。
而且整個過程自然而然，沒有任何阻礙的感覺。
此時李淩眼中有所明悟：“果然，與武修之道不同。修仙之道對靈氣的感悟有截然不同的地方......”
在九州世界之前，李淩一直都在追求武道修行之路，以武入道，秉持武道修行。
然而當武者踏入天人境界後，他們同樣需要修煉靈氣，因為體內的內力等內氣會逐漸轉化為靈氣，這與修仙者並無二致。
所謂大道萬千，殊途同歸，恐怕就是這麽個道理。
不過盡管如此，武修仍然主要側重於各種武術技巧的修行，並非完全依賴於靈氣。
相比之下，修仙之道更加強調靈氣的運用和吸收，這一點無可置疑。
然而關於武修和仙修究竟孰強孰弱，李淩目前無法給出確切答案。
雖然他在武道上取得了一定成就，但他遠未達到武道的巔峰，在九州世界，他的本體隻是剛剛達到彼岸境界而已，甚至尚未突破法身境界。
而在修仙領域，他才剛剛入門，對那些接近仙人門檻的修仙者的實力了解甚少。
因此，他不敢輕易斷言誰更強。
但李淩也明白，無論是武修還是仙修，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汗水，才能在各自的領域中有所建樹。
不過就現在來看，李淩覺得修仙一道還是十分有可取之處的。
尤其是靈氣方麵的諸多見解和利用，遠遠超出了武修的理解，僅僅是突破到築基境，就讓李淩得到了許多收獲。
“如果將修仙之道和武修之道結合起來，那恐怕是一條完美的道路。隻要這次仙劍世界完美完成，我就能將自身修為完全帶回九州世界，屆時我或許能在九州世界自創一道。”
在不斷思考之中，李淩輕而易舉的突破了築基境界。
之前他這具身軀難以突破境界，那是因為這具身軀根本沒有靈根，就是完完全全的凡人體質。
而現在李淩已經將自身的五行靈根提升到了中品，對於現在他的修仙天賦而言，突破築基期根本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突破築基之後，李淩明顯感覺到自身的靈氣質量大大提升了一截，而且數量也提升了幾倍。
如果說之前李淩體內的靈氣是一條堵塞的小溪，那現在他體內的靈氣就更像是一條寬闊的小河，流經全身奇經八脈，最終匯聚到自身的丹田之中。
而此刻李淩的丹田在靈氣的灌溉之下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此時李淩以神識內視，隻見他的丹田內丹正在無數靈氣的衝刷之下不斷鼓脹，仿佛是一顆氣球一般。
隨著靈氣的不斷湧入，內丹的體積越來越大，顏色也逐漸變得更深。
與此同時，內丹表麵開始浮現出一些奇異的紋路和符號，這些紋路和符號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內丹看上去充滿了神秘感。
李淩心中一動，他知道這些紋路和符號很可能與他修煉的功法有關，也許它們代表著一種更高層次的力量或者能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內丹終於停止了膨脹，它的表麵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此時的內丹已經變得十分堅硬，宛如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石，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李淩感受到內丹中蘊含著一股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可以隨時被他調動起來，發揮出驚人的威力。
他明白自己已經成功地完成了築基，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這個境界不僅意味著實力的提升，更是對修行之路的一次重大突破。
下一境界金丹境，恐怕就是要元神交匯，使得自身內丹徹底質變，化作金丹，成就仙道之路。
...
翌日。
李淩完成了清晨的修煉後，立即放飛了一隻信鴿，信件飛往渝州城。
上周去渝州城時，李淩用一些金銀買通了幾個眼線，讓他們遠遠地監視著永安當和景天的動向。
畢竟景天的發展代表著仙劍三世界劇情的走向。
對於李淩來說，這件事非常重要。
因為一旦仙劍三的劇情正式開始，魔尊重樓將會出現在蜀山破壞鎖妖塔奪走帶著飛蓬氣息的魔劍。
在這之後，鎖妖塔被破壞，清微掌門和其他四個長老也隻能安排弟子去神界的天池將邪劍仙抹除……
然後，劇情就像是原著那般，邪劍仙逃脫，蜀山將麵臨巨大的壓力。
李淩必須確保事情的發展不超出他的控製範圍，否則他的兩個任務都可能失敗，如果這次任務失敗，李淩回到九州恐怕難以麵對那些法身存在的追殺。
在傳信完畢之後。
忽然有一內門弟子前來呼喚李淩。
這內門弟子倒不失禮，而是拱手說道：“李淩師弟，掌門有請，還請跟我走一趟。”
李淩心中疑惑一閃而過。
“清微掌門要見我？”
在他的記憶之中，清微將自己救上蜀山之後就沒怎麽管過他了。
畢竟清微是蜀山掌門，平時事務繁忙，而且他還要教導徐長卿等親傳弟子，李淩隻是他救上山的一個外門弟子，且平時修為天賦低下。
換做是李淩自己，恐怕也都會忽略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外門弟子。
今天清微怎麽突然想起自己了？難不成是清微發現了自己的異常？
仙劍三劇版原著之中，清微的實力還是十分強勢的，尤其是他竟然能跟魔尊重樓過上兩招。
傳聞他有半仙級別的實力。
不過清微要見他，李淩也沒有理由拒絕，便跟著麵前的內門弟子趕向了蜀山的掌門大殿。
蜀山派的掌門大殿之內。
此時，大殿之上正坐著一名老者，他身穿一襲白色道袍，頭戴一頂道冠，長發白髯，麵色慈祥，正是蜀山派的掌門清微道長。
看到清微道長，李淩連忙行禮道：“外門弟子李淩，拜見掌門！”
清微道長點了點頭，示意李淩免禮，然後開口問道：“李淩，你可知道我今日為何召見你？”
李淩搖了搖頭，道：“弟子不知，請掌門明示。”
清微道長微微一笑，道：“李淩，你入門已有十年有餘，雖然修為不高，但卻勤奮好學，我很是滿意。今日召見你，隻是為了告知你，蜀山雖然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但是尚且不能將事情做得太過，免得產生心魔。”
李淩聽到這裏，心中微微一震。
他在渝州城之下斬妖的事情這才過去多久，清微掌門竟然已經知曉了？
不過他也有些感慨，沒想到清微竟然還關注著他的動向。
此時清微淡淡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開竅了，但是切莫不要被一時獲得的力量迷了心竅，還是要秉持本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