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真的。這個熊主席現在手上也就是一些保安團,現在南昌警備司令部的部隊,也歸我們調遣。他還是早點走了為好,省得礙手礙腳。”楊伯韜作為土木係中人,對於何部長的派係和政學係,都沒有什麽好感。當然,以陳部長為首的土木係的人最厭惡的還是現在重慶羅家灣的那些人。


    “你看了沒有,南昌城的四周都被江河湖汊圍繞,又有一些山丘,可以利用一下,至少讓敵人的推進速度減緩一些。”劉建業丟下熊主席的話題不談,還是專注於軍事。


    “的確如此,我們可以在一些地點設置一些前哨陣地和外圍據點,盡量先削弱一下敵人。”看到劉建業的注意力回到了軍事問題上,楊伯韜也不再去想什麽熊主席了。


    “楊司令,晚輩剛來到南昌就先去觀察地形去了,所以,就沒有先來和前輩辦理交接,讓前輩久等了,請務必恕罪。”等到天快黑了,才大致勘察完地形的劉建業等人,策馬進了南昌城,直奔警備司令部。可憐的前任警備司令,還一直在司令部等著交接。劉建業一見,就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主動向前任司令打著招呼。


    “劉軍長,不,現在是劉司令了,你軍務繁忙,職責重大,自然不會和我們這些你們眼裏不待見的人一般見識的。我們還是趕快交接吧,這樣,我也不會耽誤了你的大事。你看怎麽樣啊?”前任警備司令,作為保定軍校畢業的軍中老前輩,雖然一直沒有掌握什麽大權,官職也不算怎麽顯赫,好歹混年資也混到了一省省會的中將警備司令,在省裏也是一方大員,平時也是被人至少是麵子上要尊敬一些的。可是,今天這個小子,仗著自己是嫡係,天子門生,年紀輕輕就做到了中將頂了自己的位子不說,還讓自己在這裏白白的等了大半天功夫。這怎麽能讓這個老前輩心裏感到舒服呢?要不是顧慮到對方是中央軍嫡係,據說又是委員長麵前的紅人,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前輩何出此言呢?晚輩也不過是為了軍務嘛。現在,國難當頭,我們各方麵自當要精誠團結,服從蔣校長的領導,才能徹底打敗日本人。前輩,你說呢?”劉建業回了老前輩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是,正是如此,所以,我還是不在這裏礙事了。人老了,歲數大了,應該回家了,免得紮人眼睛。”老前輩自然不願意示弱。


    “既然,老前輩這麽著急要辦理交接,那我也就聽從前輩的安排,我們這就去交接吧。”劉建業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再繼續示威了。


    辦理完交接手續,前任警備司令帶著自己的一幹人馬,離開了警備司令部的大樓。劉建業也就正式成為了這座大樓的新任主人。自然的,為了方便起見,第6軍的軍部也暫時設置在這幢大樓裏,和警備司令部合署辦公。


    “楊副官,你去親自辦理一下,以警備司令部的名義,給省府,市府兩級的政府要員和南昌城的社會名流,頭麵人物等下一個帖子,就說明天中午,新人的南昌警備司令在滕王閣設宴,宴請各位,請各位務必賞光。”劉建業知道自己在表現出來強硬態度的同時,也需要適當的舒緩一下,至少現在還不是和這些地頭蛇當麵攤牌的時候。


    “好的,我立刻就辦。”楊舟從劉建業還是11師33旅旅長的時候,就跟著劉建業了,一直從旅長副官當到了軍長副官。劉建業也很喜歡這個小夥的認真老實,向著等到部隊可以有比較長時間的休整的時候,就把這個中央軍校第十期畢業的學弟放出去,讓他能夠帶兵上前線與鬼子對陣,以償夙願。


    等到楊舟走後,劉建業又親自把軍部的正副參謀長找到了自己的司令辦公室,關起門來商談了很久時間。至於商談的內容,由於裏麵的三人刻意壓低了聲音,門外又有黃峰腰插兩把駁殼槍,在門外把著,別人無法接近,也就沒有人知道了。隻是到了三人最後從房間裏麵出來,直奔電訊處的時候,三個人都是一副麵無表情,目光兇狠的樣子,讓所有見到他們的人都覺得身上不寒而慄。


    第二天的贛江邊,江南名樓滕王閣。


    滕王閣是在唐高宗永徽四年唐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嬰都督洪州時興建,故名滕王閣,因王勃《滕王閣序》而名垂千古。上元二年(675年)9月9日,洪州都督閻伯於此大宴賓客,王勃恰好路過南昌,亦屬邀請之列。閻本擬讓其婿寫閣序以誇客,先命人取出紙筆,假意邀請在座的賓客為滕王閣寫作序文,人們知道閻的意圖,故意謙讓.推辭不寫。讓至王勃時,這位年紀最輕的客人毫不客氣,欣然命筆。閻都督見狀,十分不滿,憤怒離座揮袖而去,並囑人監視王勃作文,隨時傳報。王勃開始寫道:“南昌故郡,洪都新府”,閻聞報笑日:“不過老生常談”。接著又報:“星分翼軫,地接衡廬。”閻又輕蔑地說:“無非是些舊事罷了。”又報:“襟三江而舉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閻聽了便沉吟不語了。接著幾人連續來報,閻不由得連連點頭。當報至“落霞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時,閻情不自禁地一躍而起,贊不絕日。滿座賓朋也無不嘆服。全文寫完後,閻的女婿卻說話了,說這是前人已有的文章,不足掛齒,接著一日氣把《滕王閣序》一字不漏地背了出來,使得在座之人,也對他非凡的記憶力驚奇不已。王勃聽後,也暗暗佩服,但靈機一動,問道:“序文之後還有一詩,能否也將詩背將出來?”那位女婿一聽,不禁張口結舌了。王勃揮筆疾書,將詩寫了出來:“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朱帝暮卷西山雨。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王勃寫了《滕王閣序》後,這座樓閣則更是名傳千古了,成為了江南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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