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聽完之後應了聲諾,時候拱手對齊風一拜:“公子請隨某來。”然後轉身走出正堂,齊風向蔡邕告退,也隨著李典走了出去。


    李典一路上七轉八轉的帶著齊風來到了一間小屋旁邊,這間小屋離蔡琰的房間比較近,看得出來李典這個人心很細。


    進了小屋之後,李典客套了一下:“公子,因為這件房間久不住人所以有些髒亂,還請公子將就一下。”齊風也不在乎這些:“沒關係,有勞李教頭了,多謝。”說完把一串五銖錢給李典,李典死活不要。齊風隻好把錢塞到手裏,又把李典的手按住攥牢,李典想不到眼前這個青年能有這麽大的力氣,手掙脫不開,也沒法子把錢送回齊風的手裏。


    齊風笑著問李典:“曼成,今年可是十六歲的年紀?”李典有些奇怪,問自己這些幹嘛?“李某確實十六歲,不知公子有何指教?”齊風更是高興:“曼成有所不知,風今年也是十六歲,曼成乃是風同齡之人,風甚為歡喜,故而相贈,還望曼成不要推脫。”李典驚訝極了:“公子今年也是十六歲?”齊風嗬嗬一笑:“此事如何有假?”李典皺了皺眉頭:“就算如此,李某也不能隨意受他人饋贈。”齊風嘆了口氣:“曼成真義士!”


    送走了李典,齊風坐在床上,靜靜的思索著今天的事情。張遼就在齊風的旁邊,也沒有什麽動作。


    “文遠,此次咱們所殺的那領頭人可是姓華?”張遼點了點頭:“確是姓華。”齊風看了張遼一眼:“文遠此次殺人可曾後悔?”張遼頭搖得像撥浪鼓般:“不會,如此惡霸般人物,殺便殺了,有何後悔之處?”齊風笑了一下:“如此一來可是會招來不少麻煩的,文遠難道不怕麽?”張遼則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這等廢物有何可怕的?張某一人做事一人當,若他們要來讓他們來找張某便好。”齊風搖了搖頭:“文遠,雒陽城中不比那邊關並涼之地,做事多加個小心沒有壞處。”張遼拱手拜了一下:“張某記得了。”齊風又笑了:“既然如此,文遠隨風去幫忙收拾一下那些屍骸吧。”


    因為離蔡琰的房間比較近,齊風帶著張遼沒走兩步便到了剛才的地方。可是除了淡淡的血腥味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看出這裏剛剛有很多人死在這裏的證據了。


    看了看四周圍,齊風不由得讚嘆起李典做事的效率來,這才多長時間就把這裏的死人清理幹淨了。


    “文遠,你先回房間休息吧。”齊風想去找蔡琰,所以把張遼支開,張遼也看出了齊風的意圖,知趣的回去了。


    齊風走到門前,揮手叫門,不想在他的手還沒碰到門之前門就開了,他一巴掌扇在了開門的人身上。“啊!”蔡琰剛才聽到齊風說話的聲音來開門,不想剛開門就挨了齊風一巴掌,從小嬌生慣養的蔡琰哪受過這委屈,哇哇大哭。


    齊風嚇了一跳,自己明明想叫門的,沒想到蔡琰來開門,一下沒停住手叫門叫到蔡琰的臉上了。蔡琰哭的聲音越來越大,齊風慌張急了,連哄帶騙把蔡琰抱回了屋子裏,然後又回身把門關上。


    蔡琰還是在哭,齊風揉了揉蔡琰有些紅腫的臉頰,自己剛才那一下手確實是重了些,再說蔡琰從小也沒挨過打,齊風這一下恐怕是開了先例了。沒有辦法,齊風隻好解釋再解釋,哄了半個時辰才把蔡琰的眼淚給哄住了,剛想抱著蔡琰親熱一下,蔡琰卻一下把他推開。


    “伯羽哥,你剛才為什麽要殺那些人?”齊風撓了撓頭:“那些都是壞人啊,他們想要把琰兒搶走的。”蔡琰撅起了嘴:“那把他們趕跑不就行了嗎?”齊風無奈的說道:“那些人都拿著刀槍要殺你伯羽哥呢,如果風不動手那琰兒可就見不到風了哦。”蔡琰還是生氣:“那伯羽哥把他們打跑了不就好了麽?幹嘛要都殺了呢!”齊風徹底的無語,這小丫頭的思維定式裏還是王子打跑了壞蛋,和公主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風不對,風有罪。”齊風隻好說出了這五年來最常掛在嘴邊的話,蔡琰把頭扭了過去,把後背衝著齊風生悶氣。齊風雙臂環住蔡琰,蔡琰卻掙脫出來。


    “老規矩,一首詩親一下!”蔡琰此話一說出口,豆大的汗珠從齊風的腦袋上冒了出來。這是蔡琰在吳郡的時候定下的,要想親熱的話就要作詩,千奇百怪的各種詩句齊風不知道說了多少,可是齊風上輩子從沒好好背過詩,也不想用那些名家的詩篇來為……為了自己親熱。所以除了自己胡編亂造齊風大部分時間都是來強的。


    “琰兒,這個……是不是就不要這樣了,風現在……現在實在沒什麽心思作詩了。”最後這句話倒是真的,眼看這美麗的女孩如果還有心思作詩那不是聖人就是個書呆子。齊風顯然不是什麽聖人,更不是書呆子了,不過眼前蔡琰剛剛看完這麽多死人,齊風也不敢來強的,隻好好言相勸。


    “不行!”蔡琰說話咬牙切齒,顯然是不打算讓步了。齊風想了想,趁著蔡琰不注意一下子把蔡琰抱在懷裏。蔡琰掙紮著逃脫不開,齊風的力氣哪是蔡琰比的了得,蔡琰眼看著掙脫不開,也就不再亂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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