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梅頓時被嚇了一跳,許獄拉著她回家道:“大哥說著玩呢,不過以後那女人再來,別叫姐姐了,大哥這樣子明顯就是不喜歡。”


    “哦。”


    許淵沒進家門,本來是想給許獄一點簡單暗示,讓他帶人換個地方,先別在家。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省的露出馬腳。


    許淵一路回了升仙司,徑直前往青露院,王玄功此時就在青露院的池中亭盤坐修煉。


    察覺到許淵急匆匆的走進來,眉頭微微一揚,好奇道:“許淵小友不是去千山坊了嗎?怎麽這麽急匆匆的過來,難不成是被人坑了?”


    “那倒是沒有,是因為其他事。”


    許淵走到王玄功身前,兩人坐在亭中,王玄功倒一杯茶道:“有什麽話許淵小友慢慢說。”


    許淵道:“之前我說的那頭狐狸精,王道友還有印象嗎?”


    “雲懷縣遇見,後來又傷了你的那一隻?”王玄功疑惑。


    許淵點點頭:“就是她,其實上次回來有些事情瞞了道友,那隻狐妖名為蘇紅雨,是覆天教十二元辰司的妖精。”


    “覆天教……”


    王玄功沉吟一瞬,抬頭看向許淵道:“許淵小友你是怎麽知道的?”


    許淵直接道:“我死去的父親也是修士,虛天古鏡就是我爹留給我的東西,他所留下的遺物當中除了這虛天古鏡之外,還有一個寅虎令符。”


    “寅虎令符,許淵小友你的意思是你爹是覆天教的人?”王玄功詫異無比。


    “不一定,他人都死了,我也不清楚,不過上次就是因為這令符掉落,那狐狸精才沒有繼續下殺手,反而賠了我一個芥子袋,以及一枚療傷的愈肌丹。”


    “今天在青芽堂經過查看,青芽堂的老前輩說那顆愈肌丹內有攝魂引。”


    “而剛才,那狐妖又找到了我家,讓我出手幫她撈人。”


    許淵沒有什麽隱瞞,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也大致了解了王玄功的為人,這件事讓王玄功知道沒有問題。


    王玄功皺眉沉思一瞬,輕聲道:“你父親已經死了,以前是什麽身份不要緊,不過還是不能宣揚出去被人知道,不然誅命司使的腰牌肯定保不住。”


    “這件事我知道就好,別讓我師父知道,他老人家對覆天教的狠是出了名的。”


    “這狐狸精的膽子也是不小,攝神引……哼。”


    “許淵小友不必擔心,她無非就是以你父親的身份作為要挾而已,知道的倒是挺多,可惜,百密一疏,她沒料到老朽我和許淵小友之間的關係,你救的可是老朽性命,我們也相識的更早,我了解也信任小友。”


    許淵眉頭一挑,這裏麵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原本他還想著蘇紅雨為何如此肆無忌憚,現在看來,金玄上人身上還有一些辛秘?


    王玄功看著許淵的目光,開口解釋道:“我師父年輕的時候是有一位道侶的,但是死在了覆天教手中。”


    許淵心中恍然,原來這才是蘇紅雨的底氣所在。


    料定他這個誅命司使不敢和金玄上人說,自然也就不敢讓第三個人知道,隻能被她拿捏。


    “這覆天教的妖精敢主動送上門來,咱們也沒有不吃的道理。”


    王玄功神色微微一冷,迅速和許淵交談。


    片刻之後。


    許淵離開園林,一路前往鎖仙獄。


    鎖仙獄在升仙司地下地牢,許淵暢行無阻走進其中,在看守仙吏的帶領下前往關押玄靈子的囚牢。


    路上正經過阮善所在的牢房,牢房華麗,阮善坐在椅子上正在看書,抬頭看見許淵,眉頭頓時微微一皺,合書起身笑著道:“許司使怎麽來了?難不成期限已至,要放阮某離開。”


    許淵沒理會他,看著前麵帶路的看守仙吏道:“你們的嘴倒是挺嚴實。”


    那仙吏笑著道:“不敢當司使大人誇讚。”


    “許司使什麽意思?”阮善心中忽然突突,覺得有些不安。


    “阮主事再多待幾天吧,反正現在是不會讓你出來。”


    許淵笑著擺擺手,一路來到玄靈子的牢房,牢中的玄靈子被上了枷鎖,那金屬枷鎖上滿是符文,帶上之後哪怕玄靈子這六品入道境的修為也被徹底封禁,除了體魄強大一些,就如同凡人。


    牢房裏麵的老道玄靈子身上血跡斑斑,看到麵前停了人便抬頭看過來道:“老道我冤枉啊,升仙司也不能這麽抓人,我在京城可有朋友的,我要去京城總升仙司告你們一狀!”


    一旁的看守仙吏冷哼一聲:“你這人模狗樣的老道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幫著萬靈教的妖精逃離,你以為你還能出的去?”


    “我看你就也是萬靈教的邪修!”


    “汙蔑,這是赤裸裸的汙蔑。”


    玄靈子冷哼:“老道我哪裏知道那兩人是升仙司的仙吏,那妖精花金寶請我出的手,我哪裏又知道他是什麽身份,更何況那兩人也沒說自己是升仙司的仙吏,我隻當是仇殺呢,就想著賺點錢而已,根本不知情。”


    “你們主事呢,不信就一一對質。”


    許淵對著看守仙吏道:“打開牢籠。”


    “是,司使大人。”


    玄靈子目光一凝,驚訝的看著許淵道:“這千山郡什麽時候出來一位誅命司使,竟然還是個小娃娃,真當是過家家了,我要去京城告你們。”


    許淵神色平靜,走進牢房當中,法力撐開一道結界道:“蘇紅雨那隻騷狐狸請我幫忙撈你。”


    玄靈子眸子一縮,盯著許淵不再吭聲,氣質都有了變化。


    “不用擔心我詐你,我若是不幫你,你根本出不去。”許淵淡然道。


    “你……”


    玄靈子目光遲疑。


    許淵看著玄靈子道:“你是寅虎元辰司的老人了,寅虎元辰司內部的人你可都認識?”


    玄靈子目光又是一驚,這小子怎麽知道這麽多,教中什麽時候竟然都在這郡中安插了一位自己人坐到誅命司使的位置上?


    玄靈子猶豫一會點點頭道:“不說認識全部,認識大半。”


    “寅虎元辰司的許常安你可認識?”許淵詢問,


    “許常安?”


    玄靈子皺眉回想思索,微微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認識,不知這和救我出去有什麽關係?”


    “沒有關係,我自己的問題而已。”


    許淵心裏一鬆,扔出黃巾豆化作黃巾力士。


    黃巾力士瞬間束縛玄靈子的身體四肢,不等玄靈子疑惑,未曾祭練的凜霜劍已經出現在許淵手中,直接全力斬過玄靈子的脖頸,留下五尺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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