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奘都走了,眾人也沒了意思,紛紛離開了此地。


    陳玄奘跟著杏仙穿過林子,看見了一處簡舍,而且僅此一棟。


    走進去之後,陳玄奘便上下打量了起來。


    房間也就那麽大點,擺設也很普通。


    裏麵就一張床,還有一個浴缸。


    雖說簡單了點,但陳玄奘很喜歡。


    他一把摟住杏仙便要朝著床上而去,這可把杏仙嚇到了。


    “聖僧,你做什麽?”


    “貧僧做什麽你不知道嗎?你不就是想勾引貧僧嗎?貧僧如你意好不好?”


    杏仙連忙掙脫道:


    “聖僧,你誤會了,我沒有。”


    “沒有?你確定你沒有這意思?”


    杏仙欲言又止,她確實有這個意思,可是她還沒開始勾引啊。


    剛剛那都是餐前小菜啊,誰知道這聖僧進來就摟她啊,這可和她的計劃不一樣啊。


    “聖僧, 要不你先放我下來,小女子伺候你洗澡可好?”


    陳玄奘擺了擺手,道:


    “洗什麽澡啊,咱們直接開始吧。”


    “聖僧,咱有話好好說啊,先別這樣。”杏仙掙紮道。


    這聖僧她是睡還是不睡啊,這後麵的計劃他們都還沒商討過呢。


    她原以為進來之後還得許久,故而她也有商討的時間。


    誰知進來之後這聖僧竟然如此著急,讓她都來不及反應。


    “貧僧不喜歡說,隻喜歡做,別說話。”


    後麵的一切就那麽的順理成章,杏仙還是一如既往的喊著不要,隻是這意思可能存在點區別。


    畢竟辦事前與辦事中,別看隻有普普通通的兩個大字,可貫穿全局那就不同了。


    ……


    次日。


    天剛蒙蒙亮,四老便圍成一團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杏仙呢?怎麽還不來?”


    “估計是累到了,昨夜俺被吵得壓根睡不著,要不是轉移了陣地,俺估計得一夜不眠。”


    “誰不是呢,昨夜我算是體會到了那聖僧說喜歡作詩從何而來了。”


    “俺也聽到了,誰能想到是這種作詩啊,聽的我這老骨頭都一陣搔。”


    “別說,你可真別說,聖僧那詩做的甚好啊,俺聽了一夜的詩,絲毫不帶重複的,此時覺得我強的可怕。”


    “什麽?你聽了一夜?他們作詩作了一晚上?”


    “……”


    四老震驚之餘反應過來了一件事情,如果這樣的話,他們的任務是不是算完成了?


    那這聖僧還如何取經?


    難不成留在此地?


    上麵的人隻說考驗,沒說其他的啊。


    不管了,一會那聖僧出來先控訴一番再說。


    四老很快便打定好主意,惡人先告狀,若是聖僧能留在此地豈不是更好。


    有了聖僧在,杏仙采陰補陽,他們也能沾點光,到時候再提升一個境界絲毫不是事情。


    他們的算盤打的那叫一個清清楚楚,自以為這是他們的地盤,陳玄奘作為一個凡人聽不懂。


    他們絲毫不知陳玄奘早已起來,已經拉著杏仙進行起了早操。


    這杏仙本性是樹,表皮帶點粗糙感。


    那裏亦是如此,顆粒感十足。


    這種刺激,陳玄奘甚是滿意。


    ……


    “聖僧他們怎麽還沒出來?”


    “就是啊,這都太陽曬到屁股了。”


    “誰知道呢,要不派個人過去看看?”


    “那派誰去呢?”


    “……”


    他們一個個都不想去,挨個鼓動別人去。


    他們還在掙脫之際,陳玄奘摟著杏仙趕了過來。


    “你們在這爭執什麽呢?”


    “能爭執什麽,當然是……等會……聖僧……”


    孤直公回答了一半突然反應了過來,轉頭看去。


    “聖僧什麽聖僧,孤直公你是不是傻了?”


    剩餘三人聽著孤直公的聲音很是不屑的回懟了起來,隨後便轉頭向他看去。


    這不轉頭還好,一轉頭看著這一幕都愣在了原地。


    他們沒看錯吧?


    聖僧摟著杏仙,那叫一個親密啊。


    他們將視線轉移到杏仙身上,隻見杏仙緩緩的點了點頭。


    在得到當事人承認之後,四老當即便理直氣壯了起來。


    “聖僧,你破戒了。”


    陳玄奘輕笑一聲道:


    “破戒?貧僧怎麽就破戒了?”


    四老一聽這話當場愣住,這還不夠明顯嗎?


    你這手還抱著呢?


    “你……你們……這……”


    “哦,你說這啊。”


    陳玄奘不僅沒鬆開,反而摟得更緊了。


    隻見他冷笑一聲,輕輕說道:


    “貧僧隻是和杏仙深入淺出的交流了一下作詩罷了,怎麽就破戒了?”


    “你……你……誰家好人這麽摟摟抱抱交流?”淩空子當即反懟道。


    陳玄奘絲毫不虛道:“這不是為了密切深入交流嘛,情誼深怎麽啦?貧僧乃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你們不會是不知道嗎?現在你們這可是在懷疑貧僧和她有什麽吧?”


    四老聽著陳玄奘這話不由微微一愣,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什麽叫做他們懷疑他們有什麽?


    這難道不是事實嘛?


    “你……你們昨天一晚上,我們可都是聽到的,你休要狡辯。”


    “昨晚?昨晚我們隻是單純性作詩啊,畢竟才華這東西需要釋放,這不情緒到了,釋放的也就多了,難不成這才華橫溢還怪貧僧?”


    四老:你最好說的是才華。


    他們是第一次感覺他們不幹淨了。


    這年頭都這麽文藝了?


    管這叫作詩?


    四老無從反駁,當場看向了當事人杏仙。


    他們沒參與說什麽都不太對,但是這可是當事人參與者,她的話那就是鐵證。


    杏仙早就被陳玄奘所折服,她不知道原來可以如此談經論道。


    跟著聖僧,才是她的出路,她自然是向著聖僧的。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些人腦子裏想的是什麽,不就是想要聖僧的元陽。


    她能占有聖僧的元陽,為何要和他們平分?


    她當即便搖了搖頭,表示什麽都不知道。


    陳玄奘沒想到這杏仙竟然會想如此之多,他什麽都沒說就是想看這杏仙作何打算。


    如若這杏仙站他們一方,那她自然不能留。


    如若她識趣,他的後宮不介意多她一個。


    剛剛出來之際,他已經傳音通知孫悟空他們過來了,估摸著時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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