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


    在場長老都被風幕之嚇到,一個個口瞪目呆地望著風幕之。


    “這會不會太高了點?”


    “是啊,是有點高了。”


    “確實高了,不知道風長老心裏怎麽想的。”


    長老們小聲地議論著,時不時地發表自己的意見。


    周笙望著麵帶輕鬆笑容地風幕之,心裏已經有了猜測:難道說俞莫已經有了能夠挑戰第一名的實力?


    在周笙的眼裏,風幕之提這樣規則,原因全在於俞莫,因為自從四年前風逸塵挑戰俞莫之後,俞莫實力暴露,隨後便搬去了清風苑,成為了清風苑的一員。


    而這四年時間,俞莫沒有向前麵的名次發起衝擊,依舊是他們那屆的最後一名,四年前的俞莫實力就能排進本屆前五,到現在極有可能已經擁有了本屆第一的實力。


    周笙思索了一番,權衡其中利弊,下定決心後抬起頭望著風幕之道:“好,那就加上你的這個條件。”


    如若是其他長老在這長老會上提意見,周笙是不會答應的,但若是換成風幕之,周笙是無法拒絕的,思索隻是故作姿態。


    “現在開始表決,此次天風學院招收新生,規則改變,將新生排位賽放在首位,而後若是有弟子在排位賽之中直接從最後一名衝到第一名,那麽他將得到的修煉資源是第一名的三倍。”


    “有沒有長老反對?”周笙威嚴的聲音回蕩在這安靜的會議室,他抬起頭,目光掃過在場的各位長老,久久之後,無人發言,算是默認。


    “好,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麽這件事就這麽定了。”


    周笙說完,望向齊長老道:“齊長老,散會後你就將這個消息通知下去吧!”


    “好。”


    “既然這樣,那麽此次長老會到此結束,散會吧!”


    風幕之起身,打開房門,哼著歡快的小曲,邁著輕穩的步子,悠哉悠哉的離開了。


    風幕之離開後,其餘長老跟周笙知會一聲後,也相繼離開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這一屆的新生就早早地起來參加新生排位賽。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新生排位賽直到夜幕降臨才結束,至此,新生間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排名。


    ······


    昏暗的房間內,孫新第借著微弱的燭火,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周痕:“大哥,請看,這屆新生前十位弟子的基本情況我已經全部收集完畢。”


    “恩,做得好。”


    周痕伸過手,將孫新第手中的紙條接過,隨後將燭火移到自己身前,借著燭火閱讀著紙條上的內容。


    周痕一臉認真,許久之後才緩緩點頭,隨後望向孫新第道:“寧遠!恩~此人不錯,就是他了。”


    孫新第點點頭,一臉諂媚道:“好的大哥,我這就去將他帶過來。”


    說完,孫新第便離開房間,大約半個時辰後,孫新第打開周痕的房間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了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孫新第身旁的少年,先是朝著四處東張西望一番,而後將目光鎖定在周痕身上,仔細地打量著周痕。


    孫新第拍了拍寧遠的肩膀,將他拉到自己身前對周痕道:“大哥,人我給你帶到了,他就是寧遠。”


    周痕起身,望著前方的少年,一臉認真道:“哦!你就是寧遠!”


    “恩。”寧遠點了點頭,神色有些緊張。


    周痕望著緊張的寧遠,淡淡地笑了笑:“別緊張,我沒有惡意的。”


    望著周痕那平易近人的笑,寧遠終於不再緊張,等待寧遠徹底放下戒心,周痕才道:“聽說,你是這屆新生的第四名?”


    “師兄所言不錯。”


    “恩,還不錯,你出身貧寒,竟能有如此成就,想必你的天賦極佳。”周痕望著寧遠,眼底滿是欣賞。


    “師兄過獎了,寧遠的天賦一般,能有此修為,全靠自己努力修煉。”


    周痕點點頭,讚賞道:“哦,看來師弟還是一個極為刻苦之人。”


    寧遠單純,被周笙誇獎,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周痕心底冷笑,但表現在臉上的卻滿是對寧遠的欣賞:“我倒是有多餘的修煉資源,不知師弟是否願意跟著我一起修煉?”


    寧遠抬起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這天底下竟然有人願意將修煉資源分給他人,他目瞪口呆地望著周痕道:“師兄,這~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我同為天風學院弟子,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你有困難我這個做師兄的也應該表示表示。”


    周痕說完,走到寧遠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拉近與他的距離。


    “你願意跟著我修煉嗎?”


    “願意,願意,願意。”寧遠猛地點頭,生害怕周痕改變主意。


    周痕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朝著寧遠保證道:“好,你以後就跟著我周痕了,有我周痕的,就有你寧遠的。”


    寧遠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對他如此好過,周痕今日的表現已經徹底打動了寧遠。


    聽著周痕的話,寧遠不禁潸然淚下,直接就給周痕跪下:“謝師兄。”


    周痕趕忙上前,雙手扶著寧遠,正義凜然道:“師弟萬萬不可,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我何德何能,豈能受你如此大禮?”


    “受得起,師兄受得起,師兄如此待我,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寧遠感激涕零道。


    周痕擺擺手:“再生父母就倒有些言重了,如若師弟看得起我周痕的話,就叫我一聲大哥吧!”


    寧遠拍著胸口,一臉嚴肅地朝著周痕保證道:“好,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寧遠的大哥了,從此以後上刀山下火海任憑大哥吩咐。”


    孫新第站在寧遠身後,一臉鄙夷地望著寧遠,冷哼道:“哼!說的輕鬆,上刀山、下火海,你若是真的感激大哥,就應該用實際行動證明,而不是說這些花裏胡哨的承諾。”


    寧遠轉頭怒視孫新第:“你不信我寧遠?”


    孫新第麵露譏諷:“大哥為人慷慨,喜歡交朋友,不喜歡對朋友猜測,我又不是大哥,也不喜歡交朋友,今天是你我二人第一次見麵,我為何要相信你?”


    寧遠死死盯著孫新第,而後緩緩將一條手臂舉起:“我寧遠發誓,要是剛剛我所說的要是有半點虛情假意,就請上天降下雷罰,讓我形神俱滅、不得好死。”


    周痕見勢直接衝了上去,抓住寧遠的手臂,情緒激動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寧遠微怒道:“大哥,我寧遠說到做到!”


    周痕自責,望向孫新第不解道:“孫老弟,你這是幹什麽啊,大家都是兄弟。”


    “大哥,抱歉,我孫新第心直口快,看不慣那些虛情假意之人。”孫新第冷冷道。


    寧遠怒由心生,望向周痕和孫新第道:“我再說一遍,我寧遠不是虛情假意之人,如若大哥不信,有什麽吩咐盡管說便是了。”


    周痕猛地點點頭:“我信,我信。”


    “是嗎?”孫新第在一旁譏諷道:“最近正好有一件事困擾著大哥,如若你真的想報答大哥,就去幫大哥把這······”


    “孫老弟,行了,別說了,那件事是我自己的煩心事,理應由我自己解決,怎麽能勞煩寧老弟呢?”不等孫新第說完,周痕便一臉愁苦地將他的話打斷。


    孫新第一臉憤怒地盯著周痕:“自己解決?怎麽解決?薛雲那縮頭烏龜是最後一名,他根本就不會給你挑戰他的機會,這件事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


    “薛雲?這件事跟那個傳聞之中的薛雲有關?”寧遠微微皺眉,望向周痕道。


    周痕沉默,孫新第咬牙切齒道:“哼!除了他還能有誰?”


    寧遠不解,望向周痕道:“他不是一個廢物嗎?怎麽?難道大哥的煩心事與他有關?”


    孫新第咬牙切齒道:“可不是嗎!那薛雲······”


    不等孫新第說完,周痕便痛心疾首道:“孫老弟,行了,別說了。”


    寧遠上前一步,望向周痕道:“大哥,讓他說完。”


    周痕一臉苦澀道:“別說了,免得令大家心煩。”


    寧遠一臉認真道:“如若大哥看得起我的話,就讓我知道,我看看能不能幫大哥些忙!”


    “那好吧!”周痕無奈,臉色一片灰暗,落寞地背過身去。


    望著周痕那落寞的背影,寧遠若有所思地回過頭,望向孫新第道:“孫大哥,跟我說說吧,那薛雲是如何得罪大哥的。”


    “薛雲那個廢物,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無恥鼠輩,仗著有風逸塵和俞莫以及風幕之為他撐腰,在學院裏橫行霸道、欺男霸女。”


    “由於大哥天賦極佳,遭到這個廢物的嫉妒,他屢次言語辱罵大哥,大哥大人不記小人過,沒有與他一般見識,但是這廢物得寸進尺,竟然公然對大嫂動手動腳,調戲大嫂。”


    “由於他是最後一名,我與大哥都不能挑戰他,大哥乃是正人君子,不願背地裏下手,雖然我們怒在心頭,但也是無可奈何啊!”孫新第無奈,雙拳緊握,眼底盡是不甘。


    “可惡,這廢物竟如此無恥下流,竟然膽敢不敬大哥,調戲大嫂,簡直該死,還請大哥放心,既然此事我已知曉,我這個做弟弟的定會給大哥大嫂一個交代。”寧遠義憤填膺道。


    孫新第眼裏不甘散盡,一臉期待地望向寧遠:“此話當真?”


    “當然!”寧遠拍了拍胸口保證道:“大哥的事,就是我寧遠的事!”


    “師弟!那你可得小心點!這薛雲嘴很毒!每次排位賽,都會惡語相激對手,等到對手咬牙切齒之時,又棄權!”


    “如果說無恥也是一種本事的話!那廢物已經可以開宗立派了!”


    “師弟!他說的話一向很難聽!我建議你直接一拳打爛他的嘴!免得他那些汙言穢語汙了你的耳朵。”孫新第好心提醒道。


    寧遠認真道:“還請大哥、師兄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讓他說不出‘棄權’二字,好好收拾他一番!給大哥出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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