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說道:“連長請坐。”對站在連長身邊的小姐說:“你們倆也坐下,陪連長喝兩盅,今天一定請連長喝好吃好玩好。給連長斟酒,夾菜。”


    兩個小姐就勢坐在連長的身邊,一邊一個。這個斟酒,那個夾菜,頻頻請連長吃喝。她們自己也吃喝一點。


    連長同會長隨便說了一些麵上的話。在會長和小姐勸讓下連連喝了兩杯,吃了幾口菜,想跟身邊的小姐說句話,可是會長坐在對麵又不好意思。


    會長看在眼裏,對董連長說:“連長先喝著,我去叫跑堂的再上兩道菜。”說著出去了。一回手把門帶上了。這時兩個小姐,更大獻殷勤起來。兩個小姐把椅子往連長身邊挪挪,緊緊靠著連長坐著。連長的兩個胳膊擠得沒處放。一個小姐說:“連長把胳膊放在後邊,我給連長端酒夾菜就行了。要不,您不吃不喝的,我多心疼。”說著,小姐把連長的胳膊往後一推,再往自己這邊一拉,放到自己的腰部。連長順勢摟住了這個小姐的腰。另一個小姐也說:“這個胳膊也拿後邊去吧,挺礙事的。”說著也是往後一推,連長順勢又摟住了這個小姐的腰。這一下三個人坐的更緊了,幾乎是頭挨頭臉貼臉。這個小姐端起一杯酒放到連長嘴邊:“連長喝呀。”那個小姐夾起一口菜放到連長嘴邊:“連長吃呀。”連長看看這個小姐,看看那個小姐,這邊一口那邊一杯,忙個不亦樂乎,想說話都開不了口。


    連長把口中的菜使勁咽下去停下來說道:“慢來,慢來。兩位小姐對我這麽好,我還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和貴庚呢。能告訴我嗎?”


    一個小姐說:“我姓張,今年十七歲。”


    另一個說:“我姓王,今年也是十七歲。”


    “你們是這個飯莊的小姐嗎?”連長又問。


    “連長,咱們不談這個。會長讓我們來就是伺候好連長,讓連長開心。連長喜歡怎麽的就怎麽的,我們保證讓連長開心。”一個小姐說。


    “這是會長交代過的。連長就答應我們吧,啊。”另一個小姐說著在連長臉上親了一下。連長臉上立刻出現了兩片紅嘴唇印記。小姐忙說:“哎呀,真是對不起,這樣連長回去讓太太看見了還了得?”說著掏出手絹給連長擦。一邊擦一邊用手摸著連長的臉。


    “不礙事,不礙事。”連長說。


    “你可真是的。這麽長時間沒請連長喝酒了。”另一個小姐對這個小姐嗔怪道。說著斟了一杯酒,自己輕輕喝了一點,端到連長嘴邊:“連長喜歡我,就把我喝剩下的半杯喝了吧。”說著眼睛看著連長,眼簾輕輕一眨。


    “好,我喝。”連長說。


    小姐又夾起一口菜,自己先用嘴唇碰了一下,然後送到連長嘴邊:“連長喜歡我,若不嫌我髒,就把這口菜吃了,就當連長親我了。”


    連長把小姐使勁摟了一下,“好,我吃。”


    兩個小姐幾乎坐到連長的腿上勸吃勸喝。連長有點飄飄然了。俗話說,花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連長酒量沒過,不是酒醉而是有點自醉了。


    門外一聲咳嗽,是會長回來了。兩個小姐忙從連長的腿上下來,坐到一邊。會長人沒進屋聲音先進屋:“這個跑堂的,填兩個菜,這麽長時間才準備好。”說著,會長一推門進來了,又是滿臉堆笑,說道:“對不住連長,剛才失陪了。”


    會長剛坐下,回過頭去對門外喊:“跑堂的,快把那兩道菜端上了。”


    跑堂的應聲端進來兩盤熱氣騰騰的菜,放到連長麵前。


    會長有理反給連長賠情(2)


    會長說:“對不起。我不知道連長喜歡什麽菜。剛才從勤務兵那裏才知道連長的口味。這兩盤是按照連長口味上的,請連長嚐嚐,合不合口味?”


    連長一看正式自己喜歡的兩道菜,忙說:“謝謝會長,想的這麽周到。”


    這邊會長又把自己的酒杯斟滿,接著先前的話茬說道:“這第二杯,是表示對連長的慰問。連長每天軍務繁忙,鞍馬勞頓,本會長理應早日慰勞。今日才有機會當麵表示一點心意。”說著把酒杯高高舉起,“我這裏再敬一杯。”又是一飲而盡。


    會長對董連長身邊的兩個小姐說道:“愣著幹什麽,還不給連長斟酒,敬酒。”


    兩個小姐,急忙給連長斟酒,並且端到嘴邊。


    董連長一聽說有‘心意’,心裏就癢癢。可是不知這‘心意’是指這桌酒菜和小姐作陪還是另有‘心意’。如果另有‘心意’,可這‘心意’是什麽呢?但願是另有‘心意’。接過酒杯說道:“讓會長破費了。”也是一飲而盡,接著自己倒了一杯酒,站起身來說道:“我這裏借花獻佛,也想敬會長一杯,……”。


    沒等連長把話說完,會長又搶上一句:“別忙。我這裏還有第三杯。鄙人和連長都在法庫,卻是第一次在一起飲酒。如若連長看得起鄙人,鄙人想高攀,同連長作個朋友,以後有什麽事情請連長多關照一些。怎麽樣?連長看得起鄙人嗎?”會長雙手端著酒杯,等著連長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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