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到鄭家豪這個年輕人,是在末世曆四年二月十一,身毒國阿姆利則,聯軍訓練場,當時的我已經把dalbirsingh打包送到了,那架聯軍前往布魯塞爾的飛機上。


    於是閑來無事的我,就在隨行人員呢簇擁下,來到了聯軍的訓練場。此時因為昨天大家都執行了那個鎮壓karthik的任務,所以訓練場上並沒有太多人,隻有幾個來自中央邦的士兵正在互相對練,遠遠的就能看到四個身材高大眼窩深陷的身毒國雅利安人,正在練他們的傳統武術——musti yuddha,旁邊還有一個龍國年輕人雙手叉腰站在那裏,仔細觀看著身毒國拳師精彩的表演。


    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那三個正在打拳的年輕的身毒國拳師,看起來像是弟子。而中間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中年人,看起來更像是師傅。至於那個皮膚黝黑,顴骨很高,眯著小眼睛,欣賞身毒拳師打拳的,龍國年輕人就是鄭家豪。


    musti yuddha是主要流行於南亞次大陸的搏擊術,並不是它以強調拳、踢、膝蓋和肘擊而聞名,其中分為:強調鎖定和控製技巧,以製服對手的,jambuvanti風格。還有專注於技術優勢和熟練的hanumanti。集中於破壞對手的四肢和關節,以使對手失去戰鬥能力的jarasandhi。


    三個弟子在訓練場上靈活地移動著,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首先,一個弟子以jambuvanti風格展示了他的技巧,他的拳頭如同穿梭的箭矢,迅速擊向對方,同時腳下步伐穩健,試圖通過鎖技和控技限製對手的動作。他的對手則巧妙地閃避,同時用肘擊進行反擊。


    另一個弟子則展現了hanumanti風格的精髓,他的動作流暢而精準,每一拳、每一踢都顯得極為講究,仿佛在演繹一場武術表演。他的眼神專注,手腳並用,不斷變換著攻擊角度,試圖找出對手的破綻。


    最後一名弟子則采用了jarasandhi風格,他的攻擊重點在於破壞對手的四肢和關節。他的拳頭帶著破空之聲,狠狠地擊向對手的手臂和腿部,試圖通過破壞對手的戰鬥能力來取得勝利。每當他的攻擊得手,都能聽到輕微的骨折聲,讓人不禁為他的對手捏一把汗。


    鄭家豪站在一旁,目光緊緊跟隨這三個弟子的動作,不時地點頭稱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musti yuddha武術的敬仰,同時也顯現出他想要學習的渴望。而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師傅,則是一臉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弟子們,仿佛在為他們的成長感到自豪。訓練場上,這三個身毒國拳師的身影,也引來了我身邊的王倩和宋清辭好奇的目光。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怎樣看呢?從初步的要求來說“拳不露肩,踢不露胯”,這句話倒不是說,不可以像是拳擊一樣擺出抱架。而是說不要想一般人打拳那樣拳頭來了縮成一個球,想打別人醞釀好半天。


    一般人想要伸拳打出一拳,總是先將肩膀聳起,拳頭緊握,然後用力向前揮出,這樣的動作不僅速度慢,而且預兆明顯,容易讓對手有所準備。這樣的打法,肩膀的活動往往過大,違反了“拳不露肩”的原則,不僅暴露了攻擊意圖,還浪費了力量,無法做到出拳迅速且有力。


    同樣,對於踢擊,一般人在踢腿之前,往往會先將胯部大幅度地擺動,以此積蓄力量。這樣的動作雖然能夠增加踢擊的力量,但動作幅度大,速度慢,胯部的擺動也給了對手足夠的時間來預判和防禦。這樣的踢法,同樣違反了“踢不露胯”的原則,不僅降低了踢擊的突然性,也減少了踢擊的準確性和效率。


    真正打起來一般人和高手的差距就在於,高手的出拳和踢腿都是緊湊、迅速、有力的。他們的肩膀幾乎不動,拳頭如同從袖子裏突然彈出的毒蛇,直奔目標;而踢腿時,胯部幾乎不擺動,腿如同鞭子一般,瞬間抽向對手,讓人防不勝防。


    至於普通人的防禦,那就更加離譜了。雖然一般人看到拳頭,都會本能的模仿拳擊的抱架,但其實都是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個團兒,不是抬起的小臂直接阻礙了視線,就是阻礙了自己出拳反擊。拳擊抱架雖然有些看起來像是普通人那種抱頭防禦,其實也是大有門道的,更不隻是簡單的保護住腦袋:


    首先,拳擊抱架就要讓雙腳保持靈活的移動,膝蓋微微彎曲,那是為了提供穩定的支撐和快速的反應能力。身體的重心要均勻分布在雙腳之間,以便在移動和出拳時保持平衡。


    其次,雙手的位置非常重要。一般來說,左手要放在下巴附近,用於保護頭部和臉部,同時可以進行快速的刺拳攻擊。右手則放在臉頰旁邊,準備進行有力的直拳或勾拳打擊。手臂要保持一定的彎曲度,以增加力量的傳遞和緩衝。


    另外,頭部要保持微微低垂,下巴緊貼胸口,以減少被擊中的風險。眼睛要時刻注視對手的動作,預測他們的攻擊方向。


    在拳擊抱架中,還需要注意身體的轉動和力量的運用。通過轉動腰部和肩部,可以將力量更有效地傳遞到拳頭上,增加打擊的威力。同時,要學會利用身體的重心轉移來增強出拳的力量和速度。


    最後,拳擊抱架的姿勢要保持自然和舒適,與平常人的那種四肢僵硬的挨打抱頭完全不是一碼事。在實戰中,無論是拳擊,泰拳,musti yuddha,亦或是其他國家的傳統武術,也都是有抱架的,如泰拳的高位抱架和拳擊的低位抱架,甚至就連龍國武術的短打,也都是有抱架的,並不是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樣,抬起胳膊防禦那就是拳擊。每個武術種類雖然抱架看起來千奇百怪,其實打起來都差不多,因為無論起手怎樣,隻要大家動起來,拳師們都會根據對手的情況隨時調整抱架的高度和角度,以適應不同角度的攻擊,並且滿足自我防禦的需求。


    所以真正打起來,都更像是踢拳規則的打鬥,並不是雜耍那樣的翻筋鬥,這也就是“巧把事,笨功夫”的由來。


    我帶領著身邊的隨員大步走進了這個訓練場,剛剛正在打鬥的那幾個拳師看到有高級軍官走進來,紛紛停手,一個個雙手合十,躬身行禮然後退到了一邊。


    就連剛才四平八穩坐在椅子上的師傅也都趕忙站起身,連連說著,‘不知道,武司令前來,見諒見諒‘。


    我當然知道,自己擾了在場所有人的雅興,於是笑著拱拱手說:“不必多禮,我不過是偶然路過,不想打擾了大家的練習。我對musti yuddha一直很感興趣,今日能見到如此精彩的演示,實在是榮幸。這位師傅,您的名字是?”


    身毒國的師傅微微一笑,雙手合十,恭敬地回答道:“我叫devraj,武司令。末世前我就在阿姆利則教授musti yuddha,算起來已經有15年了,今日能得您一見,也是我們的榮幸。”


    我還禮後和devraj師傅客套了兩句阿姆利則的民俗,才轉身看向了那位,昨天被我送去當談判專家的鄭家豪,笑著說:“鄭家豪,過去我隻是在檔案上看到過你。我記得你過去是張家豪從南越省帶來的兵。在我的廬州軍已經一年多了,怎麽樣還適應嗎?”


    鄭家豪顯然沒料到能和我有機會聊天,聽到我的問話,這個略帶拘謹的大男孩趕忙回答:“挺好的,比我們過去的環境強太多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從他眼神中看到了那轉瞬即逝的複雜情緒,既有對當前生活條件的滿足,也隱含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無奈。


    他的表情告訴我,盡管生活條件有了顯著的改善,但在這個大勢力之中,他依舊感到自己像是一葉孤舟,漂浮不定。他的背景並不顯赫,在這個以權力和關係網為紐帶的體係中,即使立下了生擒敵方準將的大功勞,升遷之路依舊遙不可及。


    鄭家豪低著頭並不敢看我或者我身邊的女人。他就那麽耷拉著腦袋,微微皺著眉毛,似乎在內心深處掙紮著要不要表達更多的想法,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沉默。他深知,麵對我這樣的高位者,即便心中有萬千言語,也不是輕易可以傾訴的。


    我當然知道,在我這裏升遷有多麻煩,不光是要有能力和人脈,以及功勞,還要有機會。一個上位者並不是上級說你是,你就能坐得穩了,你還要有班底的,這種積澱沒點年頭也真是不行。


    想到這些於是我對著人群中的王倩招了招手,王倩這個目前掛名於gpa幹涉軍的少將師長,微笑著走了過來,那自信的笑容和步伐都讓鄭家豪這個小男生微微一怔。


    隻見王倩邁著自信的步伐走到了我們麵前,她淨身高大約有 172cm,今天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所以顯得她比鄭家豪這個南越省的大男孩高出半頭。她那身墨綠色的軍常服,已經肩膀上璀璨的金色將星,讓她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她的頭發整齊地梳在腦後,露出了白皙的脖頸。她的五官精致,眼睛明亮而銳利,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敢。她的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散發出一種陽光般的活力。


    王倩的身材高挑而勻稱,墨綠色的軍常服剪裁得體,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她的腰間係著一條黑色的皮帶,上麵掛著一把精致的手槍,更增添了她的威嚴和幹練。


    她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的微笑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霸氣,仿佛在告訴人們,她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我看到鄭家豪的目光在王倩出現的那一刻,就仿佛被磁鐵吸引般,無法移開。他鄭家豪的目光鎖定在王倩身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豔。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似乎想要更近距離地感受王倩那獨特的氣質。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瞳孔中映照出王倩那英姿颯爽的身影。他的嘴角不自覺地開始上揚,似乎已經王倩的魅力所折服。


    甚至我還注意到他的表情,心中不禁輕笑。這個小夥子,顯然是被王倩的出現給震撼到了。他在王倩的光芒下,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但這種情緒並未掩蓋他眼中的熱切。


    於是便瞥了一眼王倩,她似乎並未注意到鄭家豪的反應,依舊保持著那自信的笑容。也難怪這兩個人的差距,也太大了點,確實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這個王倩既是我老婆張大花的朋友,還是我的稅務總監王大明的女人。而王大明是誰,他就是末世前製造了龍國大規模股災的金融圈大佬。末世後,王大明雖然慘了一陣,可還是做了我的稅務總監,甚至還管理著我的鑄幣局,在我的政權內部,也是貨真價實的位高權重。


    而王倩本人呢?末世之初雖然為了生存,短暫跟過楚天那個蠢貨。可楚天雖然蠢還二,可那畢竟也是末世後的一方諸侯啊。現在她不僅是王大明的女人,就連她的‘舔狗‘都是二杠四的王海啊。我在心裏默默感歎著:“傻小子啊,你可就看看吧,這種女人不是你能駕馭的。也許這就是人生吧,也隻有求不得的才是心裏的那一抹白月光吧。”


    就在我這樣,有些無奈的看著王倩打開盒子,為鄭家豪戴上勳章的時候,我居然在人群中看到了目光呆滯的趙婷婷。見鬼,她怎麽跑出來了?


    我不由目光一凝,趕緊站起身來,“我也真是該死,怎麽就沒讓人看好她呢?”此時人群的掌聲,嚇得她開始有些慌亂了起來,那無神的目光在人群中焦急地尋找著,她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不安。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仿佛隨時都會奪眶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無聲地呼喚著“廿無”。


    我看到這裏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趕忙分開人群,大步朝她走去,此時我的心裏真的很慌,心裏一直念叨著,“該死真是該死,我怎麽就沒看好她呢?對了,青姐剛才還在我身邊,她眼神那麽好,怎麽就沒提醒我一下呢?”


    我越走越近,也看到她那瘦弱的身軀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單薄,她的步伐有些踉蹌,仿佛隨時都會跌倒。她的頭發淩亂不堪,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她的皮膚蒼白,幾乎看不到一絲血色。


    趙婷婷在人群中四處張望,她的目光在每個人臉上快速掃過,卻始終沒有找到她要找的那個人。她的眉頭緊皺,顯得異常焦慮。她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指節因為緊張而泛白。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我身上,那雙迷茫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亮。她的臉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那種純粹而喜悅的表情,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她迫不及待地推開人群,跌跌撞撞地朝我跑來,嘴裏含糊不清地叫著“小武子”。


    我心中一陣酸楚,趕忙迎上前去,伸出手臂,穩穩地接住了她瘦弱的身軀。她的身體幾乎沒有什麽重量,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她緊緊抱住我,頭靠在我的胸口,像是找到了安全的港灣,終於停止了呼喚。


    此時的也不想顧及旁人的目光,抱著趙婷婷就進了車,隨即就吩咐司機小李:“你去通知柳司令,婷婷跑出來了,我先送她回家。


    我抱著的‘趙婷婷‘,感受到她的身體在我的臂彎中微微顫抖,她的氣息薄弱,仿佛一陣輕風就能將她吹散。我輕柔地將她放入車中,細心地為她調整了坐姿,讓她能夠更加舒適地靠在座椅上。就在我準備關上車門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了她那雙無神的眼睛開始慢慢地聚焦,那幹裂的嘴唇似乎在無聲地動著。


    我俯下身,想要聽清她在說些什麽,卻意外地發現,那幹澀的嘴唇間,竟吐出了柳青的聲音,“喲,小武子,你還記得你家青姐啊。”這聲音雖然微弱,卻帶著一絲熟悉的戲謔。我愣住了,定睛一看,發現趙婷婷的臉龐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原本凹陷的兩腮,似乎在緩緩地填充,那瘦削的麵頰逐漸變得飽滿,恢複了往日的豐盈。她的頭發,原本是黑色的,此時卻開始從發根處逐漸變淺,像是被陽光照耀的淺金色慢慢滲透,直至整頭頭發都變成了閃耀的淺金色。那金發在車內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趙婷婷的眼睛,原本是失神的,此時卻逐漸恢複了光澤,那雙眼睛開始變得靈動,仿佛能夠洞察人心,那是一種經曆了滄桑後依然堅韌不拔的光芒。她的嘴唇,原本幹裂無色,現在卻變得紅潤起來,那唇形薄而精致,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我看著眼前這個變化中的女子,心中不禁感歎,這就是柳青,那個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以最堅強的姿態麵對一切的女流氓。她的變化是如此神奇,仿佛是一場視覺的魔術,讓人目不轉睛。


    隨著這些變化,趙婷婷那瘦弱的身軀也開始恢複活力,她的脊背挺直了,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再是那個需要人保護的趙婷婷,而是那個能夠獨當一麵,甚至在戰場上指揮若定的柳青。


    最後,當所有的變化完成,我眼前的女子已經完全變成了柳青。她那金色的頭發,細長的眉毛,以及那薄薄的嘴唇,她那賊溜溜的目光,對著我打量了一陣,冷哼一聲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老木頭,你這是什麽眼神啊。不是趙婷婷,你失望了?”


    我被青姐整得這一出逗得哭笑不得,然而最讓我無奈的是,司機小李的身體也在快速的縮小,甚至頭發開始變成深栗色的卷發,再仔細看去,這個人居然是淑雅。


    好吧,好吧,我家這群母天蛾人是要造反啊。等等,柳青不是說,天蛾人無法對人形蛾使用變形術嗎?難道...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柳青壞笑著說:“你猜的沒錯,今天夏薇來了,我們用她身上的鱗粉製造的幻覺。沒想到,你的抵抗力還挺強,夏薇這種級別的人物,她的鱗粉也隻控製了你70秒。”


    最後坐在駕駛位的淑雅,不耐煩的催促道:“行了,行了,你倆就別膩歪了,楊澤和趙婷婷正在昆巴哈爾機場等著呢,咱們趕緊回廬州吧。”


    汽車緩緩發動,引擎的轟鳴聲打破了短暫的寂靜。車窗外,阿姆利則的街道如同一幅破敗的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曾經繁華的建築如今隻剩下殘垣斷壁,牆壁上布滿了彈孔和歲月侵蝕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所經曆的苦難。街道上彌漫著塵土和硝煙的氣息,混合著腐爛食物的惡臭,令人作嘔。


    廢墟中,偶爾能看到幾個衣衫襤褸的身影在艱難地移動,他們是這場戰爭中幸存的平民,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與絕望。路邊堆積著如山的垃圾,其中不乏一些戰爭遺留的殘骸,生鏽的武器和破碎的裝甲車部件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時刻提醒著人們戰爭的殘酷。


    隨著汽車的前行,一群野狗在街角爭搶著一塊不知是什麽動物的腐肉,它們瘦骨嶙峋,毛發雜亂,眼中閃爍著野性的光芒,在爭奪中發出陣陣低吼聲,讓人毛骨悚然。遠處,幾棟被炸毀的房屋冒著嫋嫋青煙,廢墟中還能看到未熄滅的火苗在跳躍,仿佛是這座城市痛苦的喘息。


    車內,我無奈地看著柳青和淑雅,心中既好氣又好笑。柳青靠在座椅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惡作劇得逞後的狡黠。淑雅則專注地駕駛著汽車,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擔心能否順利趕到機場。


    “你們這兩個家夥,就知道搞這些小動作。”我故作生氣地說道。


    柳青嘻嘻一笑,湊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不是看你在這忙得暈頭轉向,給你找點樂子嘛。再說了,你也太好騙了,還真以為趙婷婷跑出來了?”


    我白了她一眼:“我那是關心則亂,誰能想到你們會用夏薇的鱗粉來算計我。”


    淑雅在駕駛座上插話道:“好了,別吵了。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別讓趙婷婷和楊澤等急了。”


    汽車在顛簸的道路上疾馳,車輪揚起的塵土在車後形成一片煙霧。窗外的景象如幻燈片般快速閃過,每一幕都讓人感到沉重。然而,在這片末世的廢墟中,車內的我們卻有著別樣的溫暖與牽掛。


    漸漸地阿姆利則金廟的尖頂消失了,三個小時後,身毒國昆巴哈爾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那座身毒國的首府依然是那麽破敗,但是過了沒多久,地平線上出現了昆巴哈爾國際機場的巨大輪廓。隨著距離的拉近,我的心情也愈發複雜,既有對離開身毒國的感慨,也有對回到廬州的期待,不知道等待著我的又會是怎樣的挑戰與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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