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曆四年二月初九,外麵的天色灰蒙蒙的,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氣息,仿佛一切都被無形的霧霾吞噬,連一絲陽光也未能穿透這片陰霾。指揮部內的氛圍更顯沉悶,戰報與緊急通訊不斷閃爍,然而,我的思緒早已遊離。剛剛得知旁遮普邦土兵的異常行為,我已經開始在腦海中盤算著如何應對,但所有的一切都在這雜亂的環境中變得模糊不清。


    突然,胡可兒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來,打破了我的沉默。


    “督帥,馬蘭彩來了。”


    我愣了一下,短暫的空白後,腦海裏開始搜索她的名字——馬蘭彩,這個名字對我來說有些陌生。我似乎沒有真正見過她,情報裏倒是提到過一些。她,出生在荊楚省楚陽市小馬莊的一個農村家庭,年過五十,記得她曾在情報上出現過,是周元青的妻子,那個曾一度和我敵對的荊楚偽帝周原禮的弟弟。她的身影,似乎與周元青一同活躍在這片戰火紛飛的土地上。飛虎軍,周元青組織的強大騎兵部隊,我至今還記得他一次次巧妙的逃脫,仿佛天生就有與我鬥爭到底的決心。


    我不禁心中一動,馬蘭彩會來這裏做什麽?難道她想投降?但我不相信周元青那種人物會選擇投降,甚至連我都打不死他,他怎麽會甘心投降?


    我將這些疑問壓下,轉而思索,既然她來了,也許可以從她口中得到一些重要信息。畢竟,現在旁遮普的土兵與聯軍對峙,談判尚未開始,至少有三四個小時可以用來處理其他事宜,何不看看這位所謂的“在逃人員”會說些什麽?


    站起身,目光掃過會議室,我看到胡可兒正在引領一位中年女性走進來。我輕輕皺了皺眉,轉身進入旁邊的小會議室。門微微開啟,女人的步伐穩重,步入室內時,空氣似乎都停滯了一瞬,仿佛她的到來改變了整個空間的質感。


    我目光鎖定在她身上,立即感到一種強烈的異樣。她的容貌與情報中的描述不符。五十多歲?這完全不像,至少眼前的她完全不顯老。她穿著一件黃色底色的絲綢襯衣,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條精致的鎖骨,襯衣的波西米亞風格圖案將她整個人襯托得格外鮮活、靈動。她的皮膚白皙細膩,歲月仿佛在她身上隻留下了輕微的痕跡,眼角的魚尾紋反而讓她顯得更加有韻味,盡顯成熟的魅力。


    她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眼神中的那種欣賞幾乎是直白的。她沒有馬上坐下,而是站在那兒,微微仰起頭,用一種幾乎不加掩飾的目光審視我。我能感到她那種欣賞的眼神並非出於什麽特殊的意圖,而是一種對美的直覺反應。她的目光帶著一種微妙的張揚,仿佛在欣賞一件精致的藝術品,臉上略帶著一抹淡然的笑意,眼中卻充滿了對我五官的細致打量。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隻是輕輕地笑了笑。這笑容帶著點兒挑釁的意味,仿佛是在等待我的反應。


    我注意到,她輕輕移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是想讓自己看得更加從容。她微微側過身,露出她優雅的肩膀與那件絲綢衣料流暢的曲線,動作流暢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誘惑。她的眼神也隨之移開,微微低垂,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對我的反應也有些期待。她的神情從容不迫,卻又不乏一絲女性特有的魅力。


    我微微皺眉,看著她的眼神漸漸轉為冷靜,我知道這個娘們看來真的不是“投案自首”的,而她那略帶挑釁的眼神又讓我意識到,她一定隱藏著某些目的。


    “請坐。”我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無奈,指向對麵的椅子。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確認我的態度,終於輕輕一笑,優雅地坐了下來。她坐下時,身體微微前傾,雙腿交疊,手腕隨意搭在膝蓋上,仿佛與這個世界的緊張氛圍無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節奏中。


    “謝謝。”她的聲音柔和,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靜,“督帥。”


    她的眼睛依舊停留在我身上,目光流轉間,似乎還在品味著我這張容貌精致的麵容。雖然她的表情已經恢複了鎮定,但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卻仍然在她眼中蕩漾著。


    說實話,如果是末世前我開心理谘詢機構的時候,遇到這種女人太多,她們就差往自己額頭上刻幾個大字,‘別多說,別多問,姐姐沒病,就是來安安靜靜的看看你‘。不過馬蘭彩估計也沒那麽無聊跑出國來看我,畢竟我和她也沒那個交情。


    想到這裏我我就打開雪茄盒子,遞過去,隨口說道:“馬女士,我記得你是抽煙的,雪茄可以嗎?”


    馬蘭彩聽我邀請她抽雪茄,笑著伸出白皙的手指拿出一支,貼在她高挺的鼻子下方聞了聞,隨後就在那張瘦長的臉上,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抽煙並不是那麽講究,末世初期有華子就很開心,後來有了自己地盤就是讓內務局在廬州卷煙廠給我安排一些特供煙,這特供煙也沒多高級,隻是符合我的口味,勁兒大即可。我深吸一口煙,讓這個熱氣壓入我的身體,隨後從鼻孔中帶走我全身的疲憊後,才再次看向她。


    伴隨著煙霧,緩緩散開,我看到了那雙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長長的睫毛也掩不住那雙深邃的眼睛。那眼袋略顯突出,眼角有一顆淚痣,豔紅的唇彩讓她顯得格外妖豔。她嘴角下方的美人痣幾乎是這個麵龐最吸睛的部分,似乎隱藏著無數的故事。她的顴骨高聳,臉頰纖細,盡管年紀漸長,卻依然保持著一種風韻。


    她靠在沙發上,已經拿起火柴,悠閑地抽著我遞過來的雪茄了,這次是從她嘴裏冒出的煙霧,我在這片煙霧裏,看到了黑色絲襪勾勒出她細長的腿部線條。濃密的卷發隨意地披散下來,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掃過,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輕蔑,似乎並不急於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我,仿佛在等待我先做出反應。


    我真的無所謂,因為我連她來這裏幹嘛都不知道,又和她談什麽?心理醫生不是神仙,國家領袖更不是神仙,她不說就別說了唄。畢竟她和我也算是半個熟人,給她抽支煙的功夫也算是有的。


    “督帥。”她開口了,語氣平靜,但帶著某種挑釁的意味,“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我相信你會願意聽我說些話。”


    我微微皺眉,心中雖然已經有些不悅,但也隻能暫時壓下。眼下有太多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而她,顯然並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我一言不發,凝視她的雙眼,許久之後才冷冷地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麽?”


    馬蘭彩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抬手輕拈著煙蒂,眼神掃過我,目光帶著些許不加掩飾的打量,仿佛在研究一件有趣的藝術品。


    “你已經取得了九個省的控製權,霸業一統指日可待。”她的話語帶著某種若有所思的語氣,“相信我不說,您也知道我男人周元青是您的一個好對手。您何不讓他成為您的朋友呢?”


    說到這裏,她突然站起身,優雅地走到我麵前,停下,目光直視著我。她的神情沒有絲毫懼怕,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決絕。


    “我知道你並不缺乏追隨者,您不覺得我家原青和您是一時瑜亮嗎?”她頓了頓,輕聲道:“而且三陝省的馬傳庭,才是您定下的民賊,我和我們家原青可不是民賊啊。”


    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我臉上,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興趣。她的神態裏有一種淡定的從容,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不由得微微皺眉,心中隱隱產生一種不安的預感。這女人,遠比我想象中的複雜。她眼中的光芒仿佛在探測我內心的動搖,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她那張愈加成熟的麵龐。


    馬蘭彩被我怎麽一看似乎還是頗為受用的,在她那雙微微上揚的嘴角,和那顆因為興奮而顫抖淚痣,幾乎就差她親自告訴我,她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大人物”,這份滿足感更是讓她心情愉悅。她輕輕挺了挺胸,讓那件絲綢襯衣的波紋更加生動,她無聲的笑了笑那份自信與魅力,確實比末世前那些富婆還足。


    她輕輕咳了一聲,那雙深邃的眼睛再次聚焦於我,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時機透露她手中的情報。“督帥,您知道馬傳庭他……病重嗎?”她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按捺不住的得意。


    我微微一愣,馬傳庭的病情一直是軍情關注的重點,但具體的狀況卻一直是個謎。我不動聲色,繼續聽她說道:“他需要找一個接班人,而您猜猜,他最中意的人選是誰?”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欣賞我臉上的疑惑,“沒錯,就是我家原青。”


    我心中一陣冷笑,周元青真不愧是末世劉玄德,投靠誰誰就病重,過去投靠晉省李國良,李國良病重,如今馬傳庭也要步其後塵。想到這裏,我不禁在心裏調侃起來,看來周元青不僅擅長逃之夭夭,還擅長‘克主’啊。


    我抬起頭,目光穿過煙霧,直視馬蘭彩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周元青真有你的,不僅自己活得風生水起,還能讓身邊的人一個個‘病倒’。”


    馬蘭彩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被她那股自信所掩蓋,“督帥說笑了,原青他隻是太過出色,讓人無法忽視罷了。至於馬傳庭,那也是天意,非人力所能及。”


    她的話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暗示我,周元青的能力不容小覷,即使是我,也不應該輕視他的存在。我微微點頭,心中對周元青的評價又高了一分,但麵上依舊保持著冷靜。


    “那麽,馬女士,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我語氣平靜,目光卻銳利如刀,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一絲破綻。


    馬蘭彩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當然不止這些,督帥,我是來給您和我家原青各自提供一個機會,一個讓原青為您效力的機會。”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走向,隨後她湊過來意味深長對我眨眨眼,繼續說道:“您也能得到我們的輔佐。”


    馬蘭彩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當然不止這些,督帥,我是來給您提供一個機會,一個讓原青為您效力的機會。”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走向,隨後她微微傾身,靠近了一些,語氣中帶著一絲隻有我們兩人才能聽懂的深意,“您若是能接納原青,那麽不僅僅是得到一位猛將,更可能是我……我們,都會成為您最堅定的支持者。”


    她的話音未落,眼神卻已經悄然飄向了我,那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似乎在暗示著更多的可能性。她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既不過分熱絡,也不顯得冷漠,就像是她在談判桌上無數次展現的那樣,既巧妙又不露骨。


    “您知道,末世之中,盟友難得,而信任更是稀缺。”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臂,那動作親昵卻不失分寸,仿佛在告訴我,她願意為了共同的未來,做出一些必要的‘犧牲’,“我相信,您是個明白人,知道該如何選擇。”


    馬蘭彩的這番話,無疑是在暗示,如果我能接納周元青,她不僅會確保周元青的忠誠,甚至她自己也會成為我的某種夥伴。


    說實話,馬蘭彩的漂亮超出的我的想象,但我又不是小說裏的曹賊,一看到別人家的美人兒就把持不住,我還真是不至於。可是拒絕她嗎?現在雖然天嗣那個臭小子幫我拿下了漠南省,可李潔的討逆軍還是留在晉省不可妄動。畢竟東邊就是安長河以及遼東省的周天宇。西邊就是三陝省的馬傳庭,以及更西邊的回紇自治區的趙四郎。現在李潔的十萬大軍滯留在晉省,主要就是起到一個壓艙石的效果。


    真要是誰也不打,那麽大的軍費開支,真的也是太浪費了。如果周元青能,直接對回鶻自治區的趙四郎宣戰,那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可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小孩子都懂,更何況是我這個大人呢。


    我就那麽叼著雪茄,苦笑著搖了搖頭:“馬女士,你跑大幾千公裏來身毒國,就是為了送我這麽大一個禮物,我怎麽感覺有種要上當的感覺啊。”


    馬蘭彩微微前傾上身湊了過來,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她的每一步都在與空氣共舞。她的黃色絲綢襯衫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妙的光澤,那種光感如同水波般在她的身上流轉,襯衣上的波西米亞風格花紋細膩而繁複,那隻展開翅膀鳳凰圖案,從領口蔓延至胸前,隨著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花紋似乎在她的皮膚上生長,仿佛那些線條與她的肌膚融為一體。襯衫的扣子精致,鑲嵌著暗金色花紋的黃銅紐扣,每一顆明亮的扣子都像是某種微小的秘密,靜靜地等待著被揭開。


    她一挑眉,歪著腦袋湊過來,那張成熟且富有韻味的臉和濃鬱的朱唇,仿佛隻要我願意,噘噘嘴就能品嚐到它的味道,她故作輕鬆的說:“督帥,您說上當,您是不是怕美人計啊。”


    我們這當然不是什麽美人計,因為真正的美人計從來不是美女這樣扭來扭去的,真正的美人計,往往不是性別女長得美那麽簡單,而是給對方送三種人,一種是求不得,第二種是愛別離,第三種有大恩。


    當然馬蘭彩這種行為倒不是什麽低級的美人計,而是她用女性的身份在表示一種臣服,但是這種臣服真的最廉價也最昂貴。為什麽這麽說呢?首先周元青就是再不行,也是像《三國演義》的劉玄德一樣跑到哪裏,他都會被奉為上賓,走到哪裏都有人想讓他繼承家業。這種人的老婆,可以對一個人這樣示好本身就是在給你的身份和強大背書。


    而這種示好的廉價就在於她馬蘭彩從這裏走出去,就可以翻臉不認賬,畢竟她什麽也沒做。如果我和她發生了什麽,也不會改變廉價的本質,因為對比起我縱虎歸山的成本那可就太大了,即使天下第一的美人都比不上這個成本啊。


    “馬夫人,您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恐怕就算是在阿姆利則的街頭隨便找一個賣茶水的小販,也都說出,‘對方下的本錢越大,那麽對方期待的回報就越高‘,這種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道理吧。”我說到這裏,不忘提醒一下她,“這種事,就像是做生意,咱們還是把投入和回報擺在明麵上更好一些。您說對嗎?”


    她聽了我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揉著自己修長的脖頸,細膩的肌膚幾乎沒有一絲瑕疵,襯衫微微敞開,露出她的鎖骨,那道優美的弧線宛如藝術品,細致、柔美,卻又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力量感。她的笑容微微上揚,眼角的魚尾紋在她輕輕笑時悄然舒展,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馬蘭彩的目光一直與我對視,她那雙深邃的桃花眼似乎是在判斷自己是不是該繼續自己的表演。我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一下讓她的睫毛纖長且微微上翹,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她緊張的抿了抿嘴唇,唇線柔和、精致,淡淡的唇彩在昏暗的燈光下透出一絲誘惑,但剛剛一瞬的顫抖讓我看出,我和她的身體接觸是這個‘蠢女人‘始料未及的。


    我笑著輕輕撫摸了一下她有些冰涼的手背,調侃道:“看來夫人的誠意不過如此啊。”我說完還心裏暗罵:“蠢貨,老子吃不吃是老子的事,你這點誠意,你覺得你是仙女嗎?”


    馬蘭彩自然聽不到我心裏罵她,但那句誠意不足,還是讓她嘴角微微皺了一下,隨後目光堅定的看向我,這種表情看來是下定某種決心。隻見她輕輕調整了一下坐姿,雙腿交疊,她白皙的手指輕輕撫著自己的膝蓋,柔聲說:“督帥是忙大事的人,我家原青願意以未來三陝之地投靠,又怎麽會缺我這個誠意呢?”


    說著她就完全坐在了我的辦公桌上,腿也搭在桌上,那一雙黑色的絲襪在光下顯得異常緊致,包裹著她那修長的雙腿,黑色的絲襪並不單調,而是帶有微妙的漸變效果。膝蓋處的顏色更深,仿佛暗夜般的深沉,而腿部的下半段則逐漸過渡為略帶透明的灰色,漸變的色澤在光影中呈現出一種細膩的變化。伴隨著高跟鞋的落地,那雙絲襪緊緊包裹的大腿,小腿,以及勻稱的腳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她微微側身,身形輕巧,裙擺隨之輕輕晃動,絲綢與黑色絲襪之間的反差仿佛是兩種不同世界的交融,她用成熟且富有韻味的聲音說:“您喜歡這點誠意嗎?”說完,她對我拋出一個媚眼,隨後微微收起雙腿,用她的下巴支在自己膝蓋上。此時那雙絲襪上的每一個褶皺都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腿部的優雅曲線。那條黑色絲襪,柔軟而緊繃,像是將她的腿部線條牢牢地鎖住,那腿部的曲線感和勻稱修長的肌肉線條,讓我覺得開始有意思了。


    她與我目光交匯的一瞬間,笑了笑就像是害羞了一樣,略微低頭,柔嫩的肌膚在光線下反射出一種溫暖的光澤,她小聲說:“您想問什麽要不一會再聊?我先給您展現一下誠意?”


    她的雙手放在腿上,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指甲塗上了深紅色的指甲油,那顏色深邃而誘人,仿佛在與她的目光交織,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隨著她向我靠近,我不由自主地凝視著她那如絲般的肌膚,完全沉浸在她帶來的視覺衝擊之中。她的肌膚光滑而細膩,像是觸摸到上等的瓷器,而那條帶有蕾絲印花的深棕色絲襪仿佛是一層薄膜,透過薄膜,我幾乎可以看到她那柔嫩的皮膚在隱約透出的微光下逐漸變得更加誘人。絲襪上微妙的蕾絲印花在她的大腿上劃出一道道柔和的線條——這女人真會說話,不過真抱歉,末世前,各種富婆和小三,在我診所裏跳熱舞的都有,想仗著一條黑絲打天下,還是洗洗睡吧,夢裏啥都有。畢竟我還是個屌絲的時候就不缺各種女人。


    但讓她這麽秀下去,我也覺得有些乏味,於是我故意說道:“我聽說馬夫人擅長指揮作戰,現在就有一樁小事,打一場治安戰,不如馬夫人跟著我當一次參謀,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我看著因為被我‘打斷施法‘,而目瞪口呆的馬蘭彩,心說:“蠢貨,美貌值幾個錢,末世前一年一千萬就可以讓一個頂級的美人做妾。雖然叫做員工或者公關經理,但那就是妾。再仔細算一下吧,一年就是8670小時,用一千萬除以 8760 小時約等於 1141.78 元\/小時。一千萬的年薪可是24小時隨叫隨到還能用來公關那種,並且還是走公司的賬。所以末世前的老板就是一毛錢不花就可以得到美人兒。她想讓我饒了周元青的命,就憑這1141塊7毛8分錢?周元青的命要不要在我。拿這種廉價的東西,來耽誤我時間,這真是惡心。”


    我看著已經方寸大亂的馬蘭彩,笑著說:“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了。想自薦枕席,就等我回來,想談交易的話,價碼太低了。等我處理完身毒國的事情,無論是三陝省還是其他哪個省,我要拿下何必假手於人。好好想想吧,這也是你唯一能留下侍奉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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