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肖軍死了?”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起來,顯然肖軍的死,還沒有在這些同學中傳開。


    葉峰聞言,麵色變得怪異起來,隻是沒有說話,靜靜的望著賀誌國。


    肖軍,曾經是他最好的室友,葉峰為此不惜將他拉入雲峰集團,並且給了不少的股份。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肖軍不再滿意自己在雲峰的地位,轉而選擇跟葉家合作,對葉峰栽贓陷害。


    直接導致葉峰入獄五年,母親因為到葉家求情,遭到老太君下毒,因此身死。


    葉峰想到這裏,至今仍無法對肖軍的所作所為釋懷,滿心怨憤。


    賀誌國看著四周驚愕的眾人,狠狠地瞪了葉峰一眼,接著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前段時候見過肖軍的老婆,她跟我說,就是葉峰害死了肖軍!”


    當年,賀誌國跟肖軍的關係最好,對害死肖軍的葉峰,憤怒不已。


    得到賀誌國的確定,四周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昔日同窗,最終還是走上了互相殘殺的道路。


    “哼,我就說,這個害人精,真不知道是怎麽出來的,最好一輩子關在監牢裏麵!”


    宋可兒恨恨的啐了一句,隻是沒有再敢提葉峰的名字,畢竟有前車之鑒。


    許溫書皺眉,望著賀誌國道:“誌國,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葉峰跟肖軍的關係比你和他還要好,怎麽可能害死肖軍?”


    “溫書,你還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肖軍的妻子,這種人坐過牢的人,還有什麽幹不出來的?”


    賀誌國幾乎是咆哮起來,情緒變得極為激動,為當年的好友不忿。


    怪不得葉峰從進來包廂的一瞬,賀誌國始終耷拉著臉,沒有給葉峰什麽好麵色。


    許溫書語塞,知道今天的場麵很難圓了,他隻能轉而對葉峰問道:“葉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在許溫書的印象中,葉峰是那種比較斯文,並且十分重情重義的人。


    不然當年自己創業中,也不會拉著既沒有背景,也沒有條件的肖軍入夥。


    隻是,時間總能消磨許多東西,大家進入社會的時間都不短,見過了太多為利益而出賣情義的事情。


    尤其是在商場之中,兄弟反目的事情,簡直是枚不勝舉。


    不僅是許溫書,一旁的顏藝和龐學義一樣等待著葉峰的回答。


    葉峰皺了皺眉,輕輕一歎,道:“他的死,確實跟我有關係,但那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其實對葉峰來說,內心也十分不情願殺肖軍,隻是他的作為,讓葉峰沒有不殺他的理由。


    “你這個混蛋,肖軍是你最好的兄弟!”


    賀誌國一聽,頓時滿臉通紅,激動得控製不住的想要衝上來,給葉峰一拳。


    許溫書死死的將他給拉住了,大聲道:“誌國,你冷靜一下,我想葉峰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他能有什麽苦衷?他就是見不得肖軍在公司占據的股份,想要股份而已,肖軍的老婆都說了,肖軍死後還逼迫孤兒寡母交出股份!”


    賀誌國悲憤的大叫起來,恨不得將葉峰生生撕碎。


    許溫書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拉住了賀誌國,不希望這根導火索就此點燃。


    “溫書,你放開我,讓我教訓一頓他!”


    賀誌國怒聲道。


    “你冷靜一點!”


    許溫書仍死死拉住賀誌國,沒有半點放鬆的意思,龐學義則是事不關己,冷眼旁觀。


    “你叫我怎麽冷靜?我們四個人,如今就剩下了三了,還是死於昔日同窗手下。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賀誌國怒意暴起。


    無論賀誌國怎麽說,許溫書都沒有放手的,將賀誌國由拉住變成了抱住。


    許溫書雖然性格比較斯文,但是身高體形都比賀誌國高出一個等級,讓賀誌國難以動彈。


    “你冷靜,我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這種事情雲裏霧裏,總不能聽別人的一麵之詞!”


    許溫書雖然嘴上足夠理智,但是內心對賀誌國的言辭相信了大半。


    經過許溫書的勸告之後,賀誌國總算保持了理智,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上的怒意仍沒有消退。


    許溫書見此,鬆了一口氣,發覺葉峰鎮定的坐在對麵的椅子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點上了一根香煙。


    一口濃煙吐出,煙霧繚繞,葉峰緩緩道:“怎麽樣?鬧完沒有?”


    葉峰始終覺得,肖軍的死,他心中沒有愧疚,對方是在為自己過去的贖罪。


    “葉峰,誌國說的都是真的嗎?”


    許溫書小心翼翼,最終還是問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在他心中,十分重視這份昔日情誼,他希望這份情誼是純粹的,是一段不摻雜任何利益的情誼。


    因此,他更希望葉峰能夠否定這件事情,更希望肖軍的死跟葉峰無關。


    “不錯,肖軍的死確實跟我有關,他老婆手中的股份也被我盡數拿回!”


    葉峰直白到沒有掩飾的回答,讓許溫書眼中瞬間黯淡起來,同窗的情誼,終究經不起利益的敲打。


    “我就說,這種人果然狠辣,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痛下毒手,還有什麽是不敢做的?”


    宋可兒譏笑道。


    顏藝見此,用手輕輕扯了一下宋可兒的衣衫,示意她不要說那麽多。


    宋可兒不耐煩的道:“顏藝,你幹什麽?這種人敢做還不讓人說?”


    顏藝一臉尷尬,隻能選擇閉嘴,不敢再提示宋可兒,靜靜的坐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溫書,我說得沒有錯,他就是這種人,你別攔著我,讓我教訓他一頓。”


    賀誌國頓時激動起來,猛地站了起來,再次要上去教訓葉峰。


    隻是剛站起來,就被許溫書按了下去,沒有讓他動手,等賀誌國再次氣呼呼的冷靜下來,他才沉著聲音道:“葉峰,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心中還是充滿了疑惑,覺得如果不是有緣由,葉峰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葉峰聞言,讚許的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他的所作所為,死不足惜!”


    說完之後,葉峰沒有過多的解釋,對於過去的事情,他不願意重新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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