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阿隱,夙隱頓了一秒,還沒說話,蘇木寓突然摟住她的脖子,“姐姐,頭疼……”


    “我……難受……”


    夙隱霎時捏緊拳頭,喉嚨生澀難捱,聲帶發出的聲音忍到發顫,“木木,別怕,好不好?”


    話音一落,她禁錮好蘇木寓,準備把他手上的衣服脫掉,卻被他一手給打開。


    他突然咬住夙隱的脖子,用力得很。


    “我不打針……”


    “我怕疼……姐姐……木木怕疼……”


    “姐姐……我怕疼……”


    夙隱忍得想要發瘋,滿眼猩紅的盯著他,“寶貝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蘇木寓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麽,頭疼腦熱,身體仿佛幾千根針在鑽,“木木會不會死啊……”


    “不……不要……打針……”


    “木木……不要打針……”


    夙隱倏地放下手中的針,“好。”


    紫光不緊不慢的鑽進他的周身,蘇木寓搖了搖脹得難受的腦袋,一下子抵在夙隱的肩膀。


    ……


    天色漸漸暗下去,床沿不知何時多了兩個人。


    夙隱替他治療好後用小毯子把人摟在懷裏抱著坐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天微微亮時才把人放回去。


    睡夢中的蘇木寓發現沒有熟悉的氣息,突然蹙眉,等到熟悉的氣息回來時直往對方的懷裏鑽。


    天空漸漸變亮,床上的身影也隻剩了一個。


    蘇木寓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揉了一下眼睛,隨後視線著急的到處晃,沒看見想看的人,心裏焦躁不安,“姐姐。”


    “你在哪兒?”


    “你是不是不要……”木木了……


    “沒有。”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聽見耳熟的嗓音,蘇木寓心安下來,看向聲源處,然後快速的朝她伸手,“抱抱。”


    每次感冒沒過多長時間,隻要他一眼沒見著夙隱,就會立刻焦躁起來,特別依賴她,什麽事都不想做,就想待在她的懷裏,讓她一直抱著自己。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夙隱有多喜歡這樣的他,有時候她也會想,要是他不會走路就好了,做什麽都得叫她,她的內心深處甚至會滑過某些血腥的想法。


    “阿隱姐姐。”


    “我叫你阿隱姐姐好聽嗎?”


    夙隱揉了揉他的腦袋,寵溺的笑著,“好聽。”


    蘇木寓腦袋忽然埋在她的頸窩裏樂嗬嗬的笑著,“嗯嗯嗯。”


    忽然想到什麽,他慢吞吞的抬起腦袋看著夙隱,“我昨晚是不是又發高燒了?”


    “嗯。”夙隱親了他的額頭一口,“木木很厲害。”


    蘇木寓彎著漂亮的眉眼,“對,木木厲害。”


    他最喜歡她誇自己厲害,他會很高興,非常非常的高興。


    “那木木有想起昨天下午對姐姐說的話嗎?”


    “我……”蘇木寓突然卡頓,一幕一幕的畫麵瞬間在他腦海中循環播放。


    昨天大腦不清晰,做什麽出於本能,說什麽話也不經大腦。


    蘇木寓的小臉倏地裂開,臉色爆紅,他又雙叒叕不知多少次捂臉,“我不是害怕打針!”


    “我很厲害的,怎麽可能會害怕打針!”


    他怎麽可能會說出這種話,有損他的形象……


    夙隱輕笑著,忽然湊到他的耳畔,嗓音低沉,“可是木木卻哭著不要打針。”


    “原來這是木木心裏最真實的想法啊……”尾音拖得有些長,蘇木寓爬到沙發上背對著夙隱,把自己卷成一團,小聲的反駁,“我才沒有……”


    夙隱兀自笑了笑,她盯著羞得躲成一團的蘇木寓,眼眸暗了暗。


    “我很厲害的……”


    夙隱伸手摩挲著他的後頸,寵溺的笑道,“好,姐姐錯了,木木最厲害。”


    蘇木寓感受到後頸的溫度,身體一陣戰栗,乖軟道,“對……”


    “我……就是……”他轉過身抬起通紅的小臉看了一眼夙隱,羞澀的低下腦袋,而後繼續磕磕絆絆道,“你不能……不能……再說我害怕打針……”


    說完蘇木寓想起一件事,已經把自己的睡褲脫卷起來一截,對夙隱指著微紅的一處,委屈巴巴的,“姐姐,你看,我昨天磕到腿了……”其實沒多紅,應該就輕輕的撞了一下,要是在晚點,傷口都愈合了。


    “要不要……”或許是話有些難以啟齒,蘇木寓不好意思說出來。


    “要什麽?”夙隱沒想到這麽容易害羞的人會當著她的麵脫褲子,兩條修長的腿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蘇木寓害羞的捂住小臉,“你幫我吹吹吧,我看電視裏麵他們都是這樣的。”


    “吹了之後傷口就不疼了。”


    夙隱揉了揉他的腦袋,“以後少看點那些電視劇。”微涼的指尖搭上微紅的小片肌膚,隨即她俯身下去對著那快要愈合的傷口輕輕吹了幾口氣,溫聲詢問,“還疼嗎?”


    蘇木寓雙手移開臉頰,高興的眯了眯眼,眼睛彎得像小月牙,“不疼了。”


    “一點都不疼。”


    夙隱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笑問,“木木是不是小戲精?”


    蘇木寓高傲的搖頭,“才沒有,才不是,木木不是小戲精。”


    然後又可憐巴巴的看著夙隱,“可是木木昨天這的撞到腿了。”


    夙隱把人摟過來抱著,輕聲哄他,“不疼了。”


    “等會把木木撞到的地方給拆了,好不好?”


    “好。”


    此時此刻的係統酸成檸檬精,宿主本來就知道小反派沒有傷,變態般的把家裏所有的地方都安排了監控器,連浴室也不放過。


    真的是一個願意撒嬌一個願意寵!


    什麽嘛!!!!


    它沒有牙都都快酸到底了!


    ……


    “老大,東西已經快運輸到溪南碼頭。”孫錯看了一眼四周,風平浪靜,抵住耳中的藍牙耳機。


    “嗯,讓那邊的人準備好。”夙隱給蘇木寓喂著飯回答,“抓住人後,把人關進審訊室。”


    “姐姐。”蘇木寓嚼了嚼最裏麵的東西,眼眸瞬間發亮,他輕輕扯著她的衣角,語氣喜悅,“這個好吃!”


    “我還要!”


    夙隱說了一句有事再打就把電話掛斷了,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把骨頭剃出來隻剩肉後,再送到蘇木寓的嘴裏麵,“不能吃太多,等木木身體好了想吃多少都可以。”


    “嗯嗯嗯。”蘇木寓笑得眼睛彎彎,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嚼著嘴裏的糖醋肉,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夙隱的頭發。


    “對了,給姐姐打電話的人是誰啊?”


    “我隱隱約約有聽見是個男的聲音。”說到這個,蘇木寓突然到自己最近看的那個八點檔婆媳連續劇,氣呼呼的瞪著她,“你是不是想要出軌?!”


    “你怎麽能這樣呢?”


    “我們都還沒結婚你就出軌了,結了婚豈不是要天天出軌?”


    “我是不是沒有人喜歡了。”


    “你就是嫌棄我身體不好,不能給你生孩子,所以才想著找別人。”


    “可是我腰細腿長皮膚白,你還誇過呢。”蘇木寓突然捂住小臉,害羞道,“是在床上誇過,你還掐,還親。”


    “那些人什麽都沒有我好,一點都沒有,你還想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妻。”


    夙隱眉心突突直跳,耐著心思問他,“說夠了?”


    蘇木寓雙手張開一條縫隙,悄悄暼了一眼她的臉色,發現她沒生氣後,傲嬌的直點頭。


    “小戲精。”夙隱捏了一把他的小臉,“這麽能說會道?”


    “床上不見得會這麽說,隻會哭著求饒。”


    “而且乖寶少說了一點。”夙隱眼眸晦澀的盯著他,忽而一笑,嗓音低沉,“木木不僅腰細,還很軟,確實很誘人。”


    “你……你你你……”


    “哼。”蘇木寓輕哼一聲,軟趴趴的埋在夙隱懷裏,“我才沒有。”


    “又害羞了?”


    蘇木寓埋得更緊,掐了一把她的腰,羞得咬牙切齒道,“你別在說床上的事。”


    “還吃嗎?”


    “我要吃。”蘇木寓紅著臉骨碌碌的爬起來,“我才不是那樣的,我沒有叫,你聽錯了。”


    “嗯,我聽錯了,下次認真聽。”


    “剛剛那個人是姐姐的公司裏麵的人,來匯報工作的。”


    “我知道。”蘇木寓揚了揚下巴,“我經常看姐姐的手機,沒有發現曖昧的對象,木木很高興。”


    “木木真厲害。”


    與此同時,


    湘東碼頭,


    蕭全完全沒有帶人來,是存著看戲的心理來的。


    當任辭兩人來的時候,看見他身後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差點被氣死。


    相比他們,蕭全像把這裏當做自己家一樣,笑得特別燦爛,“喲,這不是任二當家的和我的前情人嗎?”


    舊情人?!


    任辭臉一下子陰沉下去,“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我胡說?”


    “嘖嘖嘖。”蕭全拍了拍手,“那就要問問這位沈小姐了。”


    “沈小姐,你說,我說得對嗎?”


    蕭全的視線落在沈落身上,帶著不屑和調侃。


    沈落掐緊手心,牙齦快咬出血,她看著任辭,“別聽他的,沒有的事。”


    這個瘋子!


    她怎麽也沒算到這人會在這個時候來揭她的短。


    她還以為他們有合作關係他就不會說出來!!


    依舊和以前一樣,令人惡心又自大。


    沈落的思緒突然回到被他調.教的那段時間。


    一個昏暗的空間,突然亮起來,映入沈落眼前的是各種各樣的器具。


    她因為家族破產被自己親爹親媽送給的那個人。


    正前方的門突然打開,那人踩著黑色的皮鞋走進來,西裝革履,五官端正俊朗。


    蕭全慢條斯理的提了把椅子坐在沈落的前麵,腳尖勾起她的下顎,嘴角噙著笑意,“今天是第五天了,沈大小姐。”


    “怎麽還沒學乖呢?見到我不會叫了?”


    沈落雙手被上麵的鐵鏈栓住,成跪的姿勢在蕭全麵前,她抬起頭,眼裏閃過懼意,喉嚨幹澀難受,“主……主人……”


    蕭全傾身下去,溫柔的拍了拍她的頭,“真乖。”


    “奴隸就要有奴隸的樣,知道嗎?”


    “知……知道……”


    “你是誰?”


    “是主人的奴隸。”


    蕭全滿意了,“我們先玩哪個呢?要不和以前一樣。”


    “我……”沈落渾身顫抖,害怕的往後腿。


    “稱呼錯了。”蕭全倒是不惱,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紅色的按鈕,沈落的腳腕瞬間的固定住,怎麽跑也跑不掉。


    “現在繼續,奴隸應該自稱什麽?”


    沈落顫顫巍巍的縮了縮身子,“……自稱……奴……”


    蕭全有些滿意她的那些小動作,說明他把人訓練得不錯,他起身走地一麵牆上,上麵多半是虐待人的器具。


    說起來,他最喜歡的還是鞭子,那種訓練過鞭打上去留下來的鞭痕真的很完美。


    尤其是發出的慘叫聲一定很完美。


    蕭全摘下鞭子,鞭子不大不小,尺寸適中,很合適用來鞭打人。


    沒多久,沈落就想要逃跑,可是手腳都被控製住,她根本不行,內心如同被螞蟻咬一樣焦灼。


    蕭全好心的解開控製她東西,啪的一巴掌刪扇在他的臉上,“怎麽?又沒學乖。”


    沈落被打得半邊臉腫起來,她眼裏閃過恐懼,自己從地上爬過來了,“主……主人……”


    “求您……”


    “放過奴……”


    蕭全握著手裏的鞭子,幾鞭子揮下去,把她的衣服給弄破了。


    鞭子一鞭一鞭的落在她的身上,蕭全笑得瘋狂,極致的淩虐感充斥他的大腦,“你在說什麽的,沈大小姐。”後麵四個字咬得極重。


    “你可是你父親親自送給我的,放過你,你在做夢嗎?”


    “而且我還沒玩夠呢。”說完,又一鞭狠厲的揮下去,能聽見皮開肉綻的聲音。


    沈落瞬間慘叫起來,疼的兩眼發昏。


    蕭全訓練過很多人,能夠保持著讓人清醒的狀態下看他們是如何被淩虐的。


    獻血慢慢浸上鞭子,蕭全像是被刺激到似的,控製好力道,再次鞭打下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身上密密麻麻的疼讓沈落的神情恍惚了一會。


    耳邊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沈落!沈落!”


    “沈落!”


    沈落突然抖了一下身體,眼神有些呆滯,好一會才緩過來,她看著周圍的環境,她猛的退後一步,抓住任辭大口大口的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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