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是我妻子的東西,我作為丈夫幫她是應該的。”


    許煥嗤笑一聲,“您可別,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總有些狗東西妄想別人的東西,君大總裁覺得我這個助理說得對嗎?”


    君勉暗處牙都快咬碎了,原琳的東西怎麽就不是他的,他是她名義上的丈夫,東西不是他的難不成是那個不孝兒子?!


    這人還明裏暗裏罵他狗東西,他非但不敢發火還要賠笑。


    “許助理說的不錯。”他忍著怒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但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麽著也得拿回來,不能淪落到外人手上。”


    許煥沒想到這人臉皮這麽厚,懶得和他周旋,直接開門見山,“君總來hk有什麽事?”


    君勉打著哈哈,畢竟他不能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我就來看看,不在的這段時間怕有心心懷不軌之人。”


    “行啊。”許煥嘲諷似的眼神看他,意味不明道,“那您慢慢看吧。”


    隨後他留下一句話後轉身離開,“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君勉陰森森的盯著離去的背影,暗自冷笑:等他以後把hk弄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人給開除。


    他駐足一會,最後離開,等到自己以前辦公的地方,發現模樣大變,被改成了茶水間。


    君勉抓住一個前來接水的員工,怒氣衝衝的問,“這是誰幹的?!”


    員工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渾身哆嗦幾秒,手中的水全給灑完,他還有點迷迷糊糊,不知道抓住他的人在說什麽。


    “說!!”君勉見這人沒說話,怒氣更甚。


    員工緩了幾秒,把自己領子上的手反手一擰,疼得君勉直叫,他冷聲道,“沒人教你尋問別人之前態度要放好點嗎?”


    “放開!”


    “你知道我是誰嗎?!”


    “信不信等會開了你!”


    “你?”員工仿佛聽到什麽笑話一般,現在誰不知道hk是前任總裁的兒子當領導人。


    隨後他掃了一眼眼前的人,邋裏邋遢的模樣,說他是撿垃圾的都汙蔑人家撿垃圾的人。


    員工像觸摸到什麽病毒似的猛的把君勉甩開,語氣格外不屑,“要是你能做得了主,盡管去就好了。”


    也不知道這瘋子是誰放進來的?!


    他要投訴。


    然後他光明正大的拍了一張君勉的照片,發到公司總群:有個瘋子跑到我們公司!!


    君勉見此惱怒的衝上前去搶他的手機,“你在做什麽,給我刪了?!”


    員工眼疾手快的把手機揣在兜裏,再一次反手鉗住他,比一次次還用力。


    本來就瘦弱不堪的身體,現在被這麽一扭,君勉冷汗直冒,“放開!!”


    員工平淡的一聲,“哦。”你說你的,他說他的,互不幹涉。


    兜裏的手機突然振動幾下,他拿出看了一眼。


    請叫我有錢人:這人有那麽一絲絲的眼熟!


    一夜暴富:+1我也覺得。


    許助理:君勉,不用管他。


    請叫我有錢人:難怪呢!


    接下來就是一番對君勉嘲諷的消息。


    員工收回手機,眼裏的不屑直接滿出來,恨不得全身上下寫滿這幾個字,陰陽怪氣,“君總,原來是您啊。”


    君勉用力掙紮,“知道是我還不趕緊放開。”


    “哦,然後呢?”之後員工往他的心口上插一句,“您的辦公室早就被改成茶水間了。”


    “對了,所有人都知道哦,畢竟當時許助理通知了所有人。”


    “你說什麽?!”君勉目眥欲裂,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許煥怎麽敢!!”


    這樣下去他連機會的沒有,還怎麽挪用公款!怎麽補救君氏!


    員工甩開他,拍了拍手,沒興趣看他發瘋,重新接了杯水往門外走。


    君勉現在哪還有心思管離開的人,不死心的瞪著周圍的一切。


    去找許煥算賬的途中遇見他最不想看見的人。


    腦海中忽然有什麽東西明確了。


    “君隱,你給我站住!”


    夙隱停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怎麽?”


    這下好了,正在工作的人全部悄.咪.咪的圍觀。


    這君勉惹誰不好,非的惹大少爺!


    “你還問我怎麽了,是不是你把我的位置除去了?!!”


    “那個位置是我的,你怎麽敢?!”


    “有何不敢!”


    “來人,把他拖出來!以後他來一次打一次!”夙隱淡漠的留下一句話消失在君勉眼前。


    君勉現在像個跳梁小醜一般,什麽都做不了……


    ……


    “大祭司,是這裏沒錯。”


    言父察覺到上空布的陣法,隱隱約約有些熟悉,瞳孔驟然一縮。


    跟著來的言淮臉色一下子沉下去,這段時間妖族內死的妖越來越多,到底是誰在暗中動手!


    “爸!這個陣法……”


    強大到讓人心顫……


    “轉移大陣。”大祭司觀察上空半響,上次腦中劃過的想法越發清晰,隨後她不急不緩的說,“以千人極陰之體開啟陣法。”


    “當年轉移到小殿下身上的陣法便是其中一種,不過那種無需極陰之體開啟,隻需千人血祭便可完成。”


    上空的陣法越來越強,閃爍著如鮮血一般的光,大祭司收回視線,繼續說,“現在看來,他們或許完成得差不多了。”


    “族長可還記得上次你說的這幾個縣?”


    言父不敢說出那種可能,“大祭司您說的是……”


    “你猜對了。”


    言父突然身體突然一下子無力起來,五個方位,完全把整座城市籠罩在血盆大口中,裏麵是無數人的性命……


    那些人想把所有人置於死地,陣法一旦成功,不止裏麵,外麵也會被波及,陣法越強,波及到的地方越多。


    他們就算想統治世界,為什麽要把所有人都殺了……


    言父不敢猜那些人的心思……他們的做法讓人無比窒息、恐怖、害怕……


    他艱難的盯著陣法,聲音發顫,“大祭司,最晚還能有多長時間?”


    “您可有辦法解決這次的事?”


    千年前的轉移大陣他就不曾破解,現在又如何能破解比千年還要強大無數倍的陣法。


    大祭司平靜的落下話,“現在不是解決陣法的時機,等背後之人現身一道永除後患。”


    “天劫快到了他會現身的……”


    “他們需要天劫來加強他們所謂的陣法。”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千年前就開始籌備這個計劃。”


    “屆時世界會煥然一新,重新被替代。”


    “野心倒是挺大。”


    大祭司看了言淮一眼,囑咐道,“小殿下接下來要注意安全,天劫在你的身上,那天萬不可離開姻緣。”


    言淮頓了一秒,低著眼眸不知在想什麽,“我知道。”


    天劫,妖族舉族之力才能堪堪撐過去,他一個人類要怎麽辦……


    “大祭司,天劫是不是會轉移到姻緣身上?”


    大祭司愣了一秒,確實是那人替他抗住,應該算是轉移,於是她說了一句讓言淮心落到最低處的話,“按理來說是這樣。”


    聞言,言父臉色一怔,“大祭司,沒有別的辦法嗎?”


    大祭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


    這天劫對那人不過是動動手的小事而已。


    言淮的身體明顯的發顫,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發白的厲害。


    言父看著自家兒子的模樣,心裏堵得慌,“阿淮……”


    言淮從小到大沒哭過,這會眼圈紅得不像樣,哽咽道,“爸,我沒事……”


    “你們……這是?”大祭司不解的看著兩人的模樣,“於她而言不過一件小事,又不會死,怎麽還弄這麽傷感?”


    言父:“……”


    言淮:“……”


    與此同時,


    古老複雜的豪華莊園內,恭敬的聲音響起,“主子,陣法被發現了。”


    “哦?發現了?”低沉的嗓音伴隨著背對著的人緩緩說出。


    兩隻精致得過分的手指淺淺搭在皮質座椅的扶手上,男人漫不經心的轉過來麵對下屬,長相更是完美,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動心的地步。


    半空抬起一隻手,在炙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蒼白,下屬像是受到巨大的吸引力被瞬間吸過去,脖頸被人掐住,隻聽見哢嚓一聲,下屬的身體立刻倒在地上。


    男人拿起旁邊擺放整齊的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無用的人啊……算是死得其所……”


    被發現了又如何……


    他隻需要再等等,天劫隻剩半月,到時他的大計誰能阻止……


    “來人。”


    “主子。”


    憑空出現幾道身影,“給我誓死抓住妖族的太子。”


    “是!”


    ……


    言淮從陣法那邊回來一直悶悶不樂,大祭司沒告訴他同桌會不會受傷。


    她隻說:你該發現時自然會發現。


    事實上,隻不過是慕殤有點惡趣味罷了,不想把什麽都說得一清二楚。


    “同桌……”言淮直接變成小狐狸鑽進夙隱的衣服裏,從領口處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趴在精致的鎖骨處,它輕輕蹭著,隨後伸出粉嫩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又輕輕咬了一口,“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夙隱察覺到他情緒低落,眼眸閃過煩躁,自從洛倦那個世界一過,她對他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每個世界出現的氣息時有時無。


    她輕輕揉著眼前的小狐狸,輕聲道,“發生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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