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勉強比掃大街的強一點
帶無限物資，嫁村裏禁欲顏霸知青 作者：薄荷藍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周執意不肯收，夏穎瑩就佯裝生氣道：“你跟我客氣什麽啊，這麽多年沒見了，我給嫂子和孩子們送點東西怎麽了？你要是不肯收，就是不把我當自己人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老周這才收了下來，以前上戰場打仗都沒紅過眼睛，這會鼻子卻酸得很，
夏穎瑩隻當沒注意到，將東西都送出手後，說道：“老周，我們一家子現在在京市定居，老謝他們他們全家也住在我們家裏，以後要是有機會，你帶嫂子孩子們來家裏，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老周鼻尖更酸了，哎哎地應了幾聲，感動的都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了。
他和謝禮然一樣都是個孤兒，但是他沒謝禮然那麽幸運，能遇到範父範母這樣的貴人，隻能靠吃著百家飯長大。
後來他去當了兵，因為受傷不得已退了役，被安排去郊區的廢舊站上班。
原以為他這輩子就這麽樣了，但是他認識了夏穎瑩，這個姑娘出現後，他的人生開始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他有媳婦了，還有了孩子，還有了體麵的工作。
現在的生活，對於從前的他來說是根本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現在就是確確實實的擁有了，而且還這麽地幸福。
在老周夫婦滿懷感激的目送中，夏穎瑩和葉裳瑞開著車回家了。
京市那邊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們回去處理，到了翌日中午，夏穎瑩和葉裳瑞跟劉大強道了別，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生態園的方案，周書記已經提交上去，要審批下來還要幾天，到時候那邊會打電話過來告知進度。
等所有的手續辦通齊全了，夏穎瑩就可以投錢進去，大力發展家鄉的產業。
聽說他們臨時回了一趟老家，還準備搞一個生態園，家裏人都覺得他們實在太拚了，方雲嫻擔心道：“穎瑩 ，你們想為家鄉做好事，我們都能理解，但是你們現在手上的工作已經夠多了，真的能忙得過來嗎？”
“沒問題的。”夏穎瑩肯定道：“我們隻是出方案出錢，還有提供相應的指導，具體實施是村民們，忙得過來。”
“那你們還得時不時往老家跑了？”
“那倒不用。”夏穎瑩解釋道：“有什麽事一個電話就夠了，有強叔和周書記在那邊坐鎮，穩的很，用不著我們在邊上盯著看。”
方雲嫻安下心，笑著道：“那就好！我就怕你們三天兩頭的就往外跑，家都顧不上！”
夏穎瑩想了一想，說道：“過段時間，等欣嫿肚子大起來了，我想讓離開京市養胎。”
今年八二年，國家開始大力抓計劃生育，京市這種大城市是重中之重，劉欣嫿到時肯定免不了，要被計生辦那邊騷擾的。
趁著現在還沒正式出台及早做準備，免得到時手忙腳亂的，容易出事。
葉永居他們也從小道消息，那聽說了計劃生育的事，對此也是憂心忡忡，“可離開京市，她一個孕婦能跑去哪裏養胎？老劉是村幹部，身為人民公仆，他更要以身作則，不能包庇自家人，欣嫿回老家不合適。”
“不回棱平村。”夏穎瑩早就想好了，說道：“我打算讓她去雲縣，那邊有我和老謝合開的果園，我們在那邊認識人，到時再找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好了。”
這麽做，但也不是不可行，葉永居問道：“你和來福商量過了？”
夏穎瑩說道：“還沒呢，明天我去他那邊吃早餐，順便跟他提一下這事。”
既然他已經做好計劃了，其他人也就不說什麽了。
到了翌日，夏穎瑩和葉裳瑞去了來福的包子店，那邊和往常一樣，依舊人滿為患，夏來福請的兩個阿姨忙得腳幾乎不著地，劉欣嫿因為懷了孕，夏來福和趙春麗怕她磕磕碰碰，就隻讓在收銀台收錢，別的都不準她幹了。
看到夏穎瑩和葉裳瑞了，劉欣嫿就從收銀台走出來迎上去，笑著道：“瑩姐，姐夫，你們來了。”
夏穎瑩嗯了聲，低頭看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關心的問道：“害喜嚴重嗎？”
劉欣嫿微紅著臉搖了搖頭，說道：“還好。就是喜歡吃辣，現在不辣的東西都吃不下了。”
夏穎瑩就笑了起來，“酸男辣女，沒準你這胎就真是女兒了。”
因為劉欣嫿和夏來福對孩子性別隨緣，男孩女孩都可以，她就沒用神經係統去查性別，偶爾碰到了麵，也就是偷偷給劉欣嫿做個產檢，有問題就提點幾句給點安胎的補藥什麽的，沒事就保持沉默。
劉欣嫿很聽她的，讓做什麽就做什麽，給的藥也是照一日三餐地按時服用。
多虧了夏穎瑩明裏暗裏的照顧，她肚子越來越大了，但是氣色卻比還沒懷孕那時還好，就連臉都圓了一圈，左鄰右舍的都說她好像一下長了不少福氣。
趙春麗對這個兒媳婦也是照顧得很，有什麽活恨不得全都攬過去做，巴不得兒媳天天躺在床上休息，好給她再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大孫子。
等夏來福沒那麽忙了，夏穎瑩讓夫妻倆都過來，給他們說了送劉欣嫿去雲縣養胎的事。
夏來福遲疑了一下，問道：“真有這麽嚴重嗎？”
夏穎瑩點點頭，“等政策走下來，到時每天都會有街道辦的人過來勸你們打掉孩子，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趕緊閃了，不然等到了那個時候，想走也走不成了。”
夏來福眸色一沉，當即道：“那我和欣嫿一起過去。”
“沒這個必要，等到預產期了再去也不遲。”夏穎瑩看眼店裏盛況，都快十一點了，客人還是這麽多，說道：“你這店還是要做下去的，欣嫿那邊我會找人照顧他，你不用擔心。”
“那我娘呢？她可以一起過去嗎？”
“去也行，但是你這店到時就少個人手了，顧得來嗎？”
“沒問題！”夏來福點了點頭，肯定道：“大不了我再招兩個人，娘熟悉欣嫿的飲食起居，有她照顧欣嫿，我也比較放心。”
“行，那就這麽定吧。”
事情說完了，夏穎瑩又說道：“回頭你和你娘說一下，過幾天就上火車，我已經都已經安排好了，一下車就會有人接應了。”
夏來福回了聲好，讓劉欣嫿留下來和夏穎瑩聊天，起身去找他娘說這事了。
不久之後就要離開這個熟悉的家了，劉欣嫿多少有些不安，擔憂地問道：“瑩姐，我能不能晚點再過去啊？我有點不太舍得。”
“早點去比較好。”夏穎瑩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最多就是半年而已，等你在那邊坐好了月子就可以回來了。”
劉欣嫿心裏還是不安，不過為了孩子，也隻能這麽做了。
說完該說的事，夏穎瑩和葉裳瑞離開了包子店，轉而去了果園那邊。
趙峰光和趙一輝正帶著一批技術人員研究剛種下的果苗，聽說他們來了，就讓技術人員技術原地勘測，父子倆則出來接待他們。
夏穎瑩查看了這個月的流水賬，問了一下其中的幾個數據，這也沒什麽大問題，就把賬簿核算了。
正好趙一輝早上新鮮采摘的水果過來，還給泡了一壺果茶。
夏穎瑩見他眉目沉靜，動作伶俐穩重，已經全然不見初見時那股子匪氣，笑著問道：“時間過得挺快，趙一輝，你在這應該幹了有半年吧？”
趙一輝莫名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問，不過還是回答了道：“差不多吧。”
夏穎瑩端起他沏的茶，氣定神閑地問道：“你覺得我們這怎麽樣？”
“馬馬虎虎。”趙一輝扯扯嘴角，勉為其難道：“勉強比掃大街的強一點。”
趙峰光瞪起眼睛，嗬斥道：“你這是什麽態度，好好說話！”
趙一輝不痛不癢，但也沒再說什麽。
夏穎瑩笑了笑，說道：“說起來，喬大哥那事我還沒報答你呢，按說好的，隻要不過分，你都可以提出來。”
趙一輝懶洋洋哦了聲，說道：“原來你還記得這事啊，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沒忘記，是你一直沒提而已。”
趙一輝眸光一動，問道：“真的什麽條件都可以嗎？
“注意我的前提，要不能過分的。”
趙一輝想了一下，說道：“我想要一個專屬我自己的大棚，麵積不用很大，有個一畝左右差不多了。”
趙峰光嘴角一抽，罵道：“一畝還不算大，你怎麽不上天呢？”
夏穎瑩笑了笑，說道：“算了，給他吧！左右不是塊土地而已！”
趙一輝如願以償了，臉上總算有了一點類似微笑的表情，看得出來，他還挺開心的。
夏穎瑩將他神色的變化看在眼睛裏，不由好奇道：“趙一輝，你要一畝的大棚做什麽？……總不會也想種菜吧？”
“那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吧？”趙一輝神情懶散，慢吞吞道：“幹一行就要精一行，既然我現在在這裏給你賣命，總要學點真本事才行。”
夏穎瑩被他勾起了興致，直言不諱的問道：“學有所成之後呢？你要出去開你自己的果園嗎？”
趙一輝抿了抿嘴角，又把剛剛的話甩了一遍，“那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吧？”
趙峰光聽不下去了，站起身照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掌，罵道：“你要是不能好好說話，就趕緊給我滾出去！少在這裏給我添堵！”
趙一輝摸了摸後腦勺，雙手插兜出去了。
趙峰光瞪著他離開辦公室，轉身麵向夏穎瑩時，他換了副抱歉的表情，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這臭小子脾氣就這樣，這輩子都改不了了，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夏穎瑩不在意的搖了搖頭，說道：“隻要他能夠在這裏踏實做事，這也沒什麽。”
趙峰光見她是真沒放在心上，也就安下了心，轉而跟她聊起了果園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這麽一談就聊到了下午四點，夏穎瑩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告辭和葉裳瑞回去了。
晚上吃過飯，也還沒到七點。
葉裳瑞好久和夏穎瑩出去看電影了，就對大寶二寶道：“你們在家帶好弟弟妹妹，我和你媽媽出去一趟。”
二寶揚起腦袋，好奇道：“你們出去談生意嗎？”
“不是，去看電影。”
二寶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央求道：“我也去！我都好久都沒看電影了！”
“去啥去，你作業做完了？”夏穎瑩才不想帶個電燈泡，影響她和葉裳瑞的二人世界，不客氣道：“你給我在家老老實實的呆著，回來我要檢查你作業的！要是你還敢漫不經心寫你的狗爬字，看我怎麽收拾你！”
依依感慨道：“瑩姨和瑞叔感情真好，真羨慕呀！”
自從年後到現在，她一直住在夏穎瑩的家裏，親眼看著葉裳瑞和夏穎瑩每天同進同出，如膠似漆，感情就好地跟蜜裏調油一樣，
她爸爸媽媽的感情雖然也好，但就沒這麽黏糊。
要是將來她也能找到這樣的對象就好了。
三寶坐在她身邊，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媽，點頭道：“嗯，我爸媽的感情確實很好！他們之前老是偷偷出去約會，還不帶上我們呢！”
依依更羨慕了，她今年十歲了，對男女之情有了點朦朦朧朧的認識，加上平常愛看書，知道的也比三寶多。
真是太浪漫了，童話故事裏麵的公子王子，也莫過於此吧？
看完電影出來後，剛過晚上十點。
夏穎瑩跟葉裳瑞一起散著步從影院走出來，去車庫途中，途中路過一個商場。
夏穎瑩看到前邊有個穿著製服的高挑女孩在發傳單，那身段瞧著有點眼熟，像是楚珊。
正這麽想著，對方忽然轉頭過來，正好對上了夏穎瑩的視線。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這對夫妻，看到葉裳瑞時，楚珊表情瞬間僵住了。
雖然她早就對葉裳瑞死心了，可是讓曾經暗戀的對象看到自己在這當街發傳單，這種感覺，無異於把她的自尊心摁在地上摩擦，讓她無地自容極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老周這才收了下來，以前上戰場打仗都沒紅過眼睛，這會鼻子卻酸得很，
夏穎瑩隻當沒注意到，將東西都送出手後，說道：“老周，我們一家子現在在京市定居，老謝他們他們全家也住在我們家裏，以後要是有機會，你帶嫂子孩子們來家裏，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老周鼻尖更酸了，哎哎地應了幾聲，感動的都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了。
他和謝禮然一樣都是個孤兒，但是他沒謝禮然那麽幸運，能遇到範父範母這樣的貴人，隻能靠吃著百家飯長大。
後來他去當了兵，因為受傷不得已退了役，被安排去郊區的廢舊站上班。
原以為他這輩子就這麽樣了，但是他認識了夏穎瑩，這個姑娘出現後，他的人生開始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他有媳婦了，還有了孩子，還有了體麵的工作。
現在的生活，對於從前的他來說是根本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現在就是確確實實的擁有了，而且還這麽地幸福。
在老周夫婦滿懷感激的目送中，夏穎瑩和葉裳瑞開著車回家了。
京市那邊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們回去處理，到了翌日中午，夏穎瑩和葉裳瑞跟劉大強道了別，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生態園的方案，周書記已經提交上去，要審批下來還要幾天，到時候那邊會打電話過來告知進度。
等所有的手續辦通齊全了，夏穎瑩就可以投錢進去，大力發展家鄉的產業。
聽說他們臨時回了一趟老家，還準備搞一個生態園，家裏人都覺得他們實在太拚了，方雲嫻擔心道：“穎瑩 ，你們想為家鄉做好事，我們都能理解，但是你們現在手上的工作已經夠多了，真的能忙得過來嗎？”
“沒問題的。”夏穎瑩肯定道：“我們隻是出方案出錢，還有提供相應的指導，具體實施是村民們，忙得過來。”
“那你們還得時不時往老家跑了？”
“那倒不用。”夏穎瑩解釋道：“有什麽事一個電話就夠了，有強叔和周書記在那邊坐鎮，穩的很，用不著我們在邊上盯著看。”
方雲嫻安下心，笑著道：“那就好！我就怕你們三天兩頭的就往外跑，家都顧不上！”
夏穎瑩想了一想，說道：“過段時間，等欣嫿肚子大起來了，我想讓離開京市養胎。”
今年八二年，國家開始大力抓計劃生育，京市這種大城市是重中之重，劉欣嫿到時肯定免不了，要被計生辦那邊騷擾的。
趁著現在還沒正式出台及早做準備，免得到時手忙腳亂的，容易出事。
葉永居他們也從小道消息，那聽說了計劃生育的事，對此也是憂心忡忡，“可離開京市，她一個孕婦能跑去哪裏養胎？老劉是村幹部，身為人民公仆，他更要以身作則，不能包庇自家人，欣嫿回老家不合適。”
“不回棱平村。”夏穎瑩早就想好了，說道：“我打算讓她去雲縣，那邊有我和老謝合開的果園，我們在那邊認識人，到時再找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好了。”
這麽做，但也不是不可行，葉永居問道：“你和來福商量過了？”
夏穎瑩說道：“還沒呢，明天我去他那邊吃早餐，順便跟他提一下這事。”
既然他已經做好計劃了，其他人也就不說什麽了。
到了翌日，夏穎瑩和葉裳瑞去了來福的包子店，那邊和往常一樣，依舊人滿為患，夏來福請的兩個阿姨忙得腳幾乎不著地，劉欣嫿因為懷了孕，夏來福和趙春麗怕她磕磕碰碰，就隻讓在收銀台收錢，別的都不準她幹了。
看到夏穎瑩和葉裳瑞了，劉欣嫿就從收銀台走出來迎上去，笑著道：“瑩姐，姐夫，你們來了。”
夏穎瑩嗯了聲，低頭看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關心的問道：“害喜嚴重嗎？”
劉欣嫿微紅著臉搖了搖頭，說道：“還好。就是喜歡吃辣，現在不辣的東西都吃不下了。”
夏穎瑩就笑了起來，“酸男辣女，沒準你這胎就真是女兒了。”
因為劉欣嫿和夏來福對孩子性別隨緣，男孩女孩都可以，她就沒用神經係統去查性別，偶爾碰到了麵，也就是偷偷給劉欣嫿做個產檢，有問題就提點幾句給點安胎的補藥什麽的，沒事就保持沉默。
劉欣嫿很聽她的，讓做什麽就做什麽，給的藥也是照一日三餐地按時服用。
多虧了夏穎瑩明裏暗裏的照顧，她肚子越來越大了，但是氣色卻比還沒懷孕那時還好，就連臉都圓了一圈，左鄰右舍的都說她好像一下長了不少福氣。
趙春麗對這個兒媳婦也是照顧得很，有什麽活恨不得全都攬過去做，巴不得兒媳天天躺在床上休息，好給她再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大孫子。
等夏來福沒那麽忙了，夏穎瑩讓夫妻倆都過來，給他們說了送劉欣嫿去雲縣養胎的事。
夏來福遲疑了一下，問道：“真有這麽嚴重嗎？”
夏穎瑩點點頭，“等政策走下來，到時每天都會有街道辦的人過來勸你們打掉孩子，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趕緊閃了，不然等到了那個時候，想走也走不成了。”
夏來福眸色一沉，當即道：“那我和欣嫿一起過去。”
“沒這個必要，等到預產期了再去也不遲。”夏穎瑩看眼店裏盛況，都快十一點了，客人還是這麽多，說道：“你這店還是要做下去的，欣嫿那邊我會找人照顧他，你不用擔心。”
“那我娘呢？她可以一起過去嗎？”
“去也行，但是你這店到時就少個人手了，顧得來嗎？”
“沒問題！”夏來福點了點頭，肯定道：“大不了我再招兩個人，娘熟悉欣嫿的飲食起居，有她照顧欣嫿，我也比較放心。”
“行，那就這麽定吧。”
事情說完了，夏穎瑩又說道：“回頭你和你娘說一下，過幾天就上火車，我已經都已經安排好了，一下車就會有人接應了。”
夏來福回了聲好，讓劉欣嫿留下來和夏穎瑩聊天，起身去找他娘說這事了。
不久之後就要離開這個熟悉的家了，劉欣嫿多少有些不安，擔憂地問道：“瑩姐，我能不能晚點再過去啊？我有點不太舍得。”
“早點去比較好。”夏穎瑩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最多就是半年而已，等你在那邊坐好了月子就可以回來了。”
劉欣嫿心裏還是不安，不過為了孩子，也隻能這麽做了。
說完該說的事，夏穎瑩和葉裳瑞離開了包子店，轉而去了果園那邊。
趙峰光和趙一輝正帶著一批技術人員研究剛種下的果苗，聽說他們來了，就讓技術人員技術原地勘測，父子倆則出來接待他們。
夏穎瑩查看了這個月的流水賬，問了一下其中的幾個數據，這也沒什麽大問題，就把賬簿核算了。
正好趙一輝早上新鮮采摘的水果過來，還給泡了一壺果茶。
夏穎瑩見他眉目沉靜，動作伶俐穩重，已經全然不見初見時那股子匪氣，笑著問道：“時間過得挺快，趙一輝，你在這應該幹了有半年吧？”
趙一輝莫名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問，不過還是回答了道：“差不多吧。”
夏穎瑩端起他沏的茶，氣定神閑地問道：“你覺得我們這怎麽樣？”
“馬馬虎虎。”趙一輝扯扯嘴角，勉為其難道：“勉強比掃大街的強一點。”
趙峰光瞪起眼睛，嗬斥道：“你這是什麽態度，好好說話！”
趙一輝不痛不癢，但也沒再說什麽。
夏穎瑩笑了笑，說道：“說起來，喬大哥那事我還沒報答你呢，按說好的，隻要不過分，你都可以提出來。”
趙一輝懶洋洋哦了聲，說道：“原來你還記得這事啊，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沒忘記，是你一直沒提而已。”
趙一輝眸光一動，問道：“真的什麽條件都可以嗎？
“注意我的前提，要不能過分的。”
趙一輝想了一下，說道：“我想要一個專屬我自己的大棚，麵積不用很大，有個一畝左右差不多了。”
趙峰光嘴角一抽，罵道：“一畝還不算大，你怎麽不上天呢？”
夏穎瑩笑了笑，說道：“算了，給他吧！左右不是塊土地而已！”
趙一輝如願以償了，臉上總算有了一點類似微笑的表情，看得出來，他還挺開心的。
夏穎瑩將他神色的變化看在眼睛裏，不由好奇道：“趙一輝，你要一畝的大棚做什麽？……總不會也想種菜吧？”
“那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吧？”趙一輝神情懶散，慢吞吞道：“幹一行就要精一行，既然我現在在這裏給你賣命，總要學點真本事才行。”
夏穎瑩被他勾起了興致，直言不諱的問道：“學有所成之後呢？你要出去開你自己的果園嗎？”
趙一輝抿了抿嘴角，又把剛剛的話甩了一遍，“那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吧？”
趙峰光聽不下去了，站起身照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掌，罵道：“你要是不能好好說話，就趕緊給我滾出去！少在這裏給我添堵！”
趙一輝摸了摸後腦勺，雙手插兜出去了。
趙峰光瞪著他離開辦公室，轉身麵向夏穎瑩時，他換了副抱歉的表情，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這臭小子脾氣就這樣，這輩子都改不了了，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夏穎瑩不在意的搖了搖頭，說道：“隻要他能夠在這裏踏實做事，這也沒什麽。”
趙峰光見她是真沒放在心上，也就安下了心，轉而跟她聊起了果園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這麽一談就聊到了下午四點，夏穎瑩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告辭和葉裳瑞回去了。
晚上吃過飯，也還沒到七點。
葉裳瑞好久和夏穎瑩出去看電影了，就對大寶二寶道：“你們在家帶好弟弟妹妹，我和你媽媽出去一趟。”
二寶揚起腦袋，好奇道：“你們出去談生意嗎？”
“不是，去看電影。”
二寶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央求道：“我也去！我都好久都沒看電影了！”
“去啥去，你作業做完了？”夏穎瑩才不想帶個電燈泡，影響她和葉裳瑞的二人世界，不客氣道：“你給我在家老老實實的呆著，回來我要檢查你作業的！要是你還敢漫不經心寫你的狗爬字，看我怎麽收拾你！”
依依感慨道：“瑩姨和瑞叔感情真好，真羨慕呀！”
自從年後到現在，她一直住在夏穎瑩的家裏，親眼看著葉裳瑞和夏穎瑩每天同進同出，如膠似漆，感情就好地跟蜜裏調油一樣，
她爸爸媽媽的感情雖然也好，但就沒這麽黏糊。
要是將來她也能找到這樣的對象就好了。
三寶坐在她身邊，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媽，點頭道：“嗯，我爸媽的感情確實很好！他們之前老是偷偷出去約會，還不帶上我們呢！”
依依更羨慕了，她今年十歲了，對男女之情有了點朦朦朧朧的認識，加上平常愛看書，知道的也比三寶多。
真是太浪漫了，童話故事裏麵的公子王子，也莫過於此吧？
看完電影出來後，剛過晚上十點。
夏穎瑩跟葉裳瑞一起散著步從影院走出來，去車庫途中，途中路過一個商場。
夏穎瑩看到前邊有個穿著製服的高挑女孩在發傳單，那身段瞧著有點眼熟，像是楚珊。
正這麽想著，對方忽然轉頭過來，正好對上了夏穎瑩的視線。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這對夫妻，看到葉裳瑞時，楚珊表情瞬間僵住了。
雖然她早就對葉裳瑞死心了，可是讓曾經暗戀的對象看到自己在這當街發傳單，這種感覺，無異於把她的自尊心摁在地上摩擦，讓她無地自容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