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能待在家人身邊，未嚐不是件幸福的事
帶無限物資，嫁村裏禁欲顏霸知青 作者：薄荷藍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之所以沒有細說，夏穎瑩主要覺得沒那必要，隻要等明年政策一旦下來，一切都會變得明了了。
到時候很多單位會明文規定，隻要違反計劃生育的，一律按下崗處理，不少人為了要孩子，迫不得已隻能轉業下海搞個體戶什麽的。
不過也因為這樣，很多人吃到了時代發展的紅利，萬元戶就跟那雨後春筍似的，漸漸多了起來。
回到學校，剛要進大門，就聽到門口的保安大爺衝著她道：“穎瑩，這兒有你們的包快遞包，過來簽收一下吧！”
夏穎瑩回了一聲好，走過來簽了字，拿過包裹看了寄件人的名字，是華一愷寄來的。
裏麵沉甸甸的，隱隱還能聽到哐啷哐啷的碰撞聲，也不知是什麽玩意兒。
等到了家裏，她拿了剪刀拆開包裹一看，裏麵全都是貝殼和還有五顏六色的鵝卵石，看著還挺漂亮。
她拿起幾顆石頭翻看一眼，便拿了個盆過來，將貝殼鵝鵝卵石全都裝進去，拿去水龍頭下衝洗幹淨，最後放到陽台上晾著。
上次她無意中和陸旭冉提了一嘴，說三寶不知從哪本圖書上看到了沙灘，說是想要貝殼和漂亮的鵝卵石。
沒想到陸旭冉記在心上了，還跟華一愷說了，於是那邊就寄來了這麽一個包裹。
這種被朋友惦記的感覺還挺好的，夏穎瑩站在陽台，抬頭看著頭頂一碧如洗的藍天，心情就像被曬在日光下的棉花，暖洋洋，軟綿綿的。
等三寶放學回來，看到華一愷寄來的貝殼和鵝卵石，高興地歡呼了起來，抱著盒子就不肯撒手了。
夏穎瑩好笑的望著女兒興奮的小臉蛋，說道：“晚點我去給一愷哥哥打電話，你跟我一起去，好好的跟人家道謝，說你很喜歡他送來的禮物，好嗎？”
三寶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我最喜歡一愷哥哥啦！等我長大了，我要嫁給他做新娘！”
她說這話的時候，葉裳瑞正好從外麵走進來，臉色頓時黑了一半，不得不提醒小棉襖道：“三寶，一愷哥哥大你快二十歲，年齡相差太大了，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
“不要！”三寶搖了搖頭，斬釘截鐵道：“一愷哥哥對我這麽好，我就要嫁給他當新娘！”
沒想到出來軟萌乖巧的小棉襖居然拒絕了自己，還執意要嫁自己的朋友，葉裳瑞大受打擊，就跟耳邊打了個晴天霹靂似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夏穎瑩忍住笑意，上前拉住他的手安慰道：“三寶剛得了一愷送來的禮物，這會正在興頭上，會說這些話也不意外，等她過了這陣勁，就會忘了自己現在說的話了！”
葉裳瑞解除被雷劈狀，看了一眼那邊的三寶，慢慢地舒了口氣出來，總算是緩過來了。
方雲嫻在旁邊瞧了個熱鬧，掩著嘴拱火道，“哎呀，咱們三寶小姑娘思春了呢！話說回來，我覺得一愷這孩子也挺好的，雖然年紀比三寶大了點，但風趣幽默又開朗，模樣也長得好，娃娃臉顯嫩，家世也好，當我們葉家的孫女婿，綽綽有餘了！”
這話成功地讓葉裳瑞的血壓又上來了，表情都不太好看了，夏穎瑩哭笑不得，無奈道：“媽媽，你別刺激阿瑞了，他這人容易當真，可別讓他晚上睡不著覺了。”
方雲嫻當然清楚自家親兒子的性子，就純粹覺得好玩，忍不住想要戲耍一把。
大寶二寶原本在旁邊翻小人書，見這邊聊得熱鬧，也跟著加入了話題，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一愷哥哥確實長得很好看，我覺得一點都不輸給爸爸！”
“是啊！以前在老家的時候，他還總陪我們玩呢！”
三寶幽幽地歎了口氣，小大人似地憂傷道：“好久沒見到一愷哥哥了，也不知道他才會來京城看我們呢！”
聽到這話，素來最鬼精靈的二寶立即冒出了個念頭，放下小人書，跑過去抱住夏穎瑩的腿，仰起小臉蛋撒嬌道：“媽媽，我們時候去海市看一愷哥哥呀？我聽說一愷哥哥以前說了，他那邊有大片大片的大海和沙灘，椰子根本吃不完，冬天也不冷，一年四季都是穿短袖衣服的！”
“是啊，那邊太陽大的，還能把你曬成小黑炭呢！”夏穎瑩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故作為難道：“我也很想帶你們去旅遊，可是你也知道的，家裏這麽多張嘴巴等著吃飯，我和你爸爸要上學，光靠你爺爺一個人的工資，哪裏撐得起這些額外支出呀？”
二寶鼓了鼓腮幫，一副你別騙我的語氣叫道：“可是你不是和範阿姨開了服裝店嘛？我聽皮皮說了，店裏生意可好了，每天都能賣好多件，能賺不少錢呢！”
孩子越大，是越不好忽悠了，夏穎瑩暗暗嘖了聲，淡定道：“你別光看現在賣得多，也要想想當初我們為了開這個店投資了多少錢呀！我和你範阿姨老底都掏出來了，為此還借了不少錢呢，到現在都還沒還清賬！也就是債主找上門討債，不然你都不知道我們壓力有多大！”
她說的一本正經，二寶一時分辨不清真假，半信半疑道：“……真的？”
“比珍珠都還真！”夏穎瑩蹲下來，目光和他平視，語重心長地說道：“二寶，媽媽知道你最孝順最聰明了！你現在就是我們人的希望，我和你爸爸還有爺爺奶奶太爺爺康爺爺，全都指著你快點長大贍養我們呢！將來我們能不能吃香喝辣，就看你的了！”
這麽一項重任忽然壓下來，二寶隻覺得肩頭狠狠一沉，壓力比那個山還大。
他皺起小眉頭，不滿地抗議道：“媽媽，你虐待兒童！我才八歲呢，你就想著讓我養老了！再說了，家裏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小孩，我還是老二呢！你咋不說大哥呀！”
“放心，你大哥也要養的，你們一個都逃不了！”夏穎瑩站起來，理所當然道：“我們現在供你們吃，供你們喝，供你們上學，就是在為未來養老做投資！你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別讓我們失望哦！”
二寶沒話可說了，耷拉著小腦袋，悶悶不樂地坐回沙發呆去了。
他不就是想去海市長長見識，看看所謂的大海沙灘和椰子而已，怎麽說著說著，就變成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去纏媽媽了！
相比二兒子這邊的懊惱和納悶，夏穎瑩那邊心情愉悅的很，半點都沒有欺負兒子的愧疚，喊了三寶過來，拉著女兒的手一起下樓去給一愷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後，華一愷聽說已經收到他寄的貝殼和鵝卵石了，三寶還奶聲奶氣地和他道了謝，樂得那叫一個沒變了，寵溺道：“三寶啊，以後你要是還想要什麽，隻管打電話跟我說，或者給我寫信都成！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一愷哥哥也會想辦法給你摘下來的！”
一席話哄得三寶小姑娘心花怒放，一愷哥哥一愷哥哥地叫得嘴甜，隻把對邊的人喊得心都酥了。
果然啊，還是瑩姐姐家的小寶貝討人喜歡！
不像他大哥大姐那邊的，一個個跟討債鬼似得，就知道跟他各種要要要，一點都不可愛！
夏穎瑩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催三寶趕緊道別，而後接過話筒，無奈地對著話筒那邊的人道：“一愷，你別這麽寵三寶，會把她慣壞的！回頭她要真跟你要天上的星星，到時候你上哪去弄給她？”
華一愷卻不以為意，笑道：“星星不就是會發光麽？這簡單，她要真想要，我弄幾個玩具給她不就成了？”
夏穎瑩搖頭歎了口氣，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了他的近況，得知他除了被家裏人逼著各種相親，其他一切安好，也就安下了心。
想到什麽，華一愷問道：“對了，上次來福給我寫了信，說年後要來京城找你，順利地話，以後要在京城開包子店，這是真的嗎？”
“是啊！”夏穎瑩肯定道：“是我勸他上來的，在棱平村雖然安逸，但小地方沒什麽發展前途，還不如來京城闖一闖，畢竟我在這裏，總能給他些照顧。”
華一愷聽得都有些羨慕了，遺憾道：“可惜我被家裏綁死在這裏了，不然，我都想去京城找你們了！”
夏穎瑩失笑，安撫他道：“別這麽說，能待在家人身邊，未嚐不是件幸福的事。等你真來了京城，沒準你又要開始懷念在海市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了。”
這倒是真的，以前在棱平村，華一愷雖然在夏穎瑩的家住的很開心，但看到別人和家人和和美美的場景，心裏總免不了泛酸，極度想念遠在海市的家人。
這麽聊了約莫十來分鍾，華一愷那邊有人叫他了，隻能結束話題道：“瑩姐姐，有空來海市找我玩啊，到時候我帶你們去遊山玩水，吃海鮮和椰子大餐！”
夏穎瑩笑著回了聲好，等那邊掛斷了電話，這才放下了話筒。
給看守的大媽付了電話費，便牽起三寶的手回家去了。
原本隻是想和華一愷久違地聯絡一下感情，不過這通電話倒是提醒了夏穎瑩，夏來福來京城的事，差不多也該提上日程了，不然拖來拖去的，一年又要過去了。
晚上她給那邊寫了封信，詢問那邊的進度，並催促趕緊下定決心上京，她這邊也好做相應的安排。
信寄出去一周後，夏穎瑩就接到了夏來福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提出辭職了，但是國營飯店這邊一時半會找不到師傅代替他的位置，讓他多做一段時間，等找到合適的人再走。
聽完他的話後，夏穎瑩皺起眉頭，質疑道：“這會不會是你們領導的緩兵之計啊？”
夏來福那邊也是左右為難，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態度表現得很堅決，說一定要走的，讓他們盡快招人接替我，不然，從我帶的徒弟裏選一個出來也成。”
“你光提建議出主意還不行，還得給他們一個明確的期限。”
身為曾經在職場混跡六年的社畜，夏穎瑩太清楚這些套路了，嘴上說得好好地，其實心裏壓根不想放人，凝聲道：“他要是一直堅持沒找到合適的人，難道你要一直留在那裏不走了？”
夏來福也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握著話筒在那邊沉默幾秒，再次開口時，他的語氣和神情都堅定了很多，認真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瑩姐，我待會就去找經理談，不管他招沒招到人，我最多做完這個月就走了，等我處理完家裏的事，我們馬上過去找你。”
夏穎瑩露出滿意的表情，緩聲道：“好，我現在開始幫你物色店鋪和租房，等你過來了，就可以拎包入住了！”
夏來福心頭生出幾分暖意，微著啞聲真誠道：“謝謝你，瑩姐！有你真好！”
夏穎瑩就笑開了，“又說這種見外的話！你是我弟弟麽，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呀？”
夏來福隻笑不語，心裏卻答道，但事實上，你除了對我好，對周圍的親朋好友都很好，隻要是你認可的人，你都會去想辦法幫助大家。
因為你的善良和大方，所以大家都喜歡你，信賴你，也願意依靠你。
夏穎瑩不知道他這些內心獨白的，聊得差不多了，就掛斷電話去忙別的事去了。
到了晚上了，她就把夏來福下個月要來京城的事說了，而後道：“明天我沒課，我打算去房管局找陳姐看下房子。我想找和我們在學校附近那件服裝店一樣的複式樓，到時一樓可以拿來做生意，二樓可以住人的那種，也不用太大，七八十平方也夠了。”
葉裳瑞點點頭，說道：“到時我陪你一起快去。”
“要真有合適的房子，我打算先替來福買下來。”夏穎瑩早就想好了，分析著道，“趁著在房價便宜，先買為上，等過兩年房價起來了，就不是現在這個價格了。”
到時候很多單位會明文規定，隻要違反計劃生育的，一律按下崗處理，不少人為了要孩子，迫不得已隻能轉業下海搞個體戶什麽的。
不過也因為這樣，很多人吃到了時代發展的紅利，萬元戶就跟那雨後春筍似的，漸漸多了起來。
回到學校，剛要進大門，就聽到門口的保安大爺衝著她道：“穎瑩，這兒有你們的包快遞包，過來簽收一下吧！”
夏穎瑩回了一聲好，走過來簽了字，拿過包裹看了寄件人的名字，是華一愷寄來的。
裏麵沉甸甸的，隱隱還能聽到哐啷哐啷的碰撞聲，也不知是什麽玩意兒。
等到了家裏，她拿了剪刀拆開包裹一看，裏麵全都是貝殼和還有五顏六色的鵝卵石，看著還挺漂亮。
她拿起幾顆石頭翻看一眼，便拿了個盆過來，將貝殼鵝鵝卵石全都裝進去，拿去水龍頭下衝洗幹淨，最後放到陽台上晾著。
上次她無意中和陸旭冉提了一嘴，說三寶不知從哪本圖書上看到了沙灘，說是想要貝殼和漂亮的鵝卵石。
沒想到陸旭冉記在心上了，還跟華一愷說了，於是那邊就寄來了這麽一個包裹。
這種被朋友惦記的感覺還挺好的，夏穎瑩站在陽台，抬頭看著頭頂一碧如洗的藍天，心情就像被曬在日光下的棉花，暖洋洋，軟綿綿的。
等三寶放學回來，看到華一愷寄來的貝殼和鵝卵石，高興地歡呼了起來，抱著盒子就不肯撒手了。
夏穎瑩好笑的望著女兒興奮的小臉蛋，說道：“晚點我去給一愷哥哥打電話，你跟我一起去，好好的跟人家道謝，說你很喜歡他送來的禮物，好嗎？”
三寶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我最喜歡一愷哥哥啦！等我長大了，我要嫁給他做新娘！”
她說這話的時候，葉裳瑞正好從外麵走進來，臉色頓時黑了一半，不得不提醒小棉襖道：“三寶，一愷哥哥大你快二十歲，年齡相差太大了，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
“不要！”三寶搖了搖頭，斬釘截鐵道：“一愷哥哥對我這麽好，我就要嫁給他當新娘！”
沒想到出來軟萌乖巧的小棉襖居然拒絕了自己，還執意要嫁自己的朋友，葉裳瑞大受打擊，就跟耳邊打了個晴天霹靂似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夏穎瑩忍住笑意，上前拉住他的手安慰道：“三寶剛得了一愷送來的禮物，這會正在興頭上，會說這些話也不意外，等她過了這陣勁，就會忘了自己現在說的話了！”
葉裳瑞解除被雷劈狀，看了一眼那邊的三寶，慢慢地舒了口氣出來，總算是緩過來了。
方雲嫻在旁邊瞧了個熱鬧，掩著嘴拱火道，“哎呀，咱們三寶小姑娘思春了呢！話說回來，我覺得一愷這孩子也挺好的，雖然年紀比三寶大了點，但風趣幽默又開朗，模樣也長得好，娃娃臉顯嫩，家世也好，當我們葉家的孫女婿，綽綽有餘了！”
這話成功地讓葉裳瑞的血壓又上來了，表情都不太好看了，夏穎瑩哭笑不得，無奈道：“媽媽，你別刺激阿瑞了，他這人容易當真，可別讓他晚上睡不著覺了。”
方雲嫻當然清楚自家親兒子的性子，就純粹覺得好玩，忍不住想要戲耍一把。
大寶二寶原本在旁邊翻小人書，見這邊聊得熱鬧，也跟著加入了話題，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一愷哥哥確實長得很好看，我覺得一點都不輸給爸爸！”
“是啊！以前在老家的時候，他還總陪我們玩呢！”
三寶幽幽地歎了口氣，小大人似地憂傷道：“好久沒見到一愷哥哥了，也不知道他才會來京城看我們呢！”
聽到這話，素來最鬼精靈的二寶立即冒出了個念頭，放下小人書，跑過去抱住夏穎瑩的腿，仰起小臉蛋撒嬌道：“媽媽，我們時候去海市看一愷哥哥呀？我聽說一愷哥哥以前說了，他那邊有大片大片的大海和沙灘，椰子根本吃不完，冬天也不冷，一年四季都是穿短袖衣服的！”
“是啊，那邊太陽大的，還能把你曬成小黑炭呢！”夏穎瑩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故作為難道：“我也很想帶你們去旅遊，可是你也知道的，家裏這麽多張嘴巴等著吃飯，我和你爸爸要上學，光靠你爺爺一個人的工資，哪裏撐得起這些額外支出呀？”
二寶鼓了鼓腮幫，一副你別騙我的語氣叫道：“可是你不是和範阿姨開了服裝店嘛？我聽皮皮說了，店裏生意可好了，每天都能賣好多件，能賺不少錢呢！”
孩子越大，是越不好忽悠了，夏穎瑩暗暗嘖了聲，淡定道：“你別光看現在賣得多，也要想想當初我們為了開這個店投資了多少錢呀！我和你範阿姨老底都掏出來了，為此還借了不少錢呢，到現在都還沒還清賬！也就是債主找上門討債，不然你都不知道我們壓力有多大！”
她說的一本正經，二寶一時分辨不清真假，半信半疑道：“……真的？”
“比珍珠都還真！”夏穎瑩蹲下來，目光和他平視，語重心長地說道：“二寶，媽媽知道你最孝順最聰明了！你現在就是我們人的希望，我和你爸爸還有爺爺奶奶太爺爺康爺爺，全都指著你快點長大贍養我們呢！將來我們能不能吃香喝辣，就看你的了！”
這麽一項重任忽然壓下來，二寶隻覺得肩頭狠狠一沉，壓力比那個山還大。
他皺起小眉頭，不滿地抗議道：“媽媽，你虐待兒童！我才八歲呢，你就想著讓我養老了！再說了，家裏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小孩，我還是老二呢！你咋不說大哥呀！”
“放心，你大哥也要養的，你們一個都逃不了！”夏穎瑩站起來，理所當然道：“我們現在供你們吃，供你們喝，供你們上學，就是在為未來養老做投資！你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別讓我們失望哦！”
二寶沒話可說了，耷拉著小腦袋，悶悶不樂地坐回沙發呆去了。
他不就是想去海市長長見識，看看所謂的大海沙灘和椰子而已，怎麽說著說著，就變成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去纏媽媽了！
相比二兒子這邊的懊惱和納悶，夏穎瑩那邊心情愉悅的很，半點都沒有欺負兒子的愧疚，喊了三寶過來，拉著女兒的手一起下樓去給一愷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後，華一愷聽說已經收到他寄的貝殼和鵝卵石了，三寶還奶聲奶氣地和他道了謝，樂得那叫一個沒變了，寵溺道：“三寶啊，以後你要是還想要什麽，隻管打電話跟我說，或者給我寫信都成！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一愷哥哥也會想辦法給你摘下來的！”
一席話哄得三寶小姑娘心花怒放，一愷哥哥一愷哥哥地叫得嘴甜，隻把對邊的人喊得心都酥了。
果然啊，還是瑩姐姐家的小寶貝討人喜歡！
不像他大哥大姐那邊的，一個個跟討債鬼似得，就知道跟他各種要要要，一點都不可愛！
夏穎瑩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催三寶趕緊道別，而後接過話筒，無奈地對著話筒那邊的人道：“一愷，你別這麽寵三寶，會把她慣壞的！回頭她要真跟你要天上的星星，到時候你上哪去弄給她？”
華一愷卻不以為意，笑道：“星星不就是會發光麽？這簡單，她要真想要，我弄幾個玩具給她不就成了？”
夏穎瑩搖頭歎了口氣，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了他的近況，得知他除了被家裏人逼著各種相親，其他一切安好，也就安下了心。
想到什麽，華一愷問道：“對了，上次來福給我寫了信，說年後要來京城找你，順利地話，以後要在京城開包子店，這是真的嗎？”
“是啊！”夏穎瑩肯定道：“是我勸他上來的，在棱平村雖然安逸，但小地方沒什麽發展前途，還不如來京城闖一闖，畢竟我在這裏，總能給他些照顧。”
華一愷聽得都有些羨慕了，遺憾道：“可惜我被家裏綁死在這裏了，不然，我都想去京城找你們了！”
夏穎瑩失笑，安撫他道：“別這麽說，能待在家人身邊，未嚐不是件幸福的事。等你真來了京城，沒準你又要開始懷念在海市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了。”
這倒是真的，以前在棱平村，華一愷雖然在夏穎瑩的家住的很開心，但看到別人和家人和和美美的場景，心裏總免不了泛酸，極度想念遠在海市的家人。
這麽聊了約莫十來分鍾，華一愷那邊有人叫他了，隻能結束話題道：“瑩姐姐，有空來海市找我玩啊，到時候我帶你們去遊山玩水，吃海鮮和椰子大餐！”
夏穎瑩笑著回了聲好，等那邊掛斷了電話，這才放下了話筒。
給看守的大媽付了電話費，便牽起三寶的手回家去了。
原本隻是想和華一愷久違地聯絡一下感情，不過這通電話倒是提醒了夏穎瑩，夏來福來京城的事，差不多也該提上日程了，不然拖來拖去的，一年又要過去了。
晚上她給那邊寫了封信，詢問那邊的進度，並催促趕緊下定決心上京，她這邊也好做相應的安排。
信寄出去一周後，夏穎瑩就接到了夏來福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提出辭職了，但是國營飯店這邊一時半會找不到師傅代替他的位置，讓他多做一段時間，等找到合適的人再走。
聽完他的話後，夏穎瑩皺起眉頭，質疑道：“這會不會是你們領導的緩兵之計啊？”
夏來福那邊也是左右為難，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態度表現得很堅決，說一定要走的，讓他們盡快招人接替我，不然，從我帶的徒弟裏選一個出來也成。”
“你光提建議出主意還不行，還得給他們一個明確的期限。”
身為曾經在職場混跡六年的社畜，夏穎瑩太清楚這些套路了，嘴上說得好好地，其實心裏壓根不想放人，凝聲道：“他要是一直堅持沒找到合適的人，難道你要一直留在那裏不走了？”
夏來福也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握著話筒在那邊沉默幾秒，再次開口時，他的語氣和神情都堅定了很多，認真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瑩姐，我待會就去找經理談，不管他招沒招到人，我最多做完這個月就走了，等我處理完家裏的事，我們馬上過去找你。”
夏穎瑩露出滿意的表情，緩聲道：“好，我現在開始幫你物色店鋪和租房，等你過來了，就可以拎包入住了！”
夏來福心頭生出幾分暖意，微著啞聲真誠道：“謝謝你，瑩姐！有你真好！”
夏穎瑩就笑開了，“又說這種見外的話！你是我弟弟麽，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呀？”
夏來福隻笑不語，心裏卻答道，但事實上，你除了對我好，對周圍的親朋好友都很好，隻要是你認可的人，你都會去想辦法幫助大家。
因為你的善良和大方，所以大家都喜歡你，信賴你，也願意依靠你。
夏穎瑩不知道他這些內心獨白的，聊得差不多了，就掛斷電話去忙別的事去了。
到了晚上了，她就把夏來福下個月要來京城的事說了，而後道：“明天我沒課，我打算去房管局找陳姐看下房子。我想找和我們在學校附近那件服裝店一樣的複式樓，到時一樓可以拿來做生意，二樓可以住人的那種，也不用太大，七八十平方也夠了。”
葉裳瑞點點頭，說道：“到時我陪你一起快去。”
“要真有合適的房子，我打算先替來福買下來。”夏穎瑩早就想好了，分析著道，“趁著在房價便宜，先買為上，等過兩年房價起來了，就不是現在這個價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