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這個男人叫小帥。話說,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小帥獨自漫步於寂靜的街道,每一步都踏出了回響。突然……」


    藍麻雀一邊讀著簡易版本的恐怖電影《那年那月那些雀》,一邊小心觀察著坐在沙發上假寐的宋悅笙。


    悅姐太嚇雀了。


    明明剛才是一副害怕的模樣,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其實它最最擔心的是看見了剛才那一幕。


    人類有句話說得好:大佬之所以讓人害怕,是因為知道ta秘密的人都死了。


    “咚咚咚。”


    短促的敲門聲讓宋悅笙瞬間睜開眼睛。


    「好了,麻雀精,你不用讀了。」


    說完,她把發圈化作匕首拿在手上。


    在這家醫院,沒有病人入住的vip房間全都沒有落鎖。


    這也是她為什麽能夠進來的原因。


    宋悅笙泡好澡吹完頭發便把門鎖打開了。


    如果門外的人是普通的病人,大可直接擰動把手進來。


    既然來者不善,那就留個全屍。


    “哢嚓。”


    門被打開又關上。


    緊接著,是反鎖的聲音。


    沉重的腳步聲也隨之越來越近。


    “大小姐。”


    “嗖——”


    話音剛落,匕首瞬間從被宋悅笙準確無誤地丟了出去。


    待看清是沈淮,她連忙揮手把匕首喚了回來。


    “這種隻在影片中出現的東西,大小姐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沈淮一邊說一邊朝宋悅笙走過去。


    想見的人就在幾步之外。


    他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想要立刻衝到她的麵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觸摸她的每一寸肌膚,感受她的溫暖和柔軟。


    宋悅笙看著越來越近的沈淮,勾唇笑著:“這裏不是現實,而是劇本殺遊戲。道具而已,有什麽好解釋的。倒是你……”


    她頓了頓,看向他垂在身側發抖的手。


    然後,宋悅笙站起來,摸了摸他的臉:“沈淮,你是不是病了?”


    除了病症,她實在想不出沈淮異常的第二種可能。


    “是啊。”


    沈淮意外的誠實。


    他微微轉頭,吻在了她的掌心。


    他看著她,眼裏帶著渴望:“我的病因為大小姐更嚴重了。除了你,沒有人能醫治。你要見死不救嗎?”


    下一瞬,掌心傳來了濕熱感。


    宋悅笙微怔了片刻,然後在他的唇舌遊移到手腕時,拽著他倒在了沙發上。


    “沈淮,你來得巧,我現在很有善心。”


    唇瓣貼合的瞬間,沈淮感受到了比擁抱更能慰藉的存在。


    舌尖輕啟,悄然探索。


    輾轉纏繞。


    濕滑的吻從唇上移開,蔓延至喉結,然後再緩緩往上。


    曖昧的聲音不斷從沈淮口中溢出。


    鏡片上起了薄薄的霧氣,因情而泛紅的眸子在霧氣中時隱時現。


    就在這個時候,宋悅笙摘掉了他的金絲眼鏡。


    “太礙事了。”


    沈淮聽到她嫌棄的聲音。


    礙……事?


    然而很快,沈淮的思緒被眼前的畫麵打斷。


    甚至幫她解開礙事的浴袍。


    接下來,全憑本能。


    ……


    雖然宋悅笙從沈淮口中套出不少話,包括他患有皮膚饑渴症,但她覺得應該是情欲症才對。


    開了葷,恨不得拉著她嚐試各種地方。


    宋悅笙嘖了聲。


    如果不是她聽到沈淮在情動時低聲喊她的名字,又用【一念生死】治他。


    宋悅笙敢肯定,她身上的痕跡一定會比現在更重。


    沈淮也一定會跟著進入浴室。


    嗬嗬。


    她扯了扯嘴角,然後整個人沒入浴缸。


    浴室門外。


    沈淮坐在床邊,眸色幽深地盯著對麵。


    她的記憶好像回來了。


    果然。


    當初不該在徐家研發還不夠穩定的情況下急於求成。


    但……


    同在一個屋簷下二十年,他為什麽會認不出來?


    甚至連最開始到司家的記憶也模糊不清,直到她那晚攔著他,讓他背她,才開始變得清晰?


    **


    就在此時。


    門外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緊接著,司夫人的聲音穿透門板。


    “竟然還把門鎖了!”


    “來了醫院,不陪著小婉做檢查,躲在這裏做什麽!”


    “開門!”


    最後兩個字,司夫人幾乎是用吼的方式說出來。


    沈淮原本平靜的麵容上掠過一抹煩躁。


    然後,他裹緊身上的浴袍,朝門口走去。


    門外的司夫人,正一臉怒容地站立著。


    她本想在開門後嚴厲指責宋悅笙,結果卻看到了沈淮。


    她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意外:“怎麽是你?小悅不在這裏?”


    “大小姐本就不在這裏。”


    沈淮的目光掃過幾個人。


    他依然維持著那副得體的笑。


    然而,沈淮頸間露著的咬痕卻戳穿了他此時的完美表象。


    司夫人自然是注意到了。


    心裏慶幸遠遠多過驚訝。


    她暗自慶幸,自己未曾因一時衝動,將小婉的未來輕易許給沈淮這個看似溫潤如玉,實則私生活混亂的男人。


    司婉緊咬著下唇。


    該死的宋悅笙!


    然後,她伸出手,指著屋裏的地麵:“那條黑裙子和姐姐今天穿得一模一樣。沈淮,如果你正在和姐姐在交往的話,媽媽是不會反對的。”


    與此同時,浴室內。


    宋悅笙若有所思地望著空無一物的洗漱台。


    站在門口的幾個人隨之望去,確實看見一條黑色的裙子。


    但是不是宋悅笙所穿,恐怕隻能問程亦行了。


    僅剩的玩家裏,隻有他和宋悅笙關係匪淺。


    誰知,程亦行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他輕蔑地笑出聲:“世上黑裙子多的是,又不止是宋悅笙才有。”


    “司婉,我沒那麽多閑功夫一個個去驗證道聽途說的消息。”


    “這次看在司夫人的麵子上就算了,再有下次,當心拳頭不長眼。”


    司婉的眼中閃過一抹不甘與憤怒。


    她試圖衝進去。


    隻要親眼見到宋悅笙,就能證明些什麽。


    然而,沈淮的身影如同銅牆鐵壁,穩穩地抓著門框,將她牢牢擋在門外。


    最終,司婉放棄了闖入的念頭。


    她朝裏麵歇斯底裏地喊道:“宋悅笙,你有膽子睡……”


    話音未落,“砰”的一聲,程亦行一拳揍在了司婉的臉上。


    司婉當即摔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袁滿怒視著揮拳的人:“程亦行,你做什麽!”


    “我說了,再有下次,小心拳頭。”


    程亦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司婉昏迷,袁滿打消了追上去揍程亦行的念頭。


    他連忙抱起她,和司夫人一起乘電梯離開了十樓。


    葉思雯無語地扯了扯嘴角,然後也離開了這裏。


    還以為真能找到宋悅笙,結果是司婉想要勾搭程亦行的套路。


    有這時間,她還不如找找道具。


    沈淮正準備關上門,一隻布滿青筋、力道驚人的手猛然間扣住了門框。


    然後,程亦行闖了進來,毫不遲疑地把沈淮踹飛出去。


    他惡狠狠地盯著沈淮。


    眼裏的怒火像要把人燃燒殆盡。


    “沈淮,你今天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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