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麽說易中海敢叫“道德天尊”呢,論搶占道德製高點,他自認第二,絕對沒人敢去爭那個第一。


    許大燦開口打斷了易中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傻柱,咱們也別一樁樁一件件的單獨算了,就這樣,我提個法子,你要覺得能行,我們哥倆跟你的恩恩怨怨就這麽算。你要覺得不行,那咱們還跟以前一樣。”


    易中海看著傻柱,傻柱發問:“什麽法子?”


    許大燦伸出兩根手指:“一文一武兩個法子。先說武的,咱倆打一架吧。也別用什麽招式,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誰先趴下就算完。”


    傻柱心說你一個練拳擊的,還能要點臉嗎?


    於是又問:“文的呢?”


    許大燦衝他哥使了個眼色,倆人把挎包往桌子上一放,露出裏頭一捆捆綁的跟集束炸彈般的二鍋頭來!


    許大燦指著桌子上這些酒:“文的咱們就比喝酒。你喝一瓶,我喝一瓶,誰先趴下誰孫子,隻要有一個人先認了慫,從今往後咱們兩家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


    乖乖,玩這麽大的麽?


    傻柱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許大茂,誰知許大茂比他還橫:“傻柱,這也是我的意思,就問你敢不敢?”


    許大燦這是打算提前把傻柱逼大茂喝酒的仇都給報了。


    他不是拎著半瓶白酒去逼許大茂原諒秦京茹麽?還什麽來文的還是武的,結果許大茂慫慫地選擇了喝酒。許大茂想炒雞蛋  傻柱把他那通灌啊,連想炒兩個雞蛋下酒都不行,非得幹剌。


    跟傻柱喝酒這法子還是許大茂想出來的。


    關鍵時刻,他又心軟了,就跟當年三番五次讓傻柱跑一樣……


    許大燦的身手大茂是知道的,這十年他們大大小小的仗不知道打了多少。


    隻要許大燦往那一站,就跟原子彈似的,他不出手都能給對麵強烈的威懾!


    幾年前,覃虎、覃豹、再加他們的師父曹正陽,仨人一起上都已經沒法對許大燦造成威脅了。


    他的步伐已經大成,躲閃的功夫獨步天下,一記重拳曾經把一個身高1米9,體重200斤的壯漢給直接打昏過去!


    就傻柱今年都四十了,老黴哢次眼的,別再被許大燦打出個好歹來……


    那麽說喝酒傻柱就有勝算了嗎?許大茂告訴你,沒有,完全沒有機會!


    多少年前許大燦就敢單槍匹馬挑戰順義酒廠的車輪戰,一頓大酒下來,非但自己嘛事沒有,反倒把對麵喝趴下好幾個!


    從那以後李懷德隻要出去吃吃喝喝都帶著他。


    見許大燦要跟傻柱比喝酒,易中海也挑不出理了,男人在外頭混,一輩子就爭兩件事。


    這第一,是爭女人;這第二嘛,就是爭口氣。


    傻柱看著許大燦拿大拇指蓋一彈,就彈開一瓶二鍋頭,那姿勢、那動作、那叫一有派!


    有心跟他學吧,又拉不下臉;傻柱一猶豫,許大燦已經啟開了3瓶白酒,他不甘示弱,也拿牙咬開了3瓶。


    倆人各拿起一瓶酒,剛要開喝,又聽易中海喊了聲:“慢!”


    說罷也拿起瓶酒來:“過去你們哥倆老說我護犢子,今兒我就護一回給你們瞧,這瓶酒我喝了。”


    接著也不給許大燦拒絕的機會,拎起來就對瓶吹。


    前文說過,這個院子裏的三個大爺,一大爺是海量、二大爺是急酒、三大爺是假酒……


    易中海不愧連名字裏都帶個“海”字,一瓶白酒,眉頭都不眨一下就給喝幹了。


    把酒瓶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強壓著翻江倒海一般的胃,衝許大燦做了個手勢。


    許大燦敬佩地豎了根大拇指,然後也拎起瓶酒來,語氣淡淡的:“該我了。”


    說完就見他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一把將瓶子給抄起來,瓶身倒立插在嘴裏,然後兩隻手抓住酒瓶子用力的一晃,滿滿一瓶子白酒就跟遇到了抽水機似的,倏忽間,便被他一飲而盡!


    其他人都驚呆了,空氣仿佛也在這一刻凝固。


    好一會兒之後,許大茂才倒吸一口涼氣:“乖乖,我說兄弟你這、這叫什麽喝法?”


    許大燦心神從空間裏退出來,誌得意滿地說:“這叫炫一個。”


    別說許大茂被驚的瞪大了眼睛,就連傻柱也露出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被許大燦這種喝法的氣勢給震住了!


    但是傻柱心中那股倔驢的勁兒也上來了:“有什麽了不起的?”


    說完,也學許大燦的樣子,一把抄起酒瓶子,深吸口氣後將瓶子倒立插進嘴裏。


    可酒一入喉,傻柱就知道壞了,他被這股辛辣刺激得差點兒沒吐出來!


    他強忍著不適,雙手順著瓶身漸漸攀了上去,然後就這麽一搖……


    隻聽得“噗”的一聲!傻柱吐了個天女散花。


    他漲的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大口喘著粗氣,心裏知道今天這局,他算是栽了!


    果不其然,許大燦三瓶白的喝完,麵不變色心不跳,還跟沒事人一樣。


    可傻柱,在有易中海幫他喝了一瓶的情況下,才喝了兩瓶,就不行了。


    一張臉唰白唰白的,易中海怕他再這樣喝下去,喝到胃出血,連忙阻止:“不能再喝了!”


    許大茂居然也在旁邊勸了起來:“是啊大燦,別再喝了,再喝出個好歹來……”


    這酒太烈!功夫不大酒勁兒就上來了,傻柱連坐都坐不穩了。


    易中海都不能鬆手,一鬆手他就主動往桌子底下鑽。


    許大燦問傻柱:“服了麽?”


    傻柱盡管已經要醉的不省人事了,還可是咬著根兒強:“不服!再來……”


    氣的易中海恨不得呼他兩巴掌,還來?你不要命了!


    最終,這場酒局以傻柱爛醉如泥收場。


    從易中海家走的時候,許大燦還記得把沒開的酒收拾進挎包裏帶走呢,讓一大爺驚為天人!


    回後院的路上,大茂迫不及地說:“大燦,教我!就是你那個這麽一彈,完了瓶蓋就起開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許大燦說:“這個呀是用了杠杆原理,隻要手夠快,沒什麽難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我站許大茂因為他是我哥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我買大象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買大象了並收藏四合院:我站許大茂因為他是我哥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