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堆裏,許大茂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什麽情況?”


    許大燦看他這模樣覺得好笑:“還能什麽情況,秦淮茹認真了唄。”


    在這個院裏,和他們關係比較好的街坊們也附和著:“就是,這秦淮茹豁出去了,今天可有熱鬧看了。”


    “哎你看說,傻柱怎麽不出門啊?”


    有瓜吃的時候李賢英絕不缺席:“這還用說?傻柱比誰都精,一邊是黃花大閨女,還知書達理;另一邊呢,一個寡婦帶著3個孩子再外加一個婆婆,換了你,你怎麽選?”


    這麽多章了,李賢英還沒露過臉呢,補一個


    眼看他們越說越不像話,易中海忍不了了,上去就把秦淮茹給拉開了,然後使勁拍門:“柱子,你要是個男人,你就給我把門打開!”


    李賢英說的一點不錯,傻柱之前任憑秦淮茹在外頭又喊又叫的,愣是不開門。


    這回一聽見一大爺的聲音,立馬就把門給打開了。


    完了,不等易中海開口呢,他還先委屈上了:“不是一大爺,你也看見了,我實在沒轍了。”


    易中海一聽,也跟著愣了一下。然後竟然發現他有點同情傻柱了,這是怎麽回事兒?


    門一開,大家夥就一擁而入。


    秦淮茹當然是第二個衝進來的,許大燦、許大茂他們也全都跟著大流進去了。


    不一會兒,傻柱家就被擠得滿滿登登,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就連傻柱家桌子上都蹲了兩個人……


    李賢英還在那說呢:“我說傻柱,你這夥食可以啊?苜蓿肉,軟溜肉片,還有這酒!好家夥,我聽說副食店在春節前進了一批名酒,不要票,但是買一瓶這個酒能買3瓶咱們平時喝的酒了!”


    傻柱一個人被堵在床頭上,一臉無辜:“幹?什麽你們!”


    易中海這會兒也在問秦淮茹呢:“你這是幹什麽?就不怕讓你婆婆知道了。”


    秦淮茹就跟吃秤砣了似的,橫下一條心:“新人新事新國家,我想怎麽樣她管不著!”


    話音剛落,就聽見賈張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你看我管著管不著!”


    秦淮茹一看見她,更是厭惡的直接轉過了身去。


    賈張氏蹬蹬兩步來到她的麵前,一把拉住她:“跟我回屋!”


    秦淮茹一膀子就給她拱一邊去了:“不回!”


    賈張氏氣的抬手“啪”就給她一個嘴巴!


    秦淮茹捂著臉,說哭就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您怎麽打人呢?”


    賈張氏怒火中燒:“打你?你不守婦道,我還抽你呢!”


    賈張氏轉圈想在傻柱家裏找一件趁手的“兵器”,秦淮茹則有意往傻柱的方向躲。


    她把一切都給算計好了,隻要她鬧一場,徹底鬧大。


    鬧到她婆婆對她又打又罵,隻要那個時候,她還鐵了心要跟傻柱在一起,那這個傻子一定會心軟的。


    秦淮茹太了解傻柱了,把他的脾氣都給摸得透透的,論拿捏傻柱,她能有一百種方法。


    她決不讓傻柱逃出自己的手心!


    奈何,傻柱這屋子裏人太多,哪哪都是人,賈張氏剛看見桌子上的酒瓶子,就被李賢英給一把抱在了懷裏:“這可是好酒,好幾塊錢一瓶呢,您可不能砸!”


    好像這瓶酒是他的一樣,這副財迷的模樣把大家夥都給逗樂了。


    這邊賈張氏尋找家夥未果,另一邊,許大茂有意無意的居然擋在了賈張氏的前進路線上。


    就連許大燦都沒發現他是怎麽過去的。


    好家夥,他跟傻柱果然是真愛!就這默契程度,怕是婁曉娥跟秦淮茹加一塊也比不上他倆!


    許大茂這麽一擋,不僅擋住了賈張氏,更是擋住了秦淮茹。


    以秦淮茹的精明哪看不懂許大茂這是在故意搗亂啊?


    氣得她低聲對許大茂說:“給我讓開,別沒事找事!”


    許大茂要真這麽聽勸就好了了,和她針鋒相對:“秦淮茹,注意你跟我說話的態度。”


    同時,許大茂的心裏又有些糾結,不放秦淮茹過去,那傻柱不就真和冉秋葉好了?


    放秦淮茹過去呢,他們兩個不又幹柴烈火,一點就著了?


    不行不行,傻柱他傻了吧唧的,結什麽婚啊?


    賈張氏過不去,既打不著她兒媳婦,更打不著傻柱,氣的幹脆嚷嚷起來:“傻柱你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這麽多年你們兩人勾搭成奸,當我看不見哪?”


    傻柱先是一愣,跟著火蹭一下就上來了,指著賈張氏說:“你再說一遍?”


    賈張氏比他還豪橫:“傻柱,你不要臉,再說十遍我也敢!”


    傻柱衝著李賢英就喊:“把那酒瓶子給我。”


    易中海大聲嗬斥:“胡鬧!”


    傻柱解釋說:“您當我要酒瓶子搳她啊?我直接把這半瓶酒澆她身上,劃根火把這惡婆婆點了得了!”


    賈張氏這下更了不得了:“要殺人啦!殺人放火了!你們大夥都聽著啊,要出人命了,傻柱他說他要燒死我!”


    易中海連忙給她扯一邊兒去了:“哎呀老嫂子,別鬧了,你還嫌不丟人啊!柱子他就是嚇唬嚇唬你。”


    賈張氏膘肥體壯,沒怎麽費勁就從易中海掙脫了,又把矛頭指向了他:“易中海,你少在這兒黃鼠狼戴帽子假充善人,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肚子裏的花花腸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呢!”


    謔,這麽勁爆麽……


    許大燦捅了捅大茂,問他:“哥,這怎麽說啊這個?”


    許大茂憋著笑,拿手擋著嘴巴跟許大燦說:“棒梗小時候一頭自來卷,大家都說他長得像易中海。”


    許大燦本來靠著傻柱家的衣帽架,一激動差點沒連同架子一塊摔過去。


    大茂一把扶住了他,兩個人繼續嘀咕:“聽我爸說,易中海最早是長頭發,後來就推了小平頭了。此後這麽些年都沒見他再留過頭發!”


    連許大茂都知道的事兒,易大媽更沒可能不知道了;一聽也急眼了:“嫂子你什麽人呢你,你怎麽逮誰咬誰啊?”


    易中海見狀連忙把她給拉到一旁,小聲對她說:“趕緊去把聾老太太攙過來,否則沒人鎮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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