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把就給他推開了好幾步:“我看你是失心瘋了,傻柱又不是我的兒子。”


    這,閻埠貴也有些傻眼。易中海說的沒錯啊,他和傻柱非親非故的,幫他出個三塊五塊的還行,閻埠貴想讓他當這個大冤種,做夢去吧!


    閻埠貴急了,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我不管,老易,今兒這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公道的話,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當年的那些事兒,都給你們說出去!”


    易中海氣的叕拍起了桌子:“閻埠貴,你找死!”


    好家夥,易中海身上這股氣勢往外一放,愣是嚇的閻埠貴兩腿發軟,一屁股就坐那兒了。


    再聯係到他之前在雪夜裏掐劉海中脖子那段兒,不禁要問,這易中海從前到底是幹什麽工作的?


    “……”


    許大燦他們吃完了早點,有說有笑的打外邊回來,路過中院的時候就聽見傻柱那屋裏吵的厲害。


    許大燦仔細辨認了一下,有易中海,有閻埠貴,好像還有聾老太太的聲音。


    回到後院,他特意去確認了一下,聾老太太果然不在屋子裏,看來閻埠貴果真去找傻柱背後的“養老天團”算賬去了。


    他們“養老天團”也是老中青結合,聾老太太占老;易中海名字裏都帶個“中”,所以是團隊裏的中堅力量;秦淮茹則是被結合上來的青年骨幹。


    但這骨幹今天不在,回老家去了呀。


    秦淮茹今兒一早,餓著肚子就從家走了,忍痛買了車票,回到鄉下老家一看,結果秦京茹居然又不在家?!


    她質問秦京茹的父母:“你們怎麽回事呀?有你們這麽辦事的嗎,那彩禮到底還想不想要了啊?”


    秦京茹的父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開口說話,把秦淮茹急的:“秦京茹呢,我親自問她!”


    秦京茹她爸這才歎了口氣:“哎,一大清早就走了。”


    走了?“她說上哪兒沒有呀?”秦淮茹這個著急呀!


    秦京茹她爸這才期期艾艾地說:“那個淮茹呀,我們家京茹可能在城裏談了個對象。”


    秦淮茹大驚:“什麽?!”


    一說對象,她第一個就想到了許大燦。


    但細一琢磨又不對呀,許大燦剛娶了劉醫生的女兒,他們兩口子好的蜜裏調油似的,沒理由這麽快就在外邊找女人啊?


    那會是誰呢?秦淮茹又想到了一個可能,天啊,該不會是許大茂吧!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可能,這許大茂本來就一肚子花花腸子,再加上婁曉娥又懷孕了,現在看得見摸不著。


    許大茂能忍得住?他要是能忍得住,當初也不會叫她去小庫房……


    秦淮茹不動聲色:“她有沒有和你們說那人是誰,幹什麽工作的?”


    秦京茹她父母一臉為難:“這不知道,她就跟我們說,讓我們別管她的事情;還說那個叫傻柱的給多少錢,她找那人將來一定也給我們多少錢。”


    秦淮茹聽的心裏煩悶,錢錢錢,就知道錢,掉錢眼裏了!


    自打秦京茹回來在他們老兩口麵前狠狠地告了秦寡婦一狀之後,他們老兩口也就想開了。


    不管秦京茹喜歡的是誰,隻要能匹配傻柱那200塊錢的彩禮,那這門親事他們就點頭了。


    聽這名字,好人能叫傻柱嗎?還有這秦淮茹,也真?可以的!


    給自己的姘頭找老婆?這是什麽操作?秦京茹她父母活了大半輩子,愣是沒見過還有這樣的操作。


    見不到秦京茹,又白跑一趟。秦淮茹問她父母:“有吃的麽?”


    秦京茹父母一臉為難:“這不早不晚的,離晌午還早呢。”


    秦京茹她父親想的是你們城裏人才吃三頓飯呢,俺們農村人都是吃對時飯。


    秦淮茹從早上餓到現在了,聞言再也待不下去了,站起身來就走。


    臨走前丟下句話:“等秦京茹回來,你們告訴她,她的事兒我以後再也不管了!”


    說完,扭著大腚就走了……


    等秦淮茹走遠了,秦京茹她媽才朝院子裏吐了口唾沫:“呸!什麽東西,自個搞破鞋還想拿我們家京茹做幌子!”


    秦京茹她爸也附和說:“誰說不是呢,難道城裏就不管嗎?這種事要擱我們農村,是要掛破鞋、遊街的!”


    “……”


    秦寡婦回到四合院已經都下午了。


    她從早上就沒吃飯,這會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秦淮茹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直奔傻柱家。


    廢話不是,連秦京茹她家都知道離飯點還早呢,他們賈家難道不懂?


    秦淮茹進傻柱家向來跟走城門一樣,推門就進。


    看見傻柱大白天又在床上躺著,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才裝出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你可真行啊何雨柱!”


    要擱往常,他秦姐來了,傻柱早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了,就跟那池塘裏的魚見了塘主似的。


    可今天傻柱卻一反常態,默默地翻了個身,用屁股衝著秦淮茹。


    秦淮茹還不知道呢,他今天又讓易中海給坑了個底掉!


    還有那閻埠貴、閻老摳,也真狠啊,非要讓他承擔他們家閻解成所有的醫藥費,傻柱要是不答應,他就要去找街道、上派出所、還找他們廠領導!


    傻柱開始還拿土特產說事兒呢:“去去去,少跟我來這個,我現在隻考慮婚姻大事,三大爺我告訴你,趕緊把那些土特產還給我。否則回頭,我還氣死你!”


    閻埠貴也豁出去了,就跟公交車上撒潑喊人給他讓座的老壁燈一個揍性:“傻柱!我跟你說的是我們家傳宗接代的大事!今天你要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沒完!”


    傻柱從小擱這院裏長大,這院子裏三個大爺都什麽德行他可太清楚了。


    尤其是這閻埠貴,一說到錢上的事情,他什麽都做得出來!


    當年院裏不是沒有在廠裏上班的借他們家不還,那人還挺橫,反正孤家寡人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不還你了,你咋招吧?


    閻埠貴是怎麽做的?天天上門去鬧,一到飯點他們全家就上人家去坐著,那人不開火,他們不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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