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了東西,許大燦剛說要走,就被劉月如給拉到一邊,氣呼呼地說:“你這人!光知道疼妹子,就不知道給爸媽也買點東西?”


    許大燦一拍腦門,忘一幹淨。


    他連忙給劉月如還有許窈解釋:“我可不是不孝啊,而是男人進商場就這樣,隻買他計劃好的東西。直奔目標,去了就買,買了就回,絕不拖泥帶水。”


    劉月如和許窈麵麵相覷,是這樣嗎?


    然後劉月如就說:“好像還真是這樣,比如我爸。”


    許窈也說:“我爸也一樣!”


    姑嫂倆一起笑的直不起腰……


    逛完商場出來,許窈跟劉月如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夥伴。


    也許是兩人有著類似的經曆,很有共同語言。


    晚上,許大燦他們也沒回去吃。


    而是來到了之前許大茂帶他去過的那家“私房菜”,品嚐了一頓地地道道的京味。


    吃飯的時候就連劉月如都詫異呢:“這地方你咋找著的?就連我都是頭一次聽說。”


    “……”


    晚上回去,許大燦把禮物交給父母,又陪他們說了幾句話就被他們毫不客氣的給趕回屋了。


    他們還要在許大茂這邊擠一擠,反正明天就回東北了,而且許大茂也不怕被打擾。


    婁曉娥懷著身孕呢,他看得見,摸不著。


    二人回了屋,插上門,劉月如才說:“你妹妹心思太重。”


    許大燦直撓頭,劉月如自顧自往下說:“在地百的時候,她一直在看我的臉色。”


    說完,又很不服氣地質問男人說:“許大燦,你說我是個小氣的人嗎!”


    許大燦伸手就在她鼻梁上刮了一把,手感還是那麽的好,刮起來沒夠。


    趕在劉月如咬人之前,急忙說道:“她那是尊重你,覺得你是她很重要的人。”


    劉月如將信將疑:“是這樣嗎?”


    許大燦幹脆和她商量:“我打算讓她下學期到咱們這兒來上。”


    劉月如一臉詫異:“爸媽能放人?”她可看出來了,老兩口很是在意許窈,打算把她留在跟前。


    否則兒子女兒都不在家,也太寂寞了些。


    許大燦胸有成竹:“等著吧,到時候我爸估計得求我接收她。”


    劉月如點了點頭:“你有主意就好,我這邊沒任何問題。”


    許大燦一把給她抱住:“要不要這麽好?”


    劉月如反而疑惑地眨了眨眼:“好?怎麽個意思?”


    許大燦一愣,額又是思維的一次碰撞,在未來家是很私密的地方,是港灣,更是卸下一切偽裝的小窩。


    那時候的人極不歡迎有外人來自己家,哪怕是丈夫的親妹妹也不行,老婆和小姑子天生就處不到一塊兒去。


    不像這個時候,講究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有福就該同享,有難必然同當,用相知相守換地久天長……


    “……”


    次日,許大燦送走了家人,就回廠子裏上班去了。


    一見麵肇國慶就調侃他說:“你小子終於舍得回來了?常言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許大燦平時中午都不回家。


    不光他,就連他哥許大茂也是如此,這廠子裏的人絕大多數中午都是在食堂吃。


    臨近中午的時候,許大燦才想起來今天早上亂哄哄的,要送父母他們走,還有那老些東西要帶,結果就忘了叮囑劉月如他中午不回去了。


    但轉念又一想,婁曉娥也在家裏,她們中午自然會在一起,也就放下心來。


    今天在廠子裏也無事發生,就連之前頗有些礙眼的馬強,春節之後也沒能再出現在小車班裏。


    倒是之前把車給開溝裏去了的那個張勇,過完年傷愈歸隊,但也失去了開車的資格。


    他倒也任勞任怨,肇國慶叫他幹啥就幹啥,也沒有不開眼的跑來招惹許大燦,小車班的氣氛倒是愈發的融洽。


    晚上6點鍾下班,許大燦就迫不及待騎著自行車往家趕。


    往常他都會在廠門口等許大茂的,今天也沒等,一副歸心似箭的樣子。


    和以前不一樣了,從前自己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現在有了妻子,家裏也多了一盞為他而亮的燈火。


    許大燦火急火燎的回到院子,發現閻埠貴、秦淮茹、傻柱這都又全在院子裏了。


    他就納了悶,憑什麽規定6點鍾下班,大家都在遵守執行,就他們,始終能快人一步,無法無天。


    許大燦結婚之後,又回到了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的節奏上,推著車趕緊進了後院。


    剛到家門口,就發現多了一口陶缸。


    許大燦湊過去一瞧,發現缸裏頭有幾尾紅金魚在裏頭遊著。


    一見了人,嚇的全都遊到了水底。


    許大燦剛撩簾子,劉月如就聽見了動靜,從裏屋出來。


    許大燦問她:“門口那魚是你養的?”


    劉月如過來幫他摘下挎包:“我從小就喜歡養魚,下午的時候收拾出來那塊地方,發現不養魚簡直是可惜了,就去買了回來。”


    許大燦見她穿著一身紅星廠發的工作服,頭上還戴著帽子,不用說就是穿的他的。


    劉月如看起來像是幹了不少活,頭發還濕著,黏在臉上呢。


    許大燦問她:“你都幹什麽了?”


    劉月如就掰著指頭,跟匯報工作似的:“你跟大哥上班去以後,我就開始收拾屋子,把冬天的厚被子給拆了,把被套拿去洗了;然後又縫了兩床薄被,中午的時候大嫂過來跟我說,以後咱們兩家共用一個廚房,省的跟他們似的,就在窗台底下搭個簡易的鍋台,甭管刮風下雨,做飯都得在屋子外邊……”


    許大燦安靜地聽著,等劉月如不說話了,才問:“這些活都做完了,你就不知道該做什麽了,又覺得別人家的妻子都是買菜做飯,帶孩子,收拾屋子,然後你也就不好意思閑著。”


    劉月如抿了抿嘴唇,這人,怎麽這麽了解?


    許大燦拉著她的手說:“月如,你沒有必要為了我改變什麽。從前怎樣,今後還怎樣即可。經營一個小家跟咱們小時候辦家家酒是一樣的,既要慢慢適應和對方相處,同時也不能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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